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百六七十斤的王老板像豬仔一樣被扔了出去,媒婆嚇得尖叫一聲,捂住了嘴。
易彩娥也傻眼了,看著陸家貴身前剩下的最后一位保鏢兩眼冷酷地看著她,還有一臉淡漠的陸家貴,易彩娥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再也囂張不起來。
普普通通的農(nóng)村婦道人家,罵罵街吵吵架還行,真碰到這種幾個大男人動手的場面,真是有點兒不知所措。
這時,陸家貴對易彩娥道:“何雯英已經(jīng)成年了,她不想嫁,你們就沒有任何權(quán)利逼她嫁。收老王的彩禮給人家退回去,后面我還會收拾他的,你們不想被牽連,就趕緊跟他撇清關(guān)系。”
易彩娥和媒婆對視一眼,易彩娥訕訕道:“那雯英弟弟的婚事怎么辦?再拖下去,女方就要報警了。”
陸家貴冷哼一聲:“我管你們怎么辦?反正雯英現(xiàn)在是我的生活助理,跟我吃住在一起,也不用你們負(fù)責(zé),也不會回家去了,你們哪里來的滾回哪里去。”
易彩娥頓時不干了:“那怎么行?即使不談結(jié)婚收彩禮,我也撫養(yǎng)了她十多年到成年,難道這么多年白養(yǎng)了不成?”
何雯英這時出聲道:“那我每年給你們200元養(yǎng)老金盡孝,其他的就不要來找我了。”
易彩娥默算了一下,一年200元的話,6年就有1200,算是跟嫁女兒拿彩禮持平了,剩下的還有得賺。
因此易彩娥點頭同意,不過還是道:“以后的可以過年時給,但今年的呢?你先給我,不然我這回去退了王老板的彩禮,你弟弟的結(jié)婚彩禮錢很難湊。”
何雯英看向陸家貴,帶著哀求的語氣道:“貴哥,能先借我200元嗎?以后從工資里扣。”
陸家貴點了點頭,進(jìn)屋拿了兩張一百元出來遞給何雯英。
何雯英把兩百元交給母親后道:“這是今年的200元,回去要跟家里人都說清楚,以后家里的事兒就與我無關(guān)了。即使你不說,過年我也要回去說的。”
易彩娥不知道女兒給陸家貴當(dāng)助理有多少工資,但只是保姆的話,可能并不多。
現(xiàn)在拿到了兩百元,她也就滿意了,和媒婆一起出了門。
但當(dāng)她倆來到院壩,看到停在路邊的兩輛豪車時,頓時就有些吃驚了。
沒想到,陸家貴不僅有保鏢,還有這么豪華的汽車,看來真是在外面賺了大錢才回來的啊!
易彩娥突然覺得,女兒給陸家貴當(dāng)助理的工資肯定不低,而且陸家貴跟女兒有舊情,吃住在一起,女兒以后肯定不缺錢。
看來,今后還得常來往,看能不能再從女兒手里掏點錢出來。
一年200塊,對農(nóng)村人來說可能很多。但對擁有兩輛豪車,還請得起司機(jī)和保鏢的大老板陸家貴來說,應(yīng)該不算什么吧?
在吃瓜村民的笑聲中,易彩娥狼狽地回了磚廠,把王老板的彩禮還給人家,然后回了家。
看熱鬧的村民也離開后,陸家貴家里恢復(fù)了平靜。
何雯英終于松了口氣,然后低聲對陸家貴道:“貴哥,這200元算是我借你的,等發(fā)工資的時候從里面扣吧。”
陸家貴點了點頭:“嗯,燒水洗漱準(zhǔn)備睡覺吧,待會兒你睡客房!”
然后,看著重新進(jìn)屋的田飛鵬,陸家貴道:“田飛鵬,你們幾個今晚就委屈一下,在車?yán)镄菹⒁煌恚魈煳覀兙桶崛ゾ频曜。@里要拆了重建。”
田飛鵬和另外兩名保鏢點了點頭,退出了屋子,回到外面停在路邊的車上將就休息一晚了。
而屋內(nèi)的陸家貴在何雯英侍候下洗漱完畢,回到自己臥室睡下后,沒多大一會兒,何雯英竟然也進(jìn)屋來了。
陸家貴睜開眼,看著站在床邊的前妻:“何雯英,你進(jìn)來干啥?不是讓你早點休息嗎,明天還有事情要忙呢。”
何雯英心里砰砰直跳,聽到貴哥詢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后豁出去一般顫抖著聲音道:
“貴哥,前年是我蠢,聽信了家里的話,傷了你的心。”
“但我后悔了,也想明白了,你就是我生命的另一半。”
“你看,今天我都已經(jīng)與家里撇清關(guān)系了,表明了我的決心。”
“你也幫我趕走了那個惡心得要死的王老板,還預(yù)支了兩百元工資給我,證明你心里也是有我的。”
“我已經(jīng)下了決定,這輩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不管你把我當(dāng)什么,助理也好,保姆也罷,情人也行,我都不在乎,只要你不趕我走,我就一輩子跟著你。”
說到這里,她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道:
“所以,今晚我要跟你睡一起。”
“我要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你。”
“除非你把我扔出去,不然今晚休想趕我走。”
說完,何雯英心里一橫,閉上眼睛就爬上了床,但身體顫抖得厲害,也不敢靠近陸家貴,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被陸家貴踹下床的準(zhǔn)備。
陸家貴倒是沒踹她下去,他是有些震驚。
前世的何雯英,何曾有這么孤注一擲地站在自己這一邊過?
看來,男人還是得有錢有勢,女人就是慕強(qiáng)的。
這不,他這輩子擁有與上輩子完全不同的財富和權(quán)勢后,扶弟魔前妻的性格看來都被糾正過來了,只想全心全意地抓住他的心。
不過,想到前世的種種,復(fù)雜的情緒在陸家貴心中翻涌,不會那么輕易揭過去的。
他上輩子對何雯英的恨,怨,失望,不會輕易消失。
但此刻,看著這個拋棄所有尊嚴(yán),只為抓住他這根救命稻草的女人,那份怨恨之下,似乎又有什么東西被觸動了。
是憐憫?
還是前世糾纏幾十年的夫妻生活?
陸家貴沉默著,沒有說話。
屋子里只剩下何雯英緊張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時間仿佛凝固了幾秒。
見陸家貴沒有開口趕她,也沒有踹她下床,何雯英在一陣忐忑之后,突然福臨心至,本來有些膽怯的她靠了過去,一把抱住陸家貴,將整個身體貼到了陸家貴身上。
果然,陸家貴沒有推開他,甚至伸出一只手,摟住了她。
“貴哥還愿意要我!”想到這里,何雯英頓時心里狂喜,笨拙地抬頭去親陸家貴的臉頰。
結(jié)果被陸家貴一把抱住,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后看著她的眼睛道:“何雯英,你在玩火,別后悔。”
何雯英心跳得像擂鼓,但仍然堅定地道:“不后悔。貴哥,要我。”
陸家貴看著身下女人那堆滿了緊張和期待,以及獻(xiàn)祭般神情的俏臉,前世的快樂與痛苦在他腦海中交織在一起。
這女人是他的,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應(yīng)該是他的,他不想看到她跟別的男人上床。
無論對錯,無關(guān)愛恨。
這是一只雄性動物的占有欲和本能。
然后,陸家貴狠狠地吻了下去,雙手也摸上了那這輩子還沒被探索過,仍然挺翹的雙峰。
屋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壓抑的低吟,以及木床不堪重負(fù)的吱嘎聲,交織成一首持續(xù)良久的夜光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