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哪里走!”蘇燼高高躍起,風(fēng)中搖擺。
走廊人太多,桃木劍很容易破碎,他那把刀藏不太住。
眼下的位置最好不過,前面就是電梯廳,只有一個攝像頭。
背對攝像頭刺殺此鬼最好!
電梯廳盡在眼前,蘇燼一踏墻壁變換方位。
桃木劍兇狠刺下,暗露的刀鋒直刺貞子背心,隨即蘇燼背對攝像頭,將其扯進(jìn)了電梯廳內(nèi)。
刀鋒入體貞子痛苦嚎叫,空氣中傳來震蕩尖嘯。
后方還在追趕的雷東立刻面露苦痛,捂住雙耳停頓在地。
“死!!!”
蘇燼雙目噴火,持劍快速鑿擊身下惡鬼。
桃木劍的前半段已經(jīng)被擊碎,可刀鋒仍舊不斷穿刺其身。
最終在連續(xù)突刺之后,貞子身形崩潰,化于無形之中。
蘇燼閃瞬收刀....長出了一口氣。
....
滿走廊的人目瞪口呆。
眼見著祼男光呲溜的在走廊中歡跑,身后有道士在追。
都以為道士在玩什么特殊play,給那男人折騰到受不了他才逃跑的。
可事到如今,看起來好像不是這么回事。
那祼男竟在走廊玩花活、蹬墻壁,好家伙自己還給自己配臺詞呢!
這明顯不是在逃跑啊!
“這...這是嗑了,嗨大勁兒了吧?”簡宜舒閨蜜張著大嘴扭頭問道。
“這還是國內(nèi)么?”簡宜舒手捂額頭,心酸不已,“我是什么嫁不出的女人么?這種神經(jīng)病都有人給我介紹,你報警了嗎?”
“報了報了,不過這男人如果不是精神有問題,還真是極品...”
“喜歡你去追好了!”
“行行行,我不說了。”
...
雷東捂著頭,終于趕在了蘇燼身側(cè)。
見貞子消失,立刻重打精神,緊張問道:“灰哥,你怎么樣了?”
“呵呵..我出手,自然小事一樁。”蘇燼淡笑一聲,盡顯自信男性風(fēng)度。
“真的!”雷東喜極而泣,一把抱住蘇燼,“灰哥,你真是我親哥!!”
“Are yOU tWO On fUCking CraCk Or What?!”走廊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句罵聲。
蘇燼側(cè)目,張口回罵:“FUCk yOU, little man!”
“別罵了別罵了灰哥,你還光著呢。”雷東連忙拿起浴巾遞給蘇燼。
蘇燼低頭一看...面如死灰。
趕忙圍上浴巾瘋狂深呼吸。
我日,這回丟人丟大發(fā)了,走廊里全是攝像頭啊。
沒事...沒事沒事,我還可以換個星球生活。
“不是哥...你腿上怎么有血,屁股流血了?”雷東突然又驚叫道。
蘇燼眼角抽了抽,嗓子沙啞道:“小問題...舊傷復(fù)發(fā)。”
雷東心中一痛,雙手攥緊。
舊傷?他竟然不是給老女人服務(wù)的...
“灰哥,什么都不用說,你為我付出太多。”雷東動容,“我用盡一生一世將你供養(yǎng)...”
“別他媽唱了,真難聽。”
“不好意思,我實在太高興了。”
蘇燼定了定神,道:“你應(yīng)該是沒問題了,但是我不敢完全確定,你最好在酒店多住幾天觀察。這件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就當(dāng)沒事發(fā)生吧,畢竟太離譜了。”
“灰哥,我真挺服你的,你怎么能這么淡定呢?跟見過似的。”雷東慨嘆,“我以后是沒法相信科學(xué)了...行,就按你說的我在這多住幾天觀察一下。”
恰時,電梯門忽然打開。
“我看你們兩個沒機會在這繼續(xù)住了。”
執(zhí)勤人員直接從電梯中走出,站定到蘇燼二人面前,身后還有另一人正打著電話。
“呃...”蘇燼張了張口,遲疑道,“阿Sir,你是?”
“我們接到不止一起報案,稱有人在擾亂公共秩序,這是什么地方你們兩個清楚吧?”
“啊..我,說的是我么?”蘇燼故作天真。
“你說呢?酒店的人也在我后面。”執(zhí)勤人員反問。
話音剛落,身后執(zhí)勤人員走出,朝著電梯廳外招了招手道:“簡小姐是嗎?”
“是的。”簡宜舒從拐角走來,“您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
“您在這也方便,我們只是想核實一下,您在電話里舉報的內(nèi)容確認(rèn)是真實的對吧?”
“對的,酒店所有人都可以見證。”
“好,之后我們可能會再進(jìn)行電話聯(lián)系,請您多留意。”
“哎,等一下等一下。”蘇燼打斷二人,意外的看向簡宜舒,“我見過你照片,你不是要跟我相親的那個簡宜舒吧,咱倆約的下午飯局,是你報的警?”
“是,是我報的,怎么了?”簡宜舒淡定回應(yīng)。
“你有病吧,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你就報警!”蘇燼氣急而笑,直接開噴,“還跟你這樣人相親,幸虧我走的早!”
“神經(jīng)病!”簡宜舒柳眉倒豎,“我沒見過你這種人渣!”
“你連人渣都配不上!”
“你有臉覺得我配不上你?”簡宜舒七竅生煙。
“配我?我呸!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看看你長得多么丑!”蘇燼氣急敗壞。
“你...”
“不要吵了。”執(zhí)勤人員上前,冷面訓(xùn)斥蘇燼,“你看看你們都干了什么事,還有臉跟人家女士撒潑!”
“我現(xiàn)在正式通知你們兩個,疑似擾亂公共秩序、吸毒、賣淫,影響極其惡劣,跟我們回去接受調(diào)查!”
“還是先給他墊塊衛(wèi)生巾吧,阿Sir。”簡宜舒翻了個白眼,說完負(fù)氣而走。
“吸毒?賣淫?”蘇燼大腦一片空白,“阿Sir,我們都是良民,怎么可能干這種事呢?這是個誤會,明顯有人報假警。”
“剛才我們同事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錄像,說你在酒店內(nèi)祼奔,還把人家地毯鑿漏了。”執(zhí)法人員看向電梯廳里被戳破的地毯,“這件事我想你沒什么話說吧?其他事之后我們會調(diào)查,趕緊穿上衣服,跟我們走。”
十分鐘后。
酒店酒店大門外。
一眾酒店工作人員,目送蘇燼坐上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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