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內,關于月羽酒的談論聲,一日高過一日。
大街小巷,茶樓酒肆,都在說著月羽酒是如何受到太和帝的盛贊。
又說月羽酒樓,是如何被四皇子楚云的手下砸了個稀巴爛。
百姓們津津樂道,茶余飯后,總要拿出來說上幾句。
有人惋惜月羽酒樓的遭遇,也有人期待著酒樓的重新開業。
更多的人,則是對那“天下第一酒”充滿了好奇。
想要一品其滋味。
月羽酒樓雖然還在修繕,但門外卻比開業時還要熱鬧。
每天都有人跑來打聽,何時才能重新開門。
更有不少人,直接在酒樓門口擺起了攤位。
售賣瓜果茶水,想要借著月羽酒樓的名氣,賺上一筆。
秦羽站在二樓,看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揚。
這便是名氣帶來的好處。
無需刻意宣傳,便能引來無數關注。
當天下午,楚云便帶著那些手下以及那幾個地痞過來了。
“秦羽,人本殿下給你帶來了。”
說著,楚云將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拍在了柜臺上。
“錢也給你了,但是你記住,這件事兒,沒完。”
楚云怒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
秦羽的聲音從楚云背后響起。
楚云攥緊了拳頭,轉過身,咬牙切齒地問道:“你還想怎么樣?”
“我說了,你要嚴懲這些人,忘了?”
秦羽冷笑一聲,“用不用本太子進宮問問陛下是你忘了,還是沒有這事兒?”
“你……”
楚云咬牙切齒地盯著秦羽,對著那些地痞,一人就是一腳。
將幾個地痞全都踹倒在地上。
看著挺嚴重,實際上屁事兒沒有。
“秦羽,這事兒沒完!”
楚云實在待不下去了,甩了下衣袖,轉身就要走。
秦羽沒有攔著他,而是大聲地沖楚凌月說道:“昭陽,你立刻進宮稟報陛下,就說四殿下抗旨不遵,陽奉陰違。”
“好,本公主這就去找父皇!”
楚凌月話音剛落,楚云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上。
“昭陽,你……”
楚云剛要發火,崔二立馬給他攔了下來,“殿下忍住啊,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讓陛下知曉您……”
“我知道!”
楚云喝斷了他的話,眼神中布滿了屈辱。
他堂堂大武國四皇子,平時只有他給別人的氣,他打別人的臉。
哪有人敢這么對他?
更別說秦羽還只是炎國的廢物太子。
秦羽見狀,更是陰陽怪氣的說道:“嘖嘖嘖,看來這陛下的圣旨權威也不怎么樣嗎,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在眼里。”
“秦羽,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別欺人太甚。”
秦羽臉色頓時一變,聲音冷漠道:“四殿下說笑了,之前你前來索要配方的時候,怎么不說欺人太甚?”
“你派人來砸店的時候,怎么不說欺人太甚?”
“現在輪到你丟臉了,跟本太子提“欺人太甚”四個字了。”
“你也配?”
楚凌月在一旁打配合道:“依本公主看,還是交給父皇定奪!”
“夠了,不就是嚴懲嗎。”
楚云目光四處看了一眼,最后走到外面取了根胳膊粗的木棍。
不少圍觀的百姓見狀,都湊過來看起了熱鬧。
楚云拿著棍子走進了店里,那些地痞們都被嚇得瑟瑟發抖。
“四殿下開恩,四殿下開恩啊……”
地痞們惶恐不安,楚云盯著他們幾個,握著棍子的手都微微發顫。
這一棍子打下去,他明天就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
嘲笑他堂堂皇子,連自己的手下都保不住。
可若是不打,昭陽要是去父皇面前告狀,那他肯定會被嚴懲。
“秦羽,你給本殿下等著!”
楚云舉起棍子,朝那些地痞的胳膊、頭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四殿下饒命啊……”
“楚云,我們兄弟給你賣命,你就這么對我們啊啊啊……”
“我的胳膊,胳膊斷了……”
幾棍子下去,直接打得地痞們嗚嗷大叫,頭破血流。
“哼!”
楚云扔下棍子,帶著崔二他們大步離開了月羽酒樓。
周圍百姓看見這一幕,徹底懵了。
“這炎國太子竟然逼得四皇子動手教訓自己的手下,也太狂了吧?”
“還別說,以前這群地痞仗著四皇子給他們撐腰,沒少欺男霸女,今天算是遭了報應。”
“看看四皇子那灰頭土臉的樣,總算有人能治他了……”
百姓們紛紛叫好。
秦羽則是沒關心他們的話。
而是看向了那些倒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地痞們。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本太子的人了,以后就負責給本太子砍柴去,要是哪天沒做好,當心你們的狗命,懂了沒有?”
“懂……懂了……”
地痞們如釋負重,總算保住了一條小命。
秦羽直接讓人給他們送走了。
等人都離開后,秦羽也沒有閑著。
他直接拿出七萬兩,盤下一處更大的店面。
依舊是按照月羽酒樓的風格,重新裝修。
剩下的三萬兩,則是在燕京城內,一口氣盤下三間鋪面。
趁著月羽酒樓的名氣還在,將生意迅速鋪開。
很快,第二家月羽酒樓,開業的聲勢,比第一家還要浩大。
幾乎是燕京城內所有人都知道了,月羽酒樓重新開業。
而且,還是兩家同時開業。
開業當日,盛況空前。
兩家酒樓門前,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無數百姓,達官顯貴,爭先恐后地涌入酒樓。
只為一品“天下第一酒”的風采。
僅僅開業一日,兩家月羽酒樓的收入,便突破了千兩白銀。
秦羽跟楚凌月看著賬本上驚人的數字,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僅僅只是開始。
三間鋪面的裝修,也已經接近尾聲。
“秦羽,一次性開這么多酒樓,會不會虧啊?”
楚凌月看到即將開業的三間鋪面,擔憂了起來。
秦羽笑了笑,“誰說這三間鋪面繼續開酒樓了?”
楚凌月一愣,疑惑地看向秦羽。
“不開酒樓,那做什么?”
秦羽故作神秘地挑了挑眉。
“想知道?”
楚凌月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想!”
秦羽嘴角微微勾起,湊到楚凌月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那你今晚可要好好的伺候我,讓我舒坦了,我就告訴你。”
楚凌月瞬間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跳開一步。
俏臉瞬間漲紅,杏眼圓睜,怒視著秦羽。
“秦羽,你個流氓,不要臉!”
她啐了一口,胸脯劇烈起伏,顯然是被秦羽這句話氣得不輕。
“本宮警告你,一日沒成婚,那事兒你就別想!”
秦羽看著楚凌月氣急敗壞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想哪兒去了?”
“我只是讓你給我捏肩捶背,倒茶做宵夜而已。”
“你竟然想那種事兒,我看你才是色胚吧?”
楚凌月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被秦羽給耍了。
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她惱羞成怒,張牙舞爪地撲向秦羽,要掐他的脖子。
“秦羽,我要掐死你!”
秦羽笑著躲閃,順勢一把抱住楚凌月,將她嬌小的身軀扛在肩上。
“哎呀,你放開我,秦羽,你放開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