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張娜是假懷孕?
說實話,張娜假懷孕雖然概率不大,但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因為只要張娜和張永全生活在一起,那么還是有概率懷孕的,但問題是,張永全的身體是否真的正常,不然一直懷不上肯定會露出馬腳。
當然,我不太相信張娜會假懷孕,剛剛她和我吃飯的時候聲情并茂的樣子,看不出是在撒謊。
“不管張娜是不是懷孕,反正我的話帶到了。”我從沙發起身。
既然話帶到,那我差不多也該走了。
“陳峰你等一下。”周婷婷一把拉住我的手。
“怎么了?”我看向周婷婷。
“如果張娜讓我不要這個孩子,我應該問她要多少錢?”周婷婷忙道。
“這是你自己的事,你又不會分我錢,你自己決定呀!”我淡淡地說道。
見我這么說,周婷婷想了想,她說道:“陳峰,你說我問張娜要一百萬行不行?”
一百萬?
這個價格估計張娜會接受,如果能夠一勞永逸讓周婷婷不要這個孩子,那么未來拿捏張永全的就只有她張娜。
“應該可以。”
“如果真的可以,我可以分你五十萬。”周婷婷對我笑了笑。
“你確定?”我皺起眉頭。
怎么我感覺周婷婷變了,她以前是特別看重金錢的,而且生孩子開價就是三百萬,我本以為她會獅子大開口,但她居然才要一百萬,還說要分我五十萬。
“對呀,只要我拿到這筆錢,我給你五十萬,你幫我聯系一下張娜。”周婷婷說著話,她一把牽住我的手:“陳峰,我知道你很缺錢,你是不是談了新的女朋友了,你沒錢可不行。”
“你良心這么好?”我對周婷婷非常疑惑。
“我本來就沒懷孕,我哪敢獅子大開口,如果真的懷上了,那我肯定要三百萬,沒三百萬我不會放過張永全,但現在不一樣,我生不出來呀,況且這一百萬我們平分我才放心,萬一東窗事發呢,假懷孕去牟利可不好。”周婷婷笑道。
“你想的倒還挺周到,你確定張永全已經給你五十萬了?”我問道。
“對呀,這是他必須要給我的,他以前還答應給我買房呢,結果呢,什么都沒給我,就給我買了幾個包和首飾,紅包加起來也沒多少錢。”周婷婷解釋道。
“行,不過一百萬我感覺有點少,我怕張娜懷疑。”我皺起眉頭。
“為什么懷疑?我和張永全的事她知道多少?她以為我是小姑娘要一百萬已經是天價了呢?不是付出越少她越肯給嗎?難道我問她要三百萬五百萬?她有那么多錢嗎?”周婷婷反問道。
周婷婷的問題把我問住了。
不錯,張娜能有多少錢?不在能力范圍內的資金她掏不出來呢?雖然張娜在張永全的公司替張永全賺了不少錢,但張娜就算年薪五十萬,干六年也就三百萬,加上張娜這些年還要開銷并且還有車,她的存款能夠多少?
張永全和玲姐離婚,張永全是有一些錢,但不可能張永全的錢張娜在保管,否則張永全給周婷婷五十萬,張娜早發現了。
理清楚這里面的關系,我點了點頭。
“靠你了哈!”周婷婷笑道。
“這兩天你別待在杭城,你在杭城待得越久就越危險,你回老家避一避。”我說道。
“為什么?”周婷婷皺眉道。
“你傻呀,現在是風口浪尖,不說張永全會不會派人跟蹤你,張娜也有可能盯上你,你只有回老家才安全,只有這筆錢到手你才能心安,到時候問起來你就說孩子沒了。”我解釋道。
“想不到你想的這么周到,行,我現在訂票,明天一早就回去。”周婷婷露出微笑。
...
離開周婷婷家,我終于對著玲姐家趕了過去。
剛到家里,我就見到了玲姐。
玲姐穿著健身服,她香汗淋漓的樣子顯然剛剛做完運動,見到我忙道:“小峰你回來啦?不會又去女朋友那了吧?”
“嗯,去了。”我不自然地笑笑。
“就知道你們年輕人年輕氣盛,你女朋友挺幸福的。”玲姐擦了擦額頭的香汗,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就在我打算去房間的時候,玲姐好像想到什么。
“對了小峰,你不考慮和你女朋友住一起嗎?你們現在是熱戀的情侶,住一起多好?”玲姐問道。
玲姐的話一下把我問懵了。
不會吧,玲姐見我有女朋友,所以打算趕我走嗎?我從來沒想過要和肖婉婷同居的,這個我要怎么說?
肖婉婷以為我在杭城有房,我要搬過去不是露餡了,她會知道我是租房的,我除了有輛車就是空殼子。
“玲姐,她不知道我租房子住的,她以為我在杭城有房。”我尷尬道。
“啊、啊?”玲姐皺起眉頭。
“那時候我開的是那輛大寶馬,我和周婷婷去健身房遇到的她,然后她就以為那輛大寶馬是我的,然后后來我不是換車了嘛,她就以為我很有錢,可是我其實不是她想的那樣。”我顯得很無奈。
“小峰,做人要實在,你應該和她坦白,你要告訴她你現在買不起房子,你是租房子的住的,你不能死要面子活受罪。”玲姐說到這,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在沙發坐下,隨后道:“你女朋友老家哪里的?”
“她老家景德鎮的,父母是普通職工。”我解釋道。
“哎呦!”玲姐臉色一變。
“怎么了玲姐?”我問道。
“小峰,她們老家彩禮據說很高。”玲姐說道。
玲姐的話讓我一下明白了過來。
上次和肖婉婷說起彩禮的事還真嚇了我一跳,肖婉婷說她們老家彩禮起步三十多萬,然后有些人家如果女兒培養的好長得也好看,彩禮要六十萬到一百萬,這串數字差點把我整蒙了。
“她和我說過,說普通人家彩禮三十萬起,有些人家要六十萬要一百萬。”我說道。
“那你有問過你女朋友,她的彩禮是多少嗎?”玲姐復雜地看著我。
“她的彩禮應該不低吧?”我不確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