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遠把小姑娘抱進房間,反手帶上門,將走廊的光影徹底隔絕在外。
他沒立刻把人放下,而是抱著她走到床邊,低頭看她——溫清沅的臉頰還泛著醉后的紅暈,睫毛垂著,像只困倦的蝶,呼吸淺淺地拂在他的頸窩,帶著點微醺的酒氣。
“松手了,到地方了。”他輕聲哄著,指尖碰了碰她的臉頰。
溫清沅卻把臉往他懷里埋得更深,手臂還牢牢圈著他的脖子,像只賴皮的小貓:“不……”聲音含糊不清,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江知遠動作一頓,目光沉沉地鎖住她的眼睛,嗓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寶寶,你再這樣,我可就當你在邀請我了。”
話音剛落,溫清沅忽然仰起頭,又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江知遠低笑出聲,眼底翻涌著暗潮。他想,今晚或許可以換種方式,慢慢來。
他直起身,目光緊緊鎖著床上的小姑娘,先脫掉了身上的外套,隨手扔在床尾。
修長的手指落在襯衫紐扣上,慢條斯理地自上而下解開,一顆,又一顆,直到精瘦而結實的上身完全顯露出來,肌理線條在燈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
接著,他俯身扶起眼睛一眨不眨望著他的溫清沅,動作輕柔地幫她脫掉外套,隨手搭在旁邊的椅子上。
然后他摟著她一同倒回床上,調整了姿勢,她上,他下。
“寶寶,”他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蠱惑,“這次,你來。”
溫清沅仰頭望進他的眼睛,濕漉漉的眸子里滿是茫然,像是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不是一直想摸嗎?”他提醒道,指尖輕輕按了按她的手背。
“嗯。”溫清沅老實點頭,眼里的迷茫稍稍退了些。
“那就開始吧。”江知遠將雙手枕在腦后,目光帶著縱容與期待,靜靜等著她的動作。
“別怕,”他聲音低沉,“想怎么摸就怎么摸,這是你的特權。”
她試探著伸出手,輕輕按了按,指尖下的肌肉緊實又溫熱,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小姑娘的膽子比清醒時大了很多,指尖慢慢在他胸前劃著圈,從鎖骨到心口,再到腰側,像在探索一片陌生的領地。
江知遠隨著她的動作身體逐漸繃緊,呼吸也漸漸變得粗重。
溫清沅趴在江知遠的身上玩的不亦樂乎,甚至還低頭舔了一口。
“嘶~”江知遠猛地倒吸一口氣。
“寶寶~,就這樣,繼續。”江知遠開口蠱惑著。
溫清沅似乎也覺得這樣好玩,她的舌尖在他的腰腹間不斷的游移。
只見躺在床上的男人閉著眼,仰著頭,喘著粗氣,似乎正在忍耐著什么,他的身上慢慢沁出了薄汗。
突然,溫清沅的一個動作讓江知遠猛的頓住。
江知遠:“!!!”
他家寶寶這是想要他的命啊!
江知遠猛地翻身把溫清沅壓在了身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擒住了她的紅唇。
他不能放任她玩了,否則,他會被玩死的!
溫清沅到后來是有意識的,她求了江知遠一遍又一遍,可男人就是不放過她。
跟瘋了似的,男人拉著她在床上、地毯上、浴室里、沙發上、茶幾上,屋內的每一個角落他都沒放過。
連洗澡她都不知道洗了幾遍,反正每次洗著洗著,就又開始了,最后她實在受不住暈了過去。第二天清晨,溫清沅是被江知遠喚醒的。
“寶寶,寶寶,醒醒了。”江知遠的聲音放得極柔,修長的手輕輕搖晃了她幾下。
溫清沅的眉頭微微蹙起,顯然還沒從睡意中掙脫,帶著幾分不情愿。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悠悠地掀開眼簾,一雙眸子蒙著層剛睡醒的水汽,懵懂地望過來。
溫清沅揉了揉眼睛,視線還有些模糊,問道:“現在……什么時候了?”
她的動作突然頓住,一臉驚恐,這是她在說話?這么難聽!
“已經一點了。”江知遠扶著她的肩,將人慢慢扶起,讓她靠坐在床頭,又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小心地遞到她嘴邊,“先喝口水潤潤喉。”
溫清沅順著他的手微抬下巴,小口小口地啜飲著。溫水滑過干涸的喉嚨,帶來一絲舒緩,卻沒完全壓下那股澀意。
她無力地靠在床頭,渾身酸軟得像散了架,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驀地,她抬眼瞪向眼前的男人,眼底帶著未消的水汽,卻偏要擠出幾分狠意,咬牙切齒道:“禽獸!”
聲音依舊沙啞得厲害,倒像是在撒嬌。
“咳咳……”她沒忍住,不舒服地咳了幾聲,胸口都跟著發緊。
江知遠的聲音軟了幾分,帶著些心虛:“寶寶,你有點發燒。”
“都怪你!”溫清沅嗆聲道,語氣里的嗔怪藏不住那點說不清的意味。
“怪我!怪我!”他連忙認錯,哄著小姑娘,卻又沒忍住委屈地嘀咕了一句,“明明是你先勾我的……”
他也知道昨晚的他有些過分了,但是誰讓她勾引他,本來他就對她沒有抵抗力,她稍微一勾引,他根本就忍不住嘛。
溫清沅被堵得說不出話,眼里飛快地閃過一絲心虛,方才還挺直的脊背慢慢垮下來,她別過臉,躲開江知遠望過來的視線,耳尖卻悄悄泛起了紅。
難道她真的是個隱藏式的小色女?
昨晚的畫面像潮水般猛地涌進腦海,那些又羞又窘的片段在眼前晃來晃去。她怎么敢對著江知遠胡言亂語,怎么敢做出那些親昵又大膽的舉動?
溫清沅懊惱地捂住臉,恨不得讓時光倒流回去,狠狠給自己兩巴掌。
她這腦子是被門夾了嗎?
明知道自己不勝酒力,還偏偏要賭氣喝酒,現在好了,不但丟了人,還被人從里到外吃的一干二凈。
她埋著頭,恨不得把自己裹進被子里,再也不出來。
她發誓:以后她再喝酒她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