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葵咕咚咕咚的喝了小半杯溫水,感覺嗓子舒服多了。
魏引把杯子放下,在她唇邊吻了吻。
“餓了嗎?”
宴葵渾身酸疼,腰眼發麻,即使后半程很舒服,但持續時間實在太久了。
閉著眼睛靠在枕頭上回道:“嗯,餓了。”
聲音一出,宴葵才反應過來。
這還是她的聲音嗎?
怎么啞成這樣了?
一臉幽怨的瞪著魏引,仿佛在說:看吧,都是你害的。
魏引沒穿上衣,起身準備給她再接點溫水過來。
發現有人瞪著自己,低聲哄道:“待會兒我幫你揉揉,我讓助理送了潤喉藥過來,等下在嘴里含一片。”
隨后穿起拖鞋起身走了出去。
轉身的瞬間,宴葵突然發現,魏引的背上全是被自己抓出來的紅痕。
曖昧羞人。
不禁又有些紅了臉。
見魏引端著水進來,又問道:“幾點了?”
魏引見狀,輕咳一聲。
避開宴葵直勾勾的視線:“第二天晚上了。”
說完,又怕宴葵生氣,轉移話題道:“想吃什么?”
還自覺伸手幫床上的人揉了揉腰。
宴葵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魏引穿上了一套舒服的睡衣。
身上也感覺很清爽,應該是魏引幫她清理過了。
魏引帶著薄繭的大手輕輕在她腰間按摩,力度適中,舒服得宴葵不禁喟嘆出聲。
昨晚宴葵低聲啜泣,哭著說不來了,他也還是沒聽。
魏引松了口氣,好在今天醒來見她沒有特別生氣。
“叮咚——”
魏引手機響了一聲,點開屏幕后,在宴葵臉上親了親。
“潤喉藥來了,我去拿。”
很快,宴葵嘴里被塞了一顆潤喉含片,帶著薄荷味道的藥片讓她清醒了幾分。
被魏引伸手抱了起來:“在酒店吃還是想出去吃?”
宴葵靠在他胸前,軟綿綿的回道:“在酒店吃。”
她哪里還有體力走出去啊?
又想起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朝魏引問道:“我手機呢?”
魏引從枕頭底下拿出她的手機,伸手撥開她散在臉頰旁的長發。
“我已經給宴盛說你和我在一起。”
宴葵小臉一紅:“你怎么和他說這些,我和你在一起,我又一整天沒回家,這這……”
魏引伸手按住胸口亂動的人。
宴葵沒控制住小聲嚶嚀。
隨后伸手拍了拍魏引粗壯的手臂:“我在和你說話呢,你別……”
魏引動作不變,附身在她已經赤紅的耳垂上親了親,道:“姐姐和姐夫的事,小盛會理解的。”
宴葵渾身無力,雙手在他胸前推了推:“我還沒吃飯,我看你不是喜歡我,是想餓死我…”
魏引見她這樣說,緩了緩心神,把手拿出來,又在她唇上輕吻,伸手輕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撫:“錯了,別生氣。”
可唇角忽然勾起帶有一絲惡劣的笑意,抬起宴葵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飯菜馬上送過來了,在這之前,要不要和我討論一下前天電話里的問題。”
宴葵有些茫然,也有可能是故意忘記。
她喝醉酒后在電話里反復問魏引“你是不是不行啊?”的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