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男人低沉的聲音里帶著的破碎感,他單手扣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另一只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
明明是很霸道的動作,可嘴里說出的話卻不是那么個意思了:“阮阮,你疼疼我,你先疼疼我。”
沒讓阮柒回答,男人的唇再次壓下來,這次更加兇狠,像是在占有。
阮柒能感覺到他的牙齒輕輕啃咬她的下唇,帶來一陣微妙的刺痛。
熟悉的感覺一瞬間回籠,這種感受,帶著點狠勁,卻又藏著說不出的眷戀,正是三年前要分開前,男人的狀態(tài)。
尤其是最后一個晚上,那狀態(tài)比現(xiàn)在還瘋狂。
阮柒又用力掙扎,不是,先說正事,這種事著什么急呢?
九江嶼的動作頓了一下,卻依舊沒有放開她。
整個人往她身上壓來,額頭抵在她肩膀上:“阮阮,我疼...”男人的聲音一下變的虛弱。
阮柒一愣,什么玩意兒?疼?這男人剛才可不是這樣的。
九江嶼的聲音悶悶的,帶著幾分可憐,“阮阮,我疼,好疼...”
阮柒下意識地想抬手去摸他的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還被扣著。“你...你先放開我。”
九江嶼慢慢松開扣著阮柒的手,卻整個人靠在她身上,像是站不穩(wěn)似的。
阮柒不得不伸手扶住他的腰,隔著襯衫能感覺到他精瘦的腰線和緊繃的肌肉。
“哪疼,我看看。”都裝這么可憐了,她當(dāng)然不能真不管。
九江嶼在她頸窩處蹭了蹭,像只大型犬科動物,“沒人管我...疼死算了...”
阮柒翻了個白眼,推推男人:“你先躺下,我去給你...”
九江嶼卻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別走,我胸口疼...”
男人的心跳透過掌心傳來,強健而有力,只是有些過快。
“九江嶼”阮柒深吸一口氣,“我們這樣不合適。三年了,很多事情都變了。”
“什么變了?”他猛地抬頭,眼神銳利如刀,看著面前的女人,“你不想要我了?”
阮柒......她從來也沒說過要啊?阮柒別過臉去不看他,空氣瞬間凝固。
九江嶼站直身子,方才的虛弱模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他一把扯開領(lǐng)帶,連帶著西裝外套一起扔在地上,然后開始解襯衫的袖扣。
阮柒...“你這是干什么?來強的?”
九江嶼閉上眼深吸幾口氣,把女人攔腰抱起,走到床邊放下,拽著阮柒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阮阮,你不是最喜歡玩我了嗎?三年過去了,不喜歡了嗎?”
嘴里說著示弱的話,可憐兮兮的,人卻一步步逼近,阮柒一步步后退,直到小腿碰到床沿,跌坐在柔軟的大床上。
九江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和一小片結(jié)實的胸膛。
阮柒的喉嚨發(fā)干,這可真是...真是...考驗她。
九江嶼單膝跪在床上,俯身靠近,“這三年來,阮阮是不是都沒有想過我。我天天都在想你,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說不出的委屈,讓阮柒的一瞬間有了小小的負(fù)罪感,她能說她沒想起來過嗎?莫非她真是渣女?
就在她晃神的瞬間,九江嶼已經(jīng)將她壓倒在床上,滾燙的唇落在她的頸側(cè)。
“九江嶼...”阮柒伸出的手被他十指相扣按在枕邊,所有的動作都變成了迎合。
男人的吻從脖頸一路向下,在鎖骨處流連,牙齒輕輕啃咬那塊敏感的肌膚。
阮柒不由自主地仰起頭,呼吸變得急促。太熟悉了,他的氣息,他的溫度,他親吻時喜歡用舌尖輕輕畫圈的小習(xí)慣。
三年過去,她的身體還依然記得男人帶給她的感受。
“你看”九江嶼在她耳邊低語,熱氣噴吐在阮柒敏感的耳廓上:“阮阮,你看,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男人的手指靈巧地解開她連衣裙的拉鏈,掌心貼著她光滑的背脊上下游走......
氣氛都烘托到這了,那就先把正事辦了再說,說實話她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見女人身體慢慢放軟,回應(yīng)。九江嶼卻低笑一聲,突然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后頸,然后是脊椎的凹陷處,一寸寸向下,帶著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羅襦繡袂對含情,纖手輕輕斂,無語寄心憑。
阮柒本以為一次就好,卻低估了素了很久的男人再次開葷的勁。
兩人從進了屋子到第二天就再也沒有出去,至于晏無師,不好意思她根本沒有時間思考,那人怎么過的。
實在是所有事情緊鑼密鼓,沒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靠,失策了。
第二天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散落在眼前的黑藍色頭發(fā),微一抬頭就對上男人看著她的深藍色眼睛。
整個人的狀態(tài),嗯!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剛剛采陰補陽過的妖精。
很可惜對方是妖精,而她是被采補那一位,精神狀態(tài)堪憂啊。
從空間拿出兩瓶營養(yǎng)液,自己喝一瓶,給男人一瓶。
男人乖巧挺括的接過喝掉,那乖巧勁,看的阮柒手癢癢,想擰某人耳朵。
她昨天晚上那么說不行了,不行了的,這個死男人嘴上總是哄著她,說什么:阮阮乖,馬上就好,馬上就好。靠、莫不是死馬上,下不來了?
看阮柒對他興趣缺缺,還有點懶得搭理他,九江嶼摸摸鼻子,有些心虛,連忙決定轉(zhuǎn)移話題。
把人往自己懷里帶:“知道我為什么來找你?”
阮柒翻白眼,她怎么會知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男人也不在意,直接說重點:“昨天有個女人,找來了九江家,直言要見九江曼。”
阮柒問號臉,怎么又出來個九江曼?她并不認(rèn)識。
九江嶼一只手摟著阮柒,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把玩著一手的頭發(fā)。
“那個女人叫李寶珠,自稱是九江曼主夫,私生女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