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血鳳的變化可就大了,斷了奶之后的血鳳開始慢慢的吃上了肉食,不過為了讓血鳳減少身上的細菌病毒,趙銘每次喂給它的都是熟肉。
偶爾月圓的時候血鳳也會從自己的小屋里出來吼上一嗓子,每次都讓沒有熟睡的人以為有狼來了。
不過血鳳現在十分溫順,就算看見了一些生人也不會擺出一副兇樣,不過要是生人想要傷害血鳳或者趙銘幾人,那血鳳可是不會客氣了?,F在的血鳳可是比喂它奶的母狗要大上許多了,而且以現在的形式看來血鳳還能長大,到時候體長超過大人都不是問題。
新的一年里的虎豹騎卻是一再的讓趙銘失望,虎豹騎講課的老師中根本沒有多么偉大的軍事眼光,就算教給士兵的依舊是那幾套被人研究來研究去的陣法,最多的還是對于士兵們的身體素質的打熬。但是這種方法在上學期趙銘就已經徹底的沒有忍耐心了。
自己來這里的主要目標可是讓自己的母親脫離苦海的,現在這個任務連百分之一都沒有完成,趙銘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來到虎豹騎到底有沒有用了。
而且現在自己能夠依靠環鎖鎧以及還沒有正式出售的光明鎧賺到大把的錢,說不定自己將這些錢以及這些鎧甲的制作方法交給自己的皇帝舅舅。
也許他一開心就會將他自己的妹妹從宮里放出來。
不過趙銘還是對皇帝有著很深厚的了解,他這種人是不會輕易的退步的,不然這就是打皇帝自己的臉了。
當初可是他自己親自將白玉公主關入養身殿的。自己的鎧甲以及錢財還是很難撼動皇帝自己的底線的。
所以趙銘在這種情況下除了開始的半個月基本上將虎豹騎的課程逃光了,出去找一些能工巧匠來幫自己將天山完備才是現在的重中之重,然而論起找人的本事自然是地頭蛇最厲害了。
天罡盟基本是沒戲了,自己連續幾次和天罡盟的人接觸,結果往往是很悲慘。好在長安的第二條地頭蛇颶風堂自己還十分熟路。
連舵主長老這些人物自己都認識一點,找他們幫忙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既然找人,那就得送禮,好在趙銘將答應好諸赤言的環鎖鎧制作出來了,這一件環鎖鎧送給諸赤言,那諸赤言還不得用心給自己辦事?
不過現在諸赤言當上舵主之后整個人的行蹤就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好在知道瓷器鋪的存在,趙銘在老馬那里等了一個下午之后便看見諸赤言瀟瀟灑灑的從外面回來了。
“趙兄,不知道什么風將你吹來了?”
諸赤言在發現環鎖鎧居然能夠制造這么多財富之后,特意去查了一下幾人的身份,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原來這個趙銘是前大將軍之子。
知道趙銘的身份之后的諸赤言更加顯得謙卑了,就算自己當上了颶風堂的一個舵主,依舊是讓人感到他自己低一等的謙卑。
“怎么,我就不可以來找你嗎?”
趙銘笑著給諸赤言打了一下招呼,在這里跟老馬基本上說不上幾句話。
自己又是只身前往瓷器店,所以大半天也沒有說上幾句話早就有些無聊了,看到諸赤言回來之后,趙銘立即進入了正題。
“大量的工匠,這個不是問題,只是趙兄你到底要這么多工匠來干什么呢?”
看到趙銘送給自己的環鎖鎧之后,諸赤言基本上就開始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自己會全力幫助趙銘完成這個要求。
雖然環鎖鎧經過貴興樓的拍賣會已經讓上流社會知道了這種神奇的甲胄,各大工匠也開始模仿環鎖鎧的制作方法,但是制作出來的環鎖鎧防御力要比正宗的環鎖鎧差上不少。
不過這樣就讓環鎖鎧的價格就開始狂跌了,但是拍賣出去的環鎖鎧依舊高達十兩銀票。
這可不是一筆小錢,這可是十兩銀票啊,就算自己拼死拼活也不可能輕易拿到十兩銀票。
將環鎖鎧遞給了老馬保管之后,諸赤言就和趙銘告別了,現在他要迅速的召集自己的幾個手下,然后再去尋找適合的工匠,最后在將這群工匠送到趙銘說的“天山”去。
趙銘現在終于是有機會開始擴展天山上的營地了,去年修建那幾座小木屋基本上是資金所限,現在自己已經靠著環鎖鎧賣出了上千的銀票。
依靠這些環鎖鎧得來的收入要想擴建天山實在是太簡單。
不過這次大興土木太惹人注意了,好在提前給劉景林打了一個招呼,長安里的一些官員才沒有來找麻煩,樂呵呵的拿著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花了上百的銀票以及工匠們十五兩銀票后,終于是在開夏的時候將整個天山擴建了十倍。
不僅有了三層的高樓,甚至還連鐵匠鋪都擴大了三倍,足夠朱臨華以及江勇帶著原先的十個奴隸在里面大展拳腳。
最先到來的十個奴隸現在基本上屬于正常人了,除了人生自由還在趙銘手里,其他的與普通的人差不了多少,甚至恢復過來的奴隸所蘊含的靈性超越了大部分普通人。
也許這只能歸根于趙銘教授他們學習文字知識吧,畢竟知識可以改變命運,講一個人的內在改造一下也不在話下。
然而十個奴隸去幫鐵匠鋪了,那剩下的工作只有找其他的人手了。好在其余幾人有著資格管理奴隸,而且有著劉景林的照顧,這些繁雜的手續都減少了不少。
新來的三十個奴隸中有男有女,不想以前的十個全是男人,不過剛來到這個地方的奴隸們依舊如同他們以前十個同胞的狀態,理所當然的劉達又成為了這三十人的頭頭。
管理三十九人的劉達為此可是高興了好幾天,不過后來卻十分頭痛,這些剛來的基本上不會任何技能。
只會聽人的號令做一些體力勞動,這還得自己慢慢的教授他們一些在天山生活的基本技能。
也許是覺得這么久了都不去虎豹騎,實在有些對不起學校,趙銘終于是在安排完所有的事宜后在一天清晨的時候回到了虎豹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