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總怎么在這里?”
“也沒有說還有云總啊?”
一時間現(xiàn)場人頭攢動卻鴉雀無聲。
“云總在怎么了,報道事實(shí)他也管嗎?”江海不服氣的道。
眾位記者此時都要恨死江海了,不禁怨懟道:“你想死別拉上我們啊,得罪了云總真的不用在帝都混了?!?/p>
“他說的一切都不是事實(shí)。”云洛寒面色沉冷的替墨依澄清道:“這件事警方正在調(diào)查,證據(jù)確鑿絕無作假?!?/p>
頓了一下,云洛寒冷厲的聲音再次響起:“都知道該怎么報嗎?”
“是,我們會按照云總的意思報道的?!庇腥祟澪∥〉牡?。
云洛寒沒說話,只是現(xiàn)場的氣壓好像更低了。
眾人面面相覷片刻后,才有人試探著道:“這件事我們一個字都不會報道的。”
“嗯?!痹坡搴@才滿意的輕哼了一聲。
眾位記者這才松了一口氣,有的已經(jīng)忍不住在擦額頭的汗了。
只是有的人已經(jīng)偷偷的看在墨依了,心底震驚云總真的很維護(hù)白總啊,居然愿意開金口替白總解釋,他自己的事情都是從來不解釋的。
“也不是說不能報。”墨依的聲音清冷的響起,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白總這是……”眾位記者神色復(fù)雜的看她。
墨依勾了一下唇角幽幽的開口:“前段時間天橋附近發(fā)生了一起綁架案……我想這件事江總應(yīng)該很清楚?!?/p>
江海的心咯噔一下,臉色刷的一下慘白。
所以墨依知道那件事是他做的?
那她對付金總是在報復(fù)他,她對一切都了如指掌?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寒……
她是查到了什么嗎,她竟然有這么雄厚的實(shí)力?
墨依看著江海不停變化的神色,唇角勾起一絲譏誚的弧度。
自以為你的狐貍尾巴藏的有多好,我只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你不是在乎江氏嗎,在乎權(quán)勢嗎?
我就偏偏不讓你得到,在你朝我動手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害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依依,我們走吧?!痹坡搴疇科鹉赖氖?,在眾目睽睽之下上車離開。
記者仿佛瞬間減輕了壓力,一陣長吁短嘆。
“好險,差點(diǎn)就不用在帝都混了?!?/p>
“哎,剛剛白總說的事,是真的吧?”
話音落,眾人將江海團(tuán)團(tuán)圍住……
車上。
墨依長長的嘆息一聲:“如果他真是來替江晴晴討伐我的,我也算他是條漢子?!?/p>
自私自利到極致的人,真是可悲。
“如果真的是這樣,你會原諒他?”云洛寒略微斂眸沉聲問道。
“談不上原諒不原諒,他之前要害我,我已經(jīng)讓他付出代價,今天是江晴晴害我,本跟他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我總不能因?yàn)榻缜绾ξ?,就把他也送進(jìn)監(jiān)獄,監(jiān)獄又不是我家開的?!蹦罒o所謂的聳聳肩。
她只是清楚江海的真面目而已。
云洛寒的眸中劃過一絲贊賞,不愧是她,沒有婦人之仁。
“放心吧,你今天丟個難題給他,那些記者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天橋上的事情他畢竟是說不清楚的。”云洛寒眸光微冷,就算不能關(guān)監(jiān)獄,就已知的證據(jù),拘留幾天也是可以的。
墨依略微勾了勾唇道:“今天謝謝你?!?/p>
“不用客氣,就算沒有我,你自己也能很好的解決?!痹坡搴晕⒐创降溃@小丫頭可從來不是個會吃虧的,無論是脾氣還是能力都是很厲害的。
“那也是你幫了我。”墨依頓了一下又道:“等一下吃飯我請吧,算是答謝你?!?/p>
聞言,云洛寒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道:“我覺得你如果想謝我,用剛才的辦法更好?!?/p>
“剛才……”墨依愣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臉上瞬間染上了一朵紅霞。
抬手狠狠將云洛寒湊近的腦袋推開,咬牙郁悶道:“閉嘴,別亂說,剛剛那是意外,不是謝你?!?/p>
“意外啊?!痹坡搴畵嶂桨?,邪魅一笑意猶未盡的道:“就算是意外,多發(fā)生幾次我也是沒有意見的?!?/p>
“誰要跟你發(fā)生這種意外,你快點(diǎn)閉嘴吧。”墨依的臉頰更紅了,視線也不自覺的閃躲。
“我愿意啊?!痹坡搴夂?,眼神中滿滿的寵溺。
墨依怨念的瞪他:您可別說了。
“哈哈哈。”云洛寒舒心一笑,逗一逗這小丫頭還挺有趣。
暮色降臨,華燈初上。
墨家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
“依依姐,你的證書我給你帶回來了?!蹦珛鬼馄降?,不再從前一般柔弱乖巧嬌滴滴的。
墨依略微挑了一下眉,她好像有些變化。
“謝謝?!钡坏乐x,競賽的結(jié)果她很有把握,墨依并不想多提。
“依依姐,你最近都不去學(xué)校,表彰大會也不去嗎?”墨嫻略微蹙眉,似是有些不悅。
競賽她被取消了資格,現(xiàn)在還要幫墨依帶證書,她覺得這根本就是在羞辱她。
陸清然遲疑一瞬后,看向了墨依道:“依依啊,你經(jīng)常不去學(xué)??梢詥??”
“媽放心吧,這是我早就跟蔣老說好的,不會有事?!敝狸懬迦皇顷P(guān)心她,墨依勾唇笑了笑安慰她。
“還是依依姐厲害?!蹦阂桓卑翄傻哪拥靡獾牡溃骸澳悄銈兊脑驴寄?,你去嗎?”
“月考?”墨依轉(zhuǎn)眸看向了墨嫻。
墨嫻頓時有些緊張,神情也有些復(fù)雜。
墨依的實(shí)力她已經(jīng)清楚了,她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清楚月考的結(jié)果,她恐怕也不是墨依對手。
她甚至很是后悔當(dāng)初和墨依打賭,賭注她倒可以不在意,主要她不想再丟臉了,尤其是輸給墨依。
“哦,最近挺忙的,我不參加了?!蹦篮苁瞧届o,完全不在意的模樣。
的確馬上就要月考了,只是她不想?yún)⒓恿恕?/p>
當(dāng)初也只是想要給墨嫻一些教訓(xùn),讓她不要目中無人。
不過現(xiàn)在她看墨嫻真的半分提不起興致,真是懶得搭理她。
墨嫻很明顯的松了一口氣,墨依不參加,她就不用丟臉了。
只是才剛放下的心,瞬間被怒意和憋屈籠罩。
她才反應(yīng)過來,墨依不參加是根本就瞧不起她吧。
這分明是一種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