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大明這個時代。
就算是這個傳教士將之如實記錄下來,送回自己的國家后,恐怕也不會有太多的人會相信。
同在這個時期,許許多多的國家還未有各自的完善制度。
甚至不少國家依舊處于蒙昧狀態,更有不少地方,依舊是一片無人區,尚未有人涉足。
相較其他地方而言,如今的大明,被稱之為天堂,一點都不過分。
不知不覺中,這些外來的弗朗機人卻成為皇城商販們眼中最可愛的人。
只因為這些西洋而來的弗朗機人,無論購買任何物品,都會使用黃金以及昂貴的寶石來支付。
尤其是是換取絲綢、瓷器、茶葉的時候,商販們生怕對方會反悔,招待起來,那叫一個熱情。
直到后來,商販們的圈子中,這才傳出來,這些弗朗機人竟然還喜歡吃茶葉殘渣的時候。
商販們這才意識到,這些外來人,根本就沒有什么見識。
只要是在街道攤位上見到的,而自己國家又沒有的東西。
這些弗朗機人就會認定,這玩意一定是寶貝,根本就不會考慮,這東西在大明會有怎樣的產量。
所以這就導致,只要是這些弗朗機人出現在街道上,便會有商販主動上前相迎。
紛紛將他們引領到自己的攤位前,讓其挑選喜歡的物品。
因為在大明逗留的時間久了,這些弗朗機人多多少少也能說出幾句漢話,甚至簡單的交流還是可以做到的。
加上一些肢體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意思,這就導致每一次外出,他們都會有不菲的收獲。
而這些弗朗機人在購買商品的時候,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砍價。
只要是自己看中了,無論多少錢,那就是一個字“買”。
但凡身上的黃金不夠,那就用寶石來湊。
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彼此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滿意的不得了。
對于這種現象,朱雄英懶得去理會,只要不影響大明的民生。
這種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現象,就隨他們去好了。
再說了,這些弗朗機人看似在大明商販們的手中買了一些不值錢的物件。
但只要他們將這些商品運送回自己的國家,必然會成為價值不菲的寶物。
最終這些弗朗機人能夠獲得多少的財富,誰都無法預料到。
而這些弗朗機人冤大頭的名聲,自然在大明境內傳開,并且越發響亮起來。
話鋒一轉。
咱們繼續說藍玉大將軍率兵攻打瓦剌一事。
大軍抵達瓦剌已經有一段時日了,也與瓦剌大軍交戰幾次。
在絕對實力的面前,任何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大明將士有先進的火器裝備,打的瓦剌大軍聞風喪膽,根本就不敢與之正面交戰。
完全就是碾壓局。
勇氣在火器的面前,那就是一個屁,一個笑話。
反觀大明大軍這邊,無論是出征的將士們,又或者是為了軍功隨軍出征的文官們。
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紛紛抽出自己的武器,前往戰場上陣殺敵。
至于瓦剌大軍,早已經失去了軍心,更加沒有一戰的勇氣,只能一退再退!
最終實在是沒有退路了,只能硬著頭皮在王城前與大明大軍對峙。
當然,也可以說是最后的決戰。
在決戰之前,瓦剌首領還使用計謀,派遣屬下前往藍玉大營遞交戰書。
假意投降,另一邊則是率領瓦剌精銳前來偷襲。
奈何瓦剌首領所謂的計謀,在藍玉的眼中,如同過家家一般可笑。
前來送信的瓦剌士兵,還未接近大明軍營,便被大明將士一槍打死了。
根本就不給他們投降的機會,就算是真的,那也不行!
皇孫殿下的意思,他們很清楚,就是要將瓦剌給滅了。
而藍玉也在這個時候直接下達了進攻命令。
騎兵配備先進的火器,瓦剌大軍使用渾身解數也無法抵御大明大軍的進攻。
更是深知自己受不住瓦剌的王宮。
瓦剌首領在王宮城頭看著自家士兵成片倒下,猩紅的血液浸透了青灰色的石板路,那景象刺得他眼睛生疼。
身邊的親衛還在嘶吼著指揮抵抗,可明軍的火器轟鳴聲如同驚雷般炸響,每一次齊射都能帶起一片血肉模糊,城墻垛口很快就被明軍士兵占據。
“完了…… 全完了……”瓦剌首領癱坐在虎皮座椅上。
手中的彎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他想起祖輩策馬草原的榮光,想起與大明周旋的種種算計,可此刻在絕對的武力差距面前,所有驕傲都成了笑話。
明軍騎兵踩著瓦剌士兵的尸體沖入王宮,玄色的鎧甲在夕陽下泛著冷光。
一名百戶長刀出鞘,直接將試圖反抗的瓦剌王子斬于階下,滾燙的鮮血濺在鎏金的宮門上,那抹刺目的紅成了瓦剌王朝終結的印記。
藍玉在親兵護衛下走進王宮正殿,腳邊踢到一串散落的寶石項鏈,那是瓦剌王妃倉皇逃竄時遺落的。
他冷笑一聲,揮手示意親兵:“傳令下去,搜遍王宮上下,所有金銀財貨悉數裝車,男丁格殺勿論,婦孺……帶回營中聽候發落。”
帳外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原來是幾名明軍士兵抓到了躲在銅鼎后的瓦剌首領。
那首領被按在地上,發髻散亂,沾滿塵土的臉上還留著淚痕,哪里還有半分草原梟雄的模樣。
“將軍,他就是瓦剌首領!”士兵厲聲喝斥著將他踹跪在地。
藍玉俯身打量著他,靴尖挑起對方的下巴,眼中充滿了不屑之色。
甚至到了現在,藍玉依舊沒有弄明白皇孫殿下的話語。
瓦剌日后真的會有那樣的本事?
瓦剌首領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響,想說什么卻被堵住了嘴。
藍玉直起身,拔出腰間佩劍,寒光閃過,一顆頭顱滾落在地,脖頸處噴出的鮮血濺了藍玉半邊鎧甲,他卻毫不在意地用布巾擦拭著劍刃。
三日后,瓦剌王城燃起熊熊大火,連綿的宮殿在烈焰中噼啪作響,仿佛在訴說著這個游牧部落的興衰。
明軍士兵正在拆除城墻上的瓦剌圖騰,換上繡著日月山河的大明軍旗,獵獵作響的旗幟在草原的狂風中舒展,宣告著這片土地的新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