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里之外。
李振華把五鬼召喚歸來,看著乾坤小空間里多出的一些豐盛的食物,滿意的點了點頭。
可是緊接著北宮結月、北島紗織的對話,讓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蟲子國的女人果然都有問題。”
“動輒準備刀人、刀的還是父母,又準備利用美色發展勢力,這是準備發展成邪教么?”
吐槽完,李振華當真滿意的一笑。
“不過還別說,這兩個蟲子國的娘們兒還真懂自己。”
“蟲子國的人,那叫人么?”
喃喃自語后李振華收回視線、斷開了連接。
吃了兩個奴隸供給自己的食物,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
“你參悟修行《長生玄功》、長生法力 1、身體 1……”
正想如同往日一樣,繼續修煉神通的時候,李振華心中一動。
一個被他遺棄在角落的技能被他記起,修煉了起來。
“你參悟修行道術詛咒、詛咒 1、詛咒 1……”
詛咒。
剛剛得到這個技能的時候,他修煉了一遍稍微入門,便因為對自己無用,加上太過殘忍、血腥、不人道被他束之高閣。
如今嘛。
北宮結衣、北島紗織兩人想要‘天神社’壯大。
他這個做主人的、為自己的奴隸多準備一些有用的小技能支持一把,不算過分吧?
再說她們對付的都是蟲子國的人,跟自己又沒有關系。
何樂而不為呢。
“你參悟修行道術詛咒、詛咒 1、詛咒 1……”
這一修煉就是半宿。
隨著修煉的深入李振華慢慢發現,詛咒這個技能實在太強大。
這他娘的就是一系列的攻擊技能,花樣多,技巧多,效果也各不相同。
比如用紙疊一個紙人,用真人身上的一點兒要素,貼上他的生辰四柱,通過特殊的祭拜之法,就可以用紙人代替真人。
到時候不說別的。
單單把紙人往一個盒子里一扔,真人便會陷入莫名的虛空牢房。
往哪里走,他都走不出盒子的對應范圍。
對于真人來講,他眼前分明是空的、什么都沒有,可是往前一走就會撞上東西,哪怕撞的頭破血流也出不來。
相反,別人一點兒影響都沒有。
當然若是往紙人身上扎針、用刀片刮、用剪刀剪,那就更殘忍,直接映照現實。
這樣的法門,詛咒里面多的是。
什么令人身體動彈不得、或者陷入昏迷、或者做噩夢、或者虛弱、或者身體不受自己控制……
簡直不要太多。
其中有一些門道比較深的,以他現在的能耐都扛不住。
熟悉了詛咒這玩意。
才知道其本質用的是杠桿原理,還是以一人之力,撬動地球的那種杠桿。
這也是為什么封神演義里面,一個仙道都未成的姜子牙可以拜死趙公明的原因。
當然,威力越大付出的代價也越大。
“奶奶的,幸好老子有掩日神通。”
李振華倒吸一口冷氣。
心中暗自決定,交給兩個奴隸詛咒手段的時候,只教導一部分威力小的,并且手段還不能太多。
不然,他真擔心世界大亂。
“振華。”
突然,門外傳來江夕瑤的聲音。
“你修煉完了么?”
“完了。”
李振華走出東廂房,見到江夕瑤一身清涼的站在門口。
見到他出來,直接投到了他的懷里。
“當家的。”
“你不是說讓我給你生個孩子么?”
“這么急?”
李振華哈哈一笑,抱起江夕瑤去了以前的石屋。
“那必須滿足你。”
待第二天天亮。
蘇云錦洗漱后,來到院子活動身體。
看著沒有一點動靜的主屋,雙眼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年輕就是好。”
以往她跟江夕瑤在山下睡的時候,她比她起的都早。
如今李振華一來,現在還沒有動靜。
代表著什么她在清楚不過。
“我應該快能抱外孫了吧。”
念叨完,蘇云錦走到大門外,頓時感覺一陣冰冷,連忙返回了院子。
上下左右前后看了看,忍不住說道。
“還真是神奇。”
與此同時。
市區的方寸心也穿戴好,洗漱完畢。
“大娘,我去報社了啊。”
“去吧。”
吳麗娟看著俏麗的侄女,嘴上咧開了花。
她有四個兒子,沒有一個女兒。
這心里總感覺缺點什么似的,總想在要了女兒。
可惜肚子不爭氣,硬是生不出來。
沒辦法之下,老二家的閨女就成了她惦記的對象。
以前方寸心被她娘守著,她那是一個眼饞,如今方寸心經常吃住在她家,她這心里,當真是美滋滋的。
“這個點兒路上人多,你騎自行車慢點啊。”
“知道啦。”
方寸心推著自行車走出家門,出了院子后就騎了上去。
一路上看著熱鬧的人群,臉上掛著笑容。
“聽說情勢緩解,公社的民兵連解散,振華哥、夕瑤姐快該來了吧。”
一想起這個,方寸心臉色就紅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可以做到那么羞人的事情。
兩女共侍一夫也就罷了,還姐妹一起。
曾經想都不敢想的畫面,如今活生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讓她心里羞澀的同時,也有些害臊。
“我真是太不要臉了。”
“可是夕瑤姐怎么就那么坦然呢。”
“她就不害羞么?”
胡思亂想著,方寸心來到了知情報報社。
“方寸心同志,你來了。”
剛一進報社的大門,下了自行車,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雙眼發光的的湊了上來。
同時還遞過來一張稿紙。
“我昨天晚上寫了一首歌頌知青下鄉的詩,你幫我看下唄。”
“王宏斌同志,請你離我遠一些。”
看到青年想要肩并肩的與自己走到一起,方寸心連忙推著自行車遠離,皺著眉說道。
“另外我不懂詩歌,不會幫你看的。”
說完,快走兩步想要離去。
“方寸心同志。”
對于方寸心的拒絕,王宏斌不以為意,嬉皮笑臉緊走兩步趕上。
“你不懂詩歌,我可以教你啊。”
“滾。”
對于狗皮膏藥一半的王宏斌,方寸心心中厭惡,直接罵一句。
“再來煩我,我舉報你騷擾女同志。”
說完,方寸心放好自行車自顧自離去。
留下王宏斌一個人留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身影眼神閃爍,不知道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