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傳來輕微的刺痛,宴葵無力反抗,只能張著那張小嘴瘋狂輸出。
“魏引你是狗嗎?干嘛咬我?”
“待會兒我臉上留印子了,很丑的好不好!”
魏引見狀,松了口,又在剛剛咬過的地方親了一口。
“答應我的事沒做到,咬一口很劃算了”。
宴葵現在才不管她之前答應了什么事,打開副駕駛的小鏡子,左邊臉上一個整齊的牙印。
皺著臉開始兇魏引。
“你!給我等著!”
魏引見狀,把臉伸過來,一副“求你咬我”的樣子。
“來吧,臉不夠的話,手也行,其他地方的話,等回家再咬”。
宴葵這方面真是說不過他,雙手揣到胸前,一句話也不說。
魏引見她這副模樣笑著啟動了車,往市中心的別墅區開。
幾分鐘后。
魏引余光關注著一直在看窗外的宴葵。
等到真正駛入了北市市中心的花園別墅時,魏引才開始哄起人來。
抬手摸了摸她已經消下去的牙印,臉蛋已經光滑如初。
“很漂亮,待會兒帶你上去看看,喜不喜歡住這里”。
宴葵一路看著過來,這里的別墅綠化十分茂盛漂亮,看著導航上顯示附近醫院、學校、商場、公園樣樣俱備。
魏引進入地下停車就在第一個車位停下,把宴葵的行李拿下來,又開門把人牽著走出來。
見宴葵還是不想說話的模樣,直接按下車位后面一張黑色大門的指紋鎖。
“叮鈴——”
宴葵一路是被魏引牽著魏引上去,其實心里也早就不生氣了,只是對北市好奇,才一直看著窗外的風景。
城市建筑和綠化確實比南市要好得多,不愧是超一線城市。
別墅一共四層,最上面還有一間小小的閣樓。
上了一樓,魏引牽著她來到了院外的一棵大樹下看這棟別墅的外部設計。
鵝卵石小徑蜿蜒穿過修葺整齊的草坪,兩側繡球花叢還掛著水珠,沉甸甸的藍紫色花球幾乎要墜到青石板上。
別墅外墻爬滿長勢正好的地錦,微風將部分葉片染成葡萄酒般的緋紅。
菱格玻璃窗映出天空中流動的云絮,窗臺上放著白陶花盆,里面花朵的藍色花瓣正在輕微顫動。
三樓的落地窗其實開著半扇,紗簾被風鼓起又落下。
魏引伸手把人摟在懷里,溫聲哄道:“過來累不累?”。
宴葵聞言,用頭蹭了蹭他的胸口:“累死了,昨晚沒睡好”。
聽她這么說,魏引也想起了昨晚做的夢,輕咳一聲。
“昨晚怎么了?”
宴葵可不敢說自己在夢里和魏引做春夢了,隨口說道:“做噩夢了”。
誰知道魏引好想要追問到底似的:“什么噩夢?夢見誰了?”
宴葵不敢再去想昨晚的夢,回答了又快又急:“不知道!忘記了!”
魏引見她不想說,也沒繼續問,畢竟自己昨晚的夢,和她相反,是個美夢。
“忘了就忘了吧,送個禮物給你”。
魏引把宴葵拉回沙發上,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紅色的本子。
放到宴葵手中,語氣低沉寵溺:“打開看看”。
宴葵拿起一看,紅色的本子封面赫然寫著【不動產權證書】幾個字。
伸手翻開,權利人一欄寫著【宴葵】兩個字。
第二行甚至是【單獨所有】。
宴葵震驚的看著魏引:“什么意思”。
魏引拉了張椅子坐到宴葵面前,笑容少見的帶了些痞氣:“歡迎回到北市,別墅的女主人”。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面輕輕點了幾下,黑眸中倒映出宴葵震驚的表情,嗓音沉穩:“這里,是你在北市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