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嘴角微揚,不緊不慢道:“話不能這樣說,我去賣魚要花時間,你們去買不要花時間嗎?”
吳桂蘭扯了扯嘴角,這家伙就是純粹來耍賴的,“老閻,這樣我們雙方都省事,不是正好么?”
“那可不一樣,你們去黑市就一定能買到魚嗎?買到了東西回家還有不小的危險,想想老易當初黑市回來遇上劫匪有多慘。
所以你能直接從我手里買到魚可是你們占了大便宜,為了你們的安全多出5毛錢我覺得很合理!”
說到易中海的傷勢,吳桂蘭臉上驟然變得漆黑,這件事已經是他們家的禁忌。
狗東西完全都不要臉了。
我們回來危險,你去就不危險了?
吳桂蘭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家伙就是故意的,吃定他們這家大戶!
他也懶得再因為這錢計較,取出3三塊拍在桌上,怒道:“你點清楚了。”
閻埠貴眼疾手快,迅速拿起錢在燈光下數了三遍,這才美滋滋的揣入兜里,“哈哈……沒錯,魚你拿去吧。”
爽呀!
今天不僅把魚賣出高價,還讓曹昆刮目相看,簡直不要太爽。
目送吳桂蘭離開,閻埠貴從自己的柜子里翻出半瓶二鍋頭,用力的晃了晃,這才打開瓶蓋聞了聞。
“唔……放了這么多天,總算有點酒味了。”
這瓶酒已經是第八次灌水了,只有這樣才能沾上一點酒味,雖然很寡淡,但是他一點都不嫌棄。
閻埠貴自顧自倒上一杯,端起放在鼻尖聞了聞,滿意極了,然后張口將一大碗酒水喝了個干干凈凈。
“嘶~哈~”
“嘖嘖嘖……爽呀!”
閻埠貴裝出一副享受的模樣,看的閻家兄弟一陣無語。
尤其是閻解成,見到這一幕,眼底閃過一絲嫌棄,忍不住搖搖頭,“哎!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入夜。
秦淮茹這個女人再次摸到了曹昆家里。
曹昆都忍不住開口詢問,“你天天晚上都來,賈東旭一點都沒發覺?”
秦淮茹伸手去扒拉他的衣服,隨口說道:“他自己天天吃完飯就出門鬼混,他哪里有空管我!”
曹昆了然,看來是手里有錢就心就活泛起來,自己家里的婆娘哪里有外面的野花香。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婆娘在別人眼里也是一朵誘人的花朵。
比如傻柱,比如許大茂,比如易中海。
曹昆抓住她還想作怪的手,笑道:“今天我累了,你自己玩。”
秦淮茹點點頭,拉著他就往臥室走去。
……
……
……
翌日,天氣晴朗。
閻埠貴起床后第一時間摸了摸枕頭下的三塊錢,看見他們保存完好,這才樂呵呵的將錢藏起來。
走出家門,他感覺空氣都變得清新了不少。
“嘿嘿!今天是個好日子,下午早點放學再去釣魚,未來可期呀!”
帶著歡愉的心情,一早上見誰都是一副和藹的模樣。
許大茂忍不住打趣道:“閻老師,你這么開心難道是撿錢了?”
“哈哈哈……差不多,差不多!不過是昨天釣了一條1斤左右的魚!”
昨天平白多賺了3塊錢,這跟撿錢有什么區別?
聽聞這話,水池一側洗漱的吳桂蘭卻是臉色漆黑,“黑心肝的玩意,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哎喲!閻老師你釣魚十幾年,總算是上魚了?恭喜恭喜,什么時候請我們全院的人吃一頓?”
閻埠貴白了這家伙一眼,“你說啥?要請我吃飯?什么時候?”
許大茂撇撇嘴,這老東西竟然開始學聾老太了,沒意思。
他感覺現在有些無聊,四合院沒了傻柱、易中海、劉海中這些人搞事,他都感覺不自在。
“哎!鄉下去不了,廠里也沒事情干,院里也不搞事了,這日子好無聊!
看來我也得找個媳婦才行,這樣也不至于晚上沒事情可干!”
他下意識眼神瞟了一眼傻柱家,想到能在這方面壓過傻柱,頓時心癢難耐起來。
洗漱完畢,閻埠貴在家里對著鏡子好好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著裝,這才腳步輕快的往學校走去。
只是當他來到學校門口之際,發現平時對自己很是熱情的兩個守衛看自己的表情異常怪異。
他們的眼中帶著厭棄、戲謔、甚至還有一些怨恨。
而且他還發現,今天校門口多了不少的學生家長前來護送,這一舉動也相當反常。
一些他班上的學生看見他也沒了以往的熱情,眼底也是多了一絲恐懼和嫌棄。
“這是啥情況?”
閻埠貴很是不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也沒覺得有什么異常,出門之前他甚至還照了鏡子。
懷著滿心的好奇,他緩步走向守衛老王,輕聲問道:“老王,你今天眼睛怎么了?感覺怪怪的!”
老王連退好幾步,伸手擋住,“閻老師,現在是上學高峰期,你還是早點回去準備上課吧。”
閻埠貴更疑惑了,看著對自己如此防備的兩人,只能將疑惑收起往辦公室走去。
來到辦公室門口,他剛要進去就聽到有老師議論到了自己,他連忙收住步伐打算聽聽怎么個事情。
一位中年的婦女掃了一圈,發現閻埠貴不在,于是滿臉玩味的說道:
“哎……聽說了嗎?閻老師偷偷收了學生家長的紅包,以此來對學生特殊關照。”
“真的假的?閻老師可是我們的老前輩,應該不至于做這種有違師德的事情吧?”
“是呀,我也感覺閻老師不是那種人。”
“溫老師,這種沒有證據的事情還是少說,被閻老師聽見可就不好收場了。”
年輕的老師們滿臉不信,閻埠貴對他們這些年輕人還挺客氣,不像那種人。
門口的閻埠貴聽到溫老師的話也是心頭咯噔一下,冷汗瞬間浸濕了他后背的衣衫。
但是在聽到周圍年輕老師對自己的肯定,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回了肚子。
“看來這件事還沒鬧開,不然就是保衛科來找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