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眼疾手快。
一把攥住了楚凌月揮過來的手腕。
稍一用力了,便將掙扎的楚凌月,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緊緊抱住。
口中還帶著一絲委屈的喊道:“楚凌月,你這是想要謀殺親夫不成?”
楚凌月被秦羽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懵了。
掙扎了兩下。
發現秦羽抱得很緊。
根本掙脫不開。
俏臉不由得微微泛紅。
沒好氣地說道:“誰要謀殺親夫了?”
“明明是你自己把臉湊過來的好不好?”
“本宮還以為,你想讓本宮大嘴巴抽你呢!”
“哎呀,你快放開我。”
“男女授受不親,被人看到了,成何體統?”
秦羽聞言,抱著楚凌月的手臂,卻依舊沒有松開。
反而還緊了緊。
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看到了又能怎么樣?兩國陛下欽點的婚約,我抱自己媳婦兒,誰敢說什么?”
秦羽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一絲調侃。
傳入楚凌月耳中,卻讓產生一股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尤其是秦羽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垂上。
更是讓她渾身都變得軟綿綿的。
提不起一絲力氣。
楚凌月俏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嗔怒地瞪了秦羽一眼。
就在這時。
楚凌月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轉過身來。
目光灼灼地盯著秦羽,語氣急切地問道。
“對了,你還沒告訴本宮,我們今天到底賺了多少錢呢!”
“快點說,快點說,本宮都快好奇死了!”
秦羽輕笑一聲,緩緩松開懷抱,隨即拿起賬本,在她眼前晃了晃。
“公主殿下,今天,我們月羽酒樓,純利潤八十兩白銀。”
“八十兩!這么多!”
楚凌月驚呼出聲。
美眸瞪的滾圓。
小臉上滿是震驚與興奮。
她雖然是公主,但平日里的零花錢,一個月也就三百兩。
這酒樓一天的利潤。
就趕上她好幾天的月例銀子了?
簡直是暴利啊!
秦羽看著楚凌月這副財迷樣。
嘴角微微上揚,繼續說道:“這還只是第一天。”
“今天酒樓準備倉促,很多菜品都沒有備齊。”
“人手也有些不足,大家都是手忙腳亂的。”
“等過幾天,我再推出幾道新菜,再釀出點新酒來。”
“到時候,每天利潤三百兩白銀,不成問題,甚至更多。”
“一天三百兩?”
楚凌月再次驚呼,小腦袋飛速運轉,開始掰著手指頭算賬。
“一天三百兩,一個月就是九千兩。”
“一年下來,豈不是十萬八千兩?”
“天吶!這么多錢!”
楚凌月徹底被這個數字給嚇到了。
她長這么大。
還沒見過這么多錢呢!
“秦羽,我們真的要發財了!”
楚凌月興奮地抓住秦羽的胳膊,不停地搖晃著。
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激動與憧憬。
秦羽看著楚凌月這副興奮的模樣,忍不住調侃道:“瞅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還公主呢,我告訴你,這才只是開始而已。”
“我的目標,可不僅僅是區區一家酒樓。”
“我要在三個月之內,將月羽酒樓,開遍整個燕京城。”
“乃至于整個大武,乃至更多的地方。”
“我要讓月羽商會,成為大武,乃至整個天下,最大的商會。”
“我要賺盡天下的財富,讓我的寶貝月月成為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楚凌月聽著秦羽描繪的宏偉藍圖,美眸中異彩連連。
看向秦羽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欽佩與崇拜。
“秦羽,你真厲害!”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
楚凌月毫不吝嗇地夸贊道。
秦羽笑了笑,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入。
而是話鋒一轉,笑著問道:“對了,公主殿下,今天這么高興,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
楚凌月聞言一愣,有些疑惑地看向秦羽。
“表示?表示什么?”
秦羽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挑了挑眉毛。
“比如,親一下?”
楚凌月瞬間明白秦羽的意思,俏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沒好氣地白了秦羽一眼。
“想得美!本公主才不親你呢!”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楚凌月的語氣,卻沒有絲毫的惱怒。
反而帶著一絲嬌嗔。
秦羽見狀,只是笑著說道:“沒關系,來日方長。”
“日后有的是機會。”
楚凌月再次被秦羽的話,弄得俏臉通紅。
她輕啐一口,沒好氣地說道:“誰要跟你來日方長了!”
“對了,今天賺了這么多錢,我們怎么花?”
楚凌月連忙轉移話題,她可不想再跟秦羽在這個羞人的話題上糾纏下去。
秦羽毫不猶豫,脫口而出道:“你先拿一千兩回去花,剩下的先攢著進貨,等著開分店。”
“我拿走一千兩,你呢?”
楚凌月不禁好奇的問道。
秦羽笑道:“我一個男人,也沒啥花錢的地方,你是女人,花錢的地方多著呢。”
“那不行,我也不拿了,都攢著開分店。”
“好!”
秦羽也沒反對,而是鄭重道:“等成了親,這些錢都是你的。”
“嗯!”
楚凌月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便羞得跑了。
秦羽則是眼前一亮。
嘖嘖嘖……
果然還是無知少女好撩。
他還有一肚子土味兒情話沒飚出來呢,就快讓他淪陷了。
秦羽抻了個懶腰,直接給自己關進了廚房里,開始研究起了新菜品。
現在調料里還缺味精,大武京城不沿海。
也沒有海帶啥的,缺乏制作味精的最佳原材料。
秦羽將廚房翻了個底朝天,最后找到了一些松蕈以及裙帶菜等等。
根據上輩子的記憶,將松蕈以及裙帶菜泡水,用武火沸煮……
等味精準備得差不多后,又開始準備蜂蜜,茶葉,羊奶,嘗試著做奶茶。
一連七天,月羽酒樓每天都在上新菜,天天爆滿,座無虛席。
每天的利潤,超過了五百兩。
楚凌月每天晚上數銀子都快數到手抽筋了。
相比之下,楚云肺都要氣炸了。
“混賬!”
楚云將手中的賬本用力地摔打在桌子上。
下面跪著云和酒樓的掌柜崔二。
楚云一腳將他踹倒,怒斥道:“你給我解釋清楚,云和酒樓乃是京城頂級酒樓,為何這七天的收入,只有四十多兩,都不如以前是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