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與溫衍在Y國常住了下來,剛到了Y國的第一個月,溫禾就戀愛了,這讓想安慰自己姐姐的溫衍將一些話都憋在了嘴里。
兩人是在一場演奏會認識的,據說是克萊斯對他姐姐誒一見鐘情了,然后對他姐姐展開了激烈的追求。
這個人足夠真摯,熱烈,很快就打動了溫禾,兩人迅速墜入愛河。到這里都挺正常的,但溫衍沒想到這個克萊斯的身份不一般,年紀輕輕就被授予了公爵的稱號,是名副其實的貴族,而他姐姐已經成了公爵夫人了。
溫禾是閃婚的,老頭子并沒有來,溫禾只說自己的父母都去世了,克萊斯知道之后更加心疼,為溫禾舉辦了浪漫而盛大的婚禮,婚禮之后,二人又去度了蜜月,如今剛剛回來。
克萊斯看著將自己圍的嚴嚴實實的妻子露出寵溺的笑容,見到溫衍的時候還不忘打招呼,“嗨,衍,我們給你帶了禮物。”
是一束很漂亮的玫瑰花,溫衍有些受寵若驚,抱著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溫衍這兩年張凱樂不少,也有不少女孩喜歡他,但是溫衍沒遇到過心儀的姑娘,因此一直拖延著,沒想到這吸引了溫禾的注意。
有一天,溫衍剛跟社團里的朋友告別,就看見溫禾趴在克萊斯的懷里哭,溫衍以為是有人欺負他姐了,剛想上去義憤填膺,為姐姐做主,沒想到得到的確是溫禾的質問:“你跟剛剛的男同學是什么關系?”
想到溫禾的第一段戀情,雖然是姐姐主動離開的,不過溫衍也能看出來姐姐是被傷害了,到現在都有些緩不過勁來,只是姐姐不愿意被讓自己一直被困在過去,如果溫衍真的跟男人在一起了,他姐還真承受不住。
“姐,你怎么可以這么想我,那只是我的好朋友。我還沒有遇到喜歡的姑娘,我保證,我保證三十歲之前一定會結婚的。”
聽完溫衍的話,溫禾才破涕為笑。國內的事情溫禾不知道,但是她總是能接到沈瀾的電話,兩人就像朋友那般訴說最近的近況,偶爾沈瀾也能聽見一個男人的純正的英倫腔,這讓他的心不由得一緊,“你真的結婚了,沒有騙我?”
溫禾笑著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呢,之前是我相差了,我不應該將自己陷入情感的漩渦,喪失了自我,現在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溫禾說完就掛了電話,至于沈瀾是否甘心,溫禾就不知道了。
沈瀾那邊自然是不開心的,本以為溫禾離了宋硯辭就會重新考慮他,沒想到溫禾閃婚了,看起來跟那個洋人的關系很不錯。
至于溫禾所說的克萊斯單純、肆意,這種鬼話他一個字也不信,別以為他不知道,每次他跟溫禾打電話,總是會傳來那個克萊斯關切的聲音,這不是挑釁是什么?
沈瀾這幾天的心情很不好,他這一不好就把情緒帶到了工作中,就連沈夫人都發現了不對勁。沈夫人倒是沒想到自己助理就是兒子曾經暗戀的同學,要知道如此,她應該盡力撮合才是。
她本就喜歡溫禾,甚至想收溫禾做干女兒,現在做不成干女兒做兒媳也是好的,畢竟自家兒子一頭栽了進去。可不知道是不是沈澈給她帶來的傷害太大了,導致她十分反感自己的大兒子,也不愿意見沈瀾。
沈夫人嘆了口氣,沈澈真是被慣壞了。如果之前的事情只是讓沈夫人不再跟小兒子來往了,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沈夫人徹底生出了放棄這個兒子的心思。
沈澈開機車將下班路上的沈瀾給撞了,回想起沈澈的行為,拿宋硯辭的妹妹威脅宋硯辭,將人囚禁在身邊,之后又傷害禾兒,如今連自己的親大哥都不放過了。
這次的沈澈還真是無妄之災,畢竟壞事做多了,就會下意識讓人相信他就是罪魁禍首。他就算再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碰瓷沈瀾,是他這個哥哥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了他的行蹤,最后弄了這么一出。
看見跪在家門前的沈澈,沈夫人的心里沒有了半點漣漪,只覺得他遺傳了自己父親的冷血和自私,為了一己之私就能枉顧他人的性命,沈夫人太失望了。
沈澈住的別墅本來是沈夫人給他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可現在沈夫人將東西全部都收了回來,還將別墅的傭人辭退。
在沈管家離開的那一刻,他找到了宋硯辭。也許是因為受不了良心的牽扯,他準備將事情告訴他,反正自己也快要回老家了。
“宋先生,其實我家少爺從很早之前就開始布局了,你還在別墅的時候,少爺就拿宋雪姑娘的生命威脅溫小姐,甚至溫小姐的弟弟也因此受傷,她承受了很嚴重的心理壓力。”
宋硯辭聽到這里,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從眼眶中涌出。他就知道禾兒那么聰明,怎么可能發現不了,她一定是知道自己這個三個月一直都在沈澈身邊,才會難過的離開吧。曾經她連死亡也不害怕,執意要跟自己在一起,可是現在呢,是自己傷害了她。
宋硯辭看見轉身欲走的人,嘴角溢出冷笑,“沈管家真是異想天開,莫不是以為自己就能走了?剛剛我已經撥通了報警電話,你說的全部都被我錄音了,你去警察局解釋吧!”
宋硯辭從不后悔報復沈澈,他只是生氣自己用錯了方法,他選擇了一種最快但是也是最傷害禾兒的辦法,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他會守護好心愛的人,堂堂正正將其打敗。
既然沈澈已經滾出了公司,自然也沒有余力限制宋硯辭的發展,宋硯辭是極有天賦的,很快就在市場上占據了一定地位,他的科技公司就如一顆閃亮的明星冉冉升起。
之后,沈澈如何聯系宋硯辭,宋硯辭都沒見他,而被家庭拋棄后的沈澈,與宋硯辭的地位徹底調轉。
沈澈想不依靠家族重新開始,卻發現自己寸步難行,大多數企業也因為沈瀾與宋硯辭的關系,不愿意接受他。沈澈卻對這一切無能為力,他什么都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