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言澈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她的懷里,她沒有撐住,被張言澈壓在地上。
水澈想極力站起來,可是身上的傷勢讓他渾身沒有氣力。
“水澈,我送你去醫院。”
“不...不用,打電話給王安通。”說完這句話張言澈就閉上了眼睛。
此時的屋頂上站著一個男人,他蹲在地上看著地下。
“嗯...應該是促成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傻子能躺幾天。”
林凈秋知道王安通,他是學校的心理老師,她有電話號碼,沒有猶豫地打給了他。
最終王安通過來處理了“戰場”,用了一個綠色的珠子給張言澈療傷,很快他的面色就恢復了。
但是張言澈還是沒有醒來,他被送到了醫院。
王安通沉默地看著病床上的張言澈,尋思道“要不把這小子腿打斷讓他在床上歇幾天吧。一天天的往醫院跑,真把醫院當他家了。”
他把病房里的林凈秋支開,往張言澈的嘴里放了一個褐色的丹藥,可憐的張言澈還在睡著。
“你要是一個星期內能起來,我認你當義父。”
王安通看著自己的“杰作”,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外面的林凈秋很疑惑。“里面笑什么呢?”
“王老師,里面有事嗎?”她隔著房門喊了一聲。
“咳咳...沒事,你可以進來了。”
“咔嚓。”林凈秋推門走了進來,看著張言澈的臉色恢復了原狀,松了口氣。
“他現在沒多大事了,躺幾天就好了,我先走了。”
王安通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兩人。
......
......
時間來到了上午,一家咖啡館里,一個相貌普通的男人正在抱著一堆咖啡喝。對,是一堆。
旁邊的人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這個咖啡也沒那么苦嗎?什么原因?是因為剛揍過人的緣故嗎?”
他很快又搖了搖頭。
心里尋思著“把小子揍了再去揍老子,是不是不太好。”
“要不,下手輕點...”
嗯...沒錯,老子必須揍,要不然她就把光明凈帶回來了。
“要不是我幫她,她就回不來了。收點利息感覺總沒錯。”
他說著說著心情大好,又連喝了幾杯咖啡。
然后你就會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一個在咖啡館的男人突然消失,目的是去山里揍一個老太太。
嗯...吳澤蘭現在在風林山,她感覺有苦說不出。誰家好人走半道被人揍了!
......
......
病房里,林凈秋守著張言澈,也沒有去學校上班,直到下午時他才醒來。
“啊——”
張言澈叫著睜開了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一個男人。
他嚇的立馬驚醒,想跑結果發現自己動不了。
面對這個差點把自己揍死的男人他感覺很淦。
“你來這干什么?”張言澈幽幽地問道。
而男人慢慢地靠近他,坐在了他的旁邊。
“大郎,你不記得我了嗎?金蓮等你好久了。”
“???”
嗯...我估計他也聽不懂,反正梗玩了就行。
“咳咳,開個玩笑,別當真。對了,你現在進展怎么樣?”
張言澈很疑惑“什么進展?”
“你的小女朋友啊!”
“我沒女朋友...”
6嗷...這小子是個人物。
“我叫北河。”
張言澈“哦。”
北河“你以后叫我哥。”
張言澈“不哦。”
“咔嚓”就在此時,一個端著盆子的女人打開門走了進來。
她看到張言澈醒了過來,馬上放下了盆子。
“水澈,你終于醒了。”她的語氣如釋重負。
北河已經離開。
“其實我還可以再睡的。”
“???”林凈秋呆呆地看著他。
“老師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林凈秋“這里不是學校,沒必要叫我老師。”
哥哥“那叫你老婆好不好?”
弟弟“......”
只見林凈秋瞪了張言澈一眼,然后沒有說話,把那個盆子端到了旁邊,里面有水。
“哥其實你不用出來的。”弟弟心里想。
“我不是你哥,他才是你哥。”
“可是那聲哥不是我叫的。”
“......”
哥哥消失了。
林凈秋將毛巾放進了盆子里面打濕,然后開始為張言澈擦臉。
“老師剛才那句話不是我說的。你信不?”
“好好好,我信,我信。”
張言澈慌了,這完全是不信的樣子啊!難道我的一世英名就要毀于一旦了嗎?
“老師你別擦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走了誰照顧你?再說你救了我三次,照顧你是應該的。對了,我辭職了,現在我不是老師。”
張言澈自動忽略了他救了三次這句話,而是關注她的后一句話。
“什么?為什么?當老師不好嗎?”
林凈秋笑了笑,臉上的笑容如同世間最美的花朵。
當你也感受到那股深深無力感的時候你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我想當共融者,也...保護你。
張言澈沒有等來她的回答,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當然他動也動不了。
不是王安通這小子怎么辦事的,我這傷應該沒那么重啊!為什么動不了。
王安通走出房門時是笑著走出去的,內心還贊嘆自己是天才。
時間流逝,很快來到了黃昏。
“老師我有點餓了。”
“水澈你想吃什么?”
“老師你知道我不叫那個。”
“可水澈就是水澈啊!”
林凈秋的眼里沒有那個學校里面的張言澈,有的只是從空中抱住她的“仙人”。他的名字叫做“水澈”。
一個人的眼睛是無法變的,無論戴不戴面具,她早就有所懷疑。
林凈秋喂張言澈吃了晚飯,不過是一些零食。她還疑惑為什么他動不了。當然生理問題是沒問題的,不過要人幫忙。
“老師那個神算子是怎么回事,他當時要干什么?”
“叫我小七吧,別叫我老師了。”
“當時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在床上準備睡覺,那個神算子突然就進來了,我連腳步聲都沒聽到。昨天他來要給我算命來著。我拒絕了,怎么離開的我忘了。”
張言澈突然想到了很多。那個神算子戰斗時不像混亂系,不像光明系,也不像黑暗系,至于秩序系就更不可能了。
在天愿系和失運系之間他選擇了失運系,這個判斷與林凈秋之前的倒霉有關。這個是失運系的技能。
“老師我要睡覺了,你也回家吧。”
“可是現在外面天才剛黑啊!”
“老師我太累了,現在就想睡。
“好吧,我等你睡著了再走。”
張言澈沒有說什么,閉上眼睛開始睡了起來。在二十分鐘內,他的呼吸變得平穩,他睡著了,沒有呼嚕。
林凈秋托著下巴看著他,小聲說道“你睡著了嗎?”
沒人回應。
她笑了起來,呢喃著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叫小七嗎?其實我的生日是七月七,這個名字是我剛起的,可是你好像不喜歡叫。”
林凈秋小聲地說著,害怕吵醒他,可是又忍不住說。
而在不經意間,他的睫毛顫動了一下。
......
......
可是又有誰關注一下老太太呢?
老太太回到家里,第一句話卻是“我孫子呢?”
別人都是尋爺爺,而她是尋孫子。
她的臉上此時還有傷口,不過看起來只是一些輕傷,北河沒下重手。
“半路不知道哪個傻子突然出來把我光明凈搶了,現在我孫子又沒了,天要亡我啊!”
北河打她的時候沒有出面,當時的戰斗場景是:臉“左手你打我干什么?”
左手:“我也不知道啊!”
嘴:“傻大手你要干什么?”
右手:“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然后就是一記上勾拳,一記下勾拳,七十歲老太自己把自己打了,包里的光明凈也沒了。
這玩意走進科學都得拍三集。
但是吳澤蘭還是沒有去找她的孫子,她實在是太累了,而且她覺得這么大的一個人應該丟不了。
......
......
一處臥室里面,床上躺著一個面容普通的男人,他右手拿著手機,左手枕在頭下,翹著二郎腿。
“這些視頻感覺沒太大意思啊!可惜不能回地球。張言澈這兔崽子好惹事,我要是走了他指不定得死哪。”
北河坐了起來,摸了摸下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要不...我給他找個師傅吧。找誰呢?”
他思考了片刻。
“就找她吧,反正她閑著也沒事干。”
然后他就在手機上編輯了信息,發給了一個備注“女人”的人。
“趕快來云浮洲江天郡一趟,我有要事。”
他等了很長時間,聽到了手機響了一聲,急忙查看。
“不去。”
“???”
北河:“想挨揍了?”
女人:“那你過來揍我吧。”
“......”
北河:“說你怎么才能來,開個條件。”
女人:“不去就是不去,你死了這條心吧!”
北河:“你等著。”
女人:“???”
北河把手機扔到了床上,從口袋里慢慢地掏出了一條金色的繩索,在手里拉了拉。嗯...很結實。
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了。
可憐的女人被“霸王硬上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