鳳淺淺沒了聲音,皇上思量:【以后得讓淺丫頭上朝,朕要把那些蛀蟲全都抓出來。】
接著開始議論朝堂之事······
大約半個時辰后,御林軍統領沈青走到殿內,抱拳:“皇上,在曲府的假山下,查出了一百三十八萬兩銀子和這些賬冊。”
皇上震怒,殿上聽到鳳淺淺心聲的人徹底懵逼。
曲大人果然貪了銀子,鳳淺淺說的話竟然成真。
她是怎么知道的,可她的嘴明明沒有動,是心聲。
太可怕了!
鳳淺淺不解:【皇上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是他派人查出來的,有可能。】
南宮云天接過賬冊,翻看幾頁,氣得臉色大變。
手中的茶盞直接摔到曲大人的身上:“曲長義,沒想到這些年你賣了這么多官位,來人,拉出去砍了,抄家,誅滅九族。”
南宮云天看了眼文武百官,以往這樣的事都是交給鳳丞相去辦,他定會辦得明明白白。
可此時,那個位置空著,他竟有一時的心酸。
皇上又看向南宮璃,下旨:“老七,你帶著周大人和鎮國公去督辦此案,涉及人數太多,要妥善處理。
春闈將至,結束后再選一些人派下去,各擔一職。”
南宮璃和鎮國公幾人一起抱拳:“是!”
鳳淺淺覺得太無聊了,看向皇上,【應該查查皇上有什么大瓜可吃,先查他的后宮。】
南宮云天聽到鳳淺淺把矛頭指向自己,當即變了臉,【這個臭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朕的事也想往外抖。】
他馬上吩咐:“一品官員到御書房商議國事,退朝!”
鳳淺淺心里高興:【這還不錯,一早上這腿都站麻了,皇上也真是的,也不安排個座。】
皇上聽到她的心聲:【這才站了多一會兒就受不了了,今天處理了一個貪官,挺好,明天她還得來。】
皇上開口:“鳳淺淺,這段時間,每天都上朝。”
鳳淺淺清如泓的水眸睜得很大:“皇上,臣女一介女流之輩,來這里實在不適合。”
南宮云天眼眸中意味不明:“你能心懷天下,自然要關心國事。”
鳳淺淺不能再反駁,面上一絲失落。
“是!”
心里嘀咕:【皇上,算你狠!】
早朝后,鳳淺淺向外走去,出了宮,一個瞬移回到公主府。
珍珠來到鳳淺淺的身邊,看其面色難看,關心地問:“主子,您怎么了?”
鳳淺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珍珠,你家主子可慘了,每天都要上朝!
蒼天啊,大地啊,太沒天理啦!”
珍珠勸著:“主子,您應該高興才是,這畢竟是一份殊榮。”
鳳淺淺斜睨了她一眼:“殊什么榮,困得要死,站得快累死了,一點都不好玩。”
“我要去補一覺,別叫我,我要睡個自然醒。”
鳳淺淺打個哈欠,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
御書房
待處理完政務,眾大臣都退出去,屋內只有惠文帝和秦淮。
南宮云天聲音低沉:“秦淮,你聽到淺丫頭的心聲了嗎?”
秦淮微微點頭,“聽到了。
起初老奴還不信,可看她的嘴沒有動,才知道那是她的心聲
以為她也是隨便想想罷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是她發現了端倪!”
南宮云天搖搖頭:“非也,以她貪財的性子,此事要是事先知道,那些贓銀早就據為己有,哪能被咱們找到。
她人在金鑾殿,分身乏術。
朕想著,她應該是得了什么寶貝,像有什么異能,說的話能被我們聽到。
不止我們,朕發現朝中部分人都能聽到,但曲長義卻聽不到。
她要是在朝堂上把那些**之臣都給朕揪出來,是不是一件好事。”
秦淮附和:“有利就有弊,但她也會把一些人的私事拿到朝堂上說,像王大人戴了綠帽子,小兒子也是別人的種,這也讓王侍郎顏面無存。”
南宮云天微微頷首,同意他的觀點:“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朕倒是樂意聽,起碼能活躍氣氛,只要不說到朕的身上就行。”
他又不忘交待了一句:“老秦,以后早朝,你的耳朵可得機靈點,她一旦提到朕,就退朝,你讓有事啟奏之人到御書房問話。”
“是!”
秦淮心里偷笑:【想不到皇上也有怕的人,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
王侍郎府
聽到鳳淺淺的心聲,王珩箭步如飛出了皇宮,坐上馬車,一路快馬加鞭直奔府邸而去。
回到府中,直接去了九姨娘柳湘湘的院子。
他剛到院門外,就能聽到“嗯啊”的放蕩聲音。
一個丫鬟守在門口,當即就嚇得不知所措:【大人怎么回來了,完了,九姨娘慘了!】
她伸手攔住 :“大,大人,您不能進去!”
王珩一把推開她,“滾!”
小丫鬟被推倒在地。
“九姨娘!”她不忘喊了句,提醒柳湘湘。
可里面天雷勾地火,根本沒聽到聲音。
王珩帶著幾個人沖到里間屋,事已至此,他也不顧這張老臉了。
此時,九姨娘和一男子正在翻云覆雨,玩得不亦樂乎。
王珩的胡子都快氣歪了,“賤人,竟敢背著老夫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來人,用水將他們潑清醒。”
“是!”
有人拿起桌上的茶壺,直接澆到二人的頭上。
柳湘湘聽到是王大人的聲音,以為是幻聽了。
這個時辰可是上朝的時間,他根本不會回來。
被水澆醒后,看到王珩站在床前,嚇得忙用錦被遮住乍泄的春光。
她馬上哭訴:“老爺,您要為妾身做主,妾身是被強迫的。”
那男子見狀,匆忙穿好衣袍,一臉氣憤:“賤人,是你讓本公子來的,說要把陪嫁的鋪子賣了,結果一到屋內,本公子就中了迷香,你竟然反咬一口。”
九姨娘淚如雨下:“你真不是人,敢做不敢當,老爺,您一定要殺了他!”
王珩眼中噴火: “來人,將這個淫婦綁起來,杖斃!”
將奸夫重打五十大板,生死不論。”
“不,老爺,求你饒了妾身,妾身知道錯了,妾身再也不敢了。”
王珩額頭上青筋暴起,怒火中燒:“既有今日,何必當初。”
九姨娘被押到外面,一陣棍棒下去,傳來撕心裂肺的喊聲,最后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