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強奸未遂...”張觀海聲音發(fā)虛,“但這么多年過去,現(xiàn)在他已經有資格任教了。”
“被強奸的那個女人,讓他威逼利誘搞到精神失常。我當時的舍友被他賣的黑卡害成了殘廢,就連在玄正學院這件事從上到下都無人不知。”姜珂憤慨道,“要不是他運氣好被逮的早,我們學院的人就沖過去宰了他了!”
“一個這樣的人渣,有什么資格任教?就算他幫你贏了,勝德的這塊招牌也臟了,有什么必要么?”
張觀海連連嘆氣:“你說的都在理,可勝德現(xiàn)在就是個要病死的病人,就算是毒藥能緩解我也要用!再說咱們還有什么招牌可言?”
“小珂,我太了解你性格了,咱們學校爛成這樣你做事還是那么認真。我找你來知會一聲,就是知道你為人太正直,可世上的事往往是不能較真的,我們得先活下來!”
“那蘇離的事當年是鬧得挺火,可你見過他嗎?我也沒見過他...具體的情況可能跟我們想象的不一樣呢?輿論嘛,總是有偏見的。”
“呵...”姜珂怒極而笑,舒著心火左右看了兩眼,隨后又正回頭,“我不明白,你請誰不行?非要請他,就算請他也不便宜吧!你有錢嗎?”
“其實挺便宜的,我一邀請就收到回復,他直接答應了。”
“理由呢?”
張觀海嘴唇翕動,目光落在了姜珂那張臉上。
砰!
一只白嫩手掌重重拍在桌面,姜珂滿面通紅,氣到全身發(fā)抖。
“老師...我還應該叫你老師么?”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張觀海尷尬解釋,“他肯定是因為名聲臭沒人敢用,實在賺不到錢才答應的這么痛快。”
“張老師,你太讓我失望了!”姜珂起身便走。
“小珂!”張觀海痛心疾首道,“我是從小看你到大,老師把你當家人...你說我對我閨女都沒有對你這么好!咱們兩家哪年不聚一聚啊?”
“現(xiàn)在老師工資都快發(fā)不下來了,你就真的眼睜睜看著學院毀在我手里,我還有幾年活頭?”
姜珂停步,閉起眼雙拳攥緊。
“老師求你了...老師對不起你,我真是什么臉都沒有了!就看在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就忍一忍他,幫老師渡過這次難關不行么?”
“這兩天他就該來了,我會找其他老師去接他,盡量讓你不跟他見面,咱們拿到名次,我馬上把這個人渣開除!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猶豫許久,姜珂銀牙暗咬,低聲道:“就這一次,比賽辦完了,立刻讓他滾蛋!他不走我走!”
說罷摔門而去。
張觀海長嘆一聲,無力靠倒在椅子上。
...
馬爾代夫,沃木里環(huán)礁。
蘇燼躺在伊塔富士島華爾道夫私人別墅酒店的沙灘椅上,草帽蓋臉,雙手枕腦。
一條腿翹在遮陽傘下,一動不動。
背后是私人泳池,前方是無敵海景。
耳邊響的是海綿寶寶片尾曲,一切宛如天堂。
什么都不用干,什么都不用想,總之一句話,躺著...爽!
當然酒店也不便宜,一天六萬多。
但架不住管家實在給力,在后臺吭哧吭哧炒股,卡里的金額一直在漲。
良久,蘇燼摘下草帽,喝一口百元小可樂。
從兜里優(yōu)雅的掏出利群。
幾步外,穿白制服的酒店服務生見狀快步走來,聲音低柔:“先生,非常抱歉打擾,沙灘是公共開放區(qū),為了其他賓客的體驗,我們建議您前往私人泳池吸煙區(qū)。”
一沓厚厚美金啪的砸在他胸口,飛的到處都是。
服務生撿錢,走人。
蘇燼半扣著草帽,帽檐下露出的嘴角不受控的瘋狂上翹,最終發(fā)出邪惡笑聲。
“桀桀桀...”
真是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哆嗦。
躺這么幾天,已經完全適應了全新生活。
本來想著在這休息一陣然后再回家。
但是知道了自己上熱搜,這個念頭就徹底給打消了。
不敢回家,甚至不敢打電話,一股腦丟給管家處理了。
確認沒有風險之后再準備回家。
至于采買一些下次任務的必備物資,寫了份名單也都交給一并交給了管家。
躺到下午一點,蘇燼迷蒙中被手機鈴聲吵醒,接起電話打了個哈欠道:“管家,有什么事么?”
“少爺,你享受的夠多了吧?錢省著點花行么,我總不能天天幫你盯盤,廢品區(qū)我還得整理有用資源呢。”
“辛苦了管家,我一定省著點花。”
“倒是沒什么苦的,我怕你沉迷享受,你身上可系著無數世界的生死!”
“別給我上壓力了行嗎?”蘇燼慢悠悠道,“太累了,真是難得輕松,讓我放縱一次吧...我寫的那些名單上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我建議你食物沒必要多帶。異星食物中毒也是小概率事件,就算食物有毒,以你現(xiàn)在的體質也直接可以無視。”
“行,按你說的做...那個我家里那邊有什么信么?我想回去現(xiàn)在不敢回去啊。”
“熱搜下去了,你家那邊沒事,我用你賬號聯(lián)系過你媽。”
“嚇死我了,搜尋思這智能推薦得推到我家里人那...”
“肯定推過去了,我給你爸媽的抖音買了十萬抖加,他倆正回私信,研究起號呢,沒時間看別的。”
“管家,你真是他媽的天才,智商肯定他媽的有一百六十!你是我見過最強的黑客!”
“算了吧!你們娘倆一個個把我往死里整,錢給我省著點花,以后一天不許花超過五萬!”
“老爺...”
滴,電話被掛斷。
蘇燼伸出夾著煙頭的手,一只煙灰缸在側方突然出現(xiàn),絲滑接住煙頭。
隨后他扣上草帽繼續(xù)休息。
....
天色漸晚,海邊出現(xiàn)一艘小船朝著岸邊亮起燈光。
蘇燼哼哼唧唧起身,慢慢悠悠走向小船。
很快小船啟動,向著南馬累環(huán)礁附近的深潛點駛去,夜色中海浪翻涌,水光幽藍。
三十分鐘抵達潛水點。
站在晃動不斷的小船上,蘇燼開始伸展雙臂,調整呼吸。
一旁的潛水向導道:“蘇先生,夜?jié)撨€是我陪同比較好吧?”
蘇燼手插褲兜,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一卷美金,遞給潛導。
潛導不再言語,退至一旁。
蘇燼開始活動筋骨。
末日的威脅積攢在他心頭從未消散,過度的安穩(wěn)會使人麻痹,這一點他心中一清二楚。
所以每天還是要有些必備高強度活動的。
潛水就是最佳最方便選項。
他沒有潛水證,潛水更必須有潛伴同游,但潛導見識過他遠超世界紀錄的游泳速度和憋氣能力就不再說話了,任由他自己潛個夠。
今晚無水肺四十米夜?jié)摚毩曀畱?zhàn)....打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