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
魏引語氣不算太好:“還以為是因為他死了,您才這么急著叫我回來?!?/p>
魏老爺子沒好氣的放下酒杯:“怎么,你還真在那住慣了?聽小宋說你在那兒談戀愛了?怎么不把人帶回來看看?”
魏引想起宴葵那張極其討人喜歡的小臉,心情好了些,漫不經心的說道:“她有事”。
魏老爺子聞言呵呵笑了起來:“敢情是人家不愿意跟你過來”。
魏引沒反駁。
見狀,魏老爺子嘆了口氣,又說道:“叫你回來,是想你和蘇家小子和解,我和他爺爺幾十年的老關系,你爸爸在的時候兩家關系也不錯,只是你媽……”
話還沒說完,魏引立刻打斷了魏老爺子的話,語氣生硬又冷漠:“別再提她,和解不了”。
老爺子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么。
…………
宴會廳中。
魏引陷坐在沙發深處,雙腿交疊,單手撐著下巴。
聽著一旁的助理在匯報這段時間公司的各種進度和項目開展,手指輕輕翻閱手中的文件,帥氣與疏離感交織,讓在場的不少女生頻頻朝他看過去。
如果說,落霞村的魏引是沉穩耕作的農夫,是充滿生活氣息的男人;那北市的魏引,就是他人眼中絕對強勢的權力者。
最要命的是如今魏引那股與生俱來的氣場。
即便安靜地靠在沙發中間微微垂眸的模樣,也像頭暫時收斂爪牙的豹子,讓人既想靠近又本能地畏懼。
宴會廳里幾個蠢蠢欲動的女生,嘰嘰喳喳的討論著要不要過去和魏引打招呼,可沒人敢第一個上去。
前幾年北市顧家的獨生女,就是在這種宴會廳里主動過去搭訕,結果被魏引幾句話說得哭著跑了出去,所以沒人再敢第一個上去做這種炮灰。
此時,黃毛毛又走了過來,附身在魏引耳邊說道:“引哥,蘇懷羽離開了”。
魏引合上手中的資料,遞給一旁的助理,繼而起身接過侍從手中的酒杯:“走了,跟老爺子打個招呼?!?/p>
…………
落霞村。
宴葵和宴盛在村口放完煙花,和村里的小朋友們打起雪仗來。
幾個和宴盛差不多大的青年也加入進來。
宴葵已經被砸得分不清是敵是友了,只要手里揉成雪球,看見人就立刻砸出去。
場面一時間變成了混戰。
等兩人回到家時,宴葵的棉衣已經濕了好大一塊。
“早知道穿防水的羽絨服了”。
又看了看宴盛,就衣角濕了一小塊。
宴盛笑道:“嘿嘿,姐你自己說的你要一挑十,他們就自發組隊攻擊你了,我剛開始也幫你擋了些,可你一直閉著眼睛亂砸,我也沒辦法了……”
宴葵聞言沒忍住笑了出來,覺得打雪仗雖然累,但是還挺快樂的。
要是魏引在的話就好了。
那她就收買所有人攻打魏引和黃毛毛。
光是想想宴葵就又笑出了聲。
一旁的宴盛見自家姐姐開始傻笑,回房間拿起包,走出來問道:“姐,咱們明天就走嗎?”
宴葵點點頭:“嗯?!?/p>
“宴盛,在此之前,我們先到市里把親緣關系鑒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