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下到一樓。
我往外走。
媒人說:“你不去地下停車場嗎?”
“車暫停在外面。”
“那個……李俊凱在停車場等著。”媒人趕緊解釋,“他聽說我老公是得罪了艾莉娜出的事。他在殯儀館酒店參與了偷鐲子的事,王副總經理和化妝師都死了,他想找你幫忙向艾莉娜求求情。”
我準備去觀察一下李俊凱的情況。
走回電梯。
來到地下停車場。
李俊凱靠在保時捷副駕睡覺。
媒人按鎖,給他驚醒。
車蓋打開,李駿凱臉色發灰,像坐噩夢一樣驚醒,“馮姐姐,陳先生……”
他開門,腳步虛浮的站穩。
像昨晚跟女人那啥了許多次一樣。
并打噴嚏,流鼻涕,不是像得了重感冒。
是就是重感冒了。
他看到我,沒管是在公眾場合,跪地上,“陳先生,在703房間是我冒犯了,求求你幫我說說好話。”
“我又不是什么陰陽先生,找你的也不是艾莉娜。”
我朝媒人看了一眼。
李俊凱爬起來說:“我一早就去燒紙了,也不知道靈不靈。”
說著,他哀求的看向媒人,“馮姐姐,我聽說老城區清風巷的道子先生挺本事,可那位張先生看我們殯儀館的人不爽。”
“親兄弟明算賬,這個說客我能當,五百塊。”
“呃……”
李俊凱很意外。
看了看媒人的臉,身姿。
是不經意的目光移動。
不熟,不會這么看異性。
他稍一愣,連忙點頭,“好!”
“陳先生,我老公后天葬期。家里很忙,我順路送一下李司儀去道子先生那邊,先走了。”
媒人打過招呼坐駕駛位。
李俊凱害怕的朝我點頭示意。
我轉身走向電梯。
到電梯口,媒人給我發了條消息:“我們有過了,你應該能感覺出來,我幾年沒做了。出來混,我很懂,男人得不到的才最想,我跟李俊凱沒關系。”
“這是你的私生活。”
剛建立的基礎信任。
我回了一條消息。
不禁懷疑,我是不是給李俊凱截胡了?
如果沒有死亡預測視頻。
我遇到過媒人她老公讓我吃鞋子。
碰到媒人和李俊凱,我肯定躲的遠遠的。
他倆事業上的資源互補。
男的雖然年輕,但女的有積蓄,身材線條好,該大的超大超有成熟韻味。
他倆恐懼無處發泄,天雷勾地火,一起宣泄恐慌,在情理之中。
這是一種改變。
甚至……
早上艾莉娜的葬禮,我也不會去!
那我就不會在葬禮上中邪,親金尤里予。
而艾家說服了我父母,是不變的。
不去葬禮,這個時間,我應該在被艾家和父母,聯手逼婚。
又因為艾家在葬禮上宣布了婚事,以為事情成了,艾家并沒對我步步緊逼。
事情在無形當中,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這種變化的好壞,我不知道。
在改變,就有機會!
司儀這邊有媒人處理。
我要做的是策反艾父。
以及找出金尤里予,代替艾莉娜當新娘的,舉行儀式的必要性。
像死的婚禮主持,附體活的殯葬司儀,就很詭異,具備某種未知必要性。
必要性,也代表著,不可取代性。
如果金尤里予當新娘,沒有必要性,就可以取代。
就算我給她在頭七那天綁起來,還能有艾莉娜的閨蜜,女同事中邪當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