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青澀的、蹣跚起步的少年感情不同的是,成年人的愛情多是伴隨著想要將對方拆吞入腹的**。
房間內不斷傳出壓抑低沉又性感至極的喘息聲。
宴葵眼眶涌出厚厚的霧氣,整個人被他按在懷里,魏引時輕時重,凈潔的玻璃上映出兩人難分難舍的身影。
宴葵面色潮紅,覺得羞恥,又無比享受這鑿入骨髓的歡愉。
魏引**強悍,刻骨又瘋狂,不停在她肩上輕咬,讓她一遍又一遍地叫著自己的名字。
宴葵受不了這種感覺,伸手去推魏引的肩膀。
卻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手腕。
魏引將她的手壓過頭頂,帶著欲氣的嗓音深邃入骨:“專心?!?/p>
臨到分針繞著時鐘轉動了一圈又一圈,魏引才抱著人從浴室里出來。
宴葵疲倦中尚存著一絲理智,悶悶的開口:“禽獸。”
魏引不怒反笑:“挺好聽,多罵幾句?!?/p>
宴葵不想理他,沾床就想睡,可魏引埋在她肩上,濕熱的氣息打在她側頸,發癢。
“累死了!”
魏引忽得笑起來,胸口的震動讓宴葵感覺酥酥麻麻的。
見他不說話,宴葵視線落到他與自己十指緊扣的右手上,男人粗糲的指尖不停在她手背上摩挲。
整個人都被他濃烈的氣息籠罩。
“下個月回南市,我陪你?!?/p>
宴葵試著動了動,結果魏引趁機摟住了她的后腰,滾燙的舌頭舔過剛才被咬出的紅痕,引得宴葵嗚咽出聲。
“嗯~,回南市干嘛?”
“上次說的,何子黔的項目歸你?!?/p>
宴葵忽然想起來,魏引昨天給她看了一篇文件,何子黔的項目在南市競標,霍白兩家都在競選之中。
目的不言而喻。
宴葵忽然覺得心臟發軟,說不感動是假的。
魏引送她房子,每次都以各種名義給她錢,在落霞村修路,幫她出氣,想方設法把她之前的委屈全都翻倍討回來。
還給了她獨一無二的愛和關心。
她從沒見過魏引身邊有其他女人,就連商業合作,他都和別人保持進退有度。
和他在一起后,宴葵完全在做自己。
纖細的手指推開魏引埋在自己肩上的臉,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看著他。
魏引任由她動作,眸中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不認真,但也不散漫。
卻又仿佛能細細看清宴葵表情的每一處變化。
房間內只亮了一盞長形的臺燈。
忽見她**半退的眼尾變得細長,那張水潤的紅唇張張合合。
“魏引,你要不要再和我求一次婚?”
身前的男人頓時斂住了笑意,黑眸凌厲得仿佛要將她洞穿。
喉結艱難的滾動,帶著無盡的凝視,小心翼翼的撫過她帶著潤感的發梢。
“想好了?”
三個字,卻讓宴葵聽出了明顯的顫意。
不似以往會取笑著說他害羞,只是回望著他的視線,宴葵輕輕的點了下頭。
魏引低頭揚起了唇角,黑眸中似星光倒映,灼熱的大手從她指尖抽離,從床頭柜的隔層里拿出了一個精致小巧的盒子。
修長的指尖快速取下里面那枚淡粉色、沒被刻意雕琢過的鉆石戒指,細心又慎重的,套牢了宴葵的無名指。
感受到涼意,宴葵抬起手來看。
是她喜歡的款式,也是她喜歡的形狀,左右晃了兩下,淡粉色的鉆石透光折射成白色光點在宴葵眼里綻開。
像是第一次見到魏引那天,隨著他影子壓了過來的動作,陽光從他發尾的縫隙里穿過,帶著灼熱的溫度落到了她眼底。
宴葵將帶著戒指的手伸到了魏引的眼前,似炫耀般清脆的聲線:“戴我手上是不是更漂亮了。”
可她沒聽見魏引的回答,卻得到了他落在指節處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