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張起靈掛好后,他就轉(zhuǎn)過頭,看向吳邪這邊,隨后伸出手。
吳邪愣了一下。
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
這個鐘實在太大了,就算是他倆的身高也沒辦法到鐘的下方,這是讓他跳過去呢。
吳邪看了一眼腳下距離鐘的距離,抬起頭,對著張起靈說道:“你是要殺了我嗎?兄弟?你其實可以直接動手的,不用這么拐彎抹角。我只是喜歡你閨女而已,不至于死罪吧?”
吳邪就這么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
反倒是許思儀聽到吳邪這么說的時候,臉頰猛的紅成了一片,對著胖子說道:“讓他胡說八道,把他給我扔過去。”
吳邪轉(zhuǎn)過頭,看著氣急敗壞的許思儀,表情極其的淡定:“喜歡你怎么了?犯法嗎?犯法你讓警察來槍斃我!何必搞這一套。”
吳邪說完看向黎簇:“要不然你去吧,我丟你過去。”
黎簇滿臉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張嘴罵道:“你他媽的做夢,老子這輩子都不會給你騰地方的,你死了這條心吧。警察不會來槍斃你,但你不用浪,等會兒我就斃了你。”
吳邪聳了聳肩膀,又看向了汪燦:“要不然你來吧,你有經(jīng)驗,你剛剛都掉下去一次了,扔不過去也沒事,掉下去就當(dāng)泡澡了,大不了你再爬上來就是了。”
“滾!”汪燦言簡意賅。
胖子看了看他們幾個,最終看向吳邪:“天真,都這時候了,你都承認(rèn)你喜歡丫頭了,你怎么就不能再勇敢有一點呢?別讓丫頭看不起你。”
吳邪轉(zhuǎn)過頭看向胖子:“那我丟你過去?”
胖子看了一眼距離,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我要是掉下去了,明年你們來看我的時候,我都快能張嘴喊你們叔叔伯伯了。”
“投胎沒那么快。”許思儀幽幽開口。
張起靈放下手,滿臉無奈的看著他們在下邊吵架。
黑瞎子就笑著罵道:“你們演,繼續(xù)演,啞巴我們上去吧,我這有包瓜子,咱倆先嗑一會兒。吳邪你行不行?是不是男人?男人不能說不行,懂嗎?這么點距離你都不敢跳,你還能干什么?剛剛承認(rèn)的勇氣哪里去了?”
吳邪撇了撇嘴,心說,勇氣都用光了。
他這輩子也就勇敢這一次了。
吳邪長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看向胖子:“你他媽的丟準(zhǔn)一點。”
”怕個屁,你剛剛丟人家汪燦的時候,人家吭都沒吭一聲,難怪你上不去桌。你活該你知道?男人!就得又爭又搶!“
胖子說著,一手薅住了吳邪的后褲腰帶,一手薅住了他的衣領(lǐng)子,直接給吳邪提了起來,同時大喊了一聲:“走你!”
吳邪連口氣都沒喘呢,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幾乎是飛出去的瞬間,他聽到了自己褲腰帶斷裂的聲音。
吳邪伸出手,被張起靈在半空一把拽住,整個人直接撞到了鐘上。
咣的一聲。
許思儀從來沒想到,人撞鐘居然能撞出來這么大的聲音。
許思儀捂著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但下一秒,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只見吳邪的褲腰帶斷了后,褲子一下就滑了下去,掛在了大腿上。
露出了他里邊的大紅內(nèi)褲。
許思儀趴在黎簇的肩膀上,對于吳邪這個中老年品味,表示接受無能,笑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又不是本命年,你穿什么紅褲衩啊?轉(zhuǎn)運嗎?你那么邪?還有必要嗎?”
吳邪沉默了一下,用另外一只空著手去抓自己的褲子。
黎簇和胖子也笑的不行。
而汪燦的嘴角微微上揚,聲音雖然輕,但卻清晰的傳達(dá)到了吳邪的耳朵里:“真丟人。”
吳邪悲憤欲絕。
大吼道:“丟人你他媽的到是上來啊。再說了,內(nèi)褲又不是我買的,這是胖子買的,我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我本來就不同意這么做,讓你們換個地方進(jìn),不走的是你們,我為什么要上去?臉那么大,該你的啊?”汪燦罵道。
胖子笑的兩聲后就對著吳邪大喊:“行了,別拉了,給丫頭看看怎么了?做人能不能大方一點。那么大歲數(shù)了,看幾眼你又不吃虧。”
吳邪憋的老臉通紅。
只能用大腿夾住褲子,不讓褲子繼續(xù)往下掉。
此刻他的身體剛好在鐘的下方。
抬起頭就能看到里邊的情況。
吳邪深吸了一口氣,松開褲子,舉起了手電往上看了看,隨后把手電咬進(jìn)嘴里。
立刻伸出手抓了一下鐘內(nèi)部的花紋。
發(fā)現(xiàn)很結(jié)實后,他就讓張起靈松手,另外一只手也抓了上去。
結(jié)果就是這么一動,他的褲子一下就掉到了腳踝。
“吳邪,我真的要被你笑死了,你以后可別說你喜歡我,我丟不起這個人。”許思儀的嘲笑聲更加的刺耳了。
吳邪抿了抿嘴,上手用力往上一拉,腳蹬住可以借力的地方后,直接就爬到了鐘里邊。
吳邪用力的扯掉鐘里邊的金絲緞帶后,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褲子給提了起來,再用金絲緞帶一點點穿進(jìn)去當(dāng)褲腰帶系好。
等到吳邪穿好褲子的時候,累出了一身的汗。
正準(zhǔn)備看看這里邊的情況時,吳邪就聽見胖子在下邊大喊道:”天真,你磨蹭什么呢?里邊是千年的美艷大粽子嗎?你這樣對的起思儀嗎?”
吳邪氣的直咬牙,大罵道:“想看你自己跳過來看啊,這里邊是你相好的!”
胖子回罵吳邪:“你相好的才吃小孩呢。”
剛罵完,就想起來了許思儀在邊上呢,轉(zhuǎn)過頭問道:“你應(yīng)該沒有這個愛好吧?”
許思儀又氣又怒又羞,看著胖子大罵道:“你才是他相好的。你染上吳邪了,這輩子都發(fā)不了財!”
胖子的臉都皺成一團(tuán):“你太惡毒了。”
就在他倆斗嘴的瞬間,許思儀突然聞到一股子巨臭的味道從大鐘里傳了出來,立刻捂住自己的鼻子,對著吳邪大罵道:“你是拉里邊了嗎?褲衩子怎么兜不住你的屎了?”
吳邪想說這不是自己搞出來的,是這邊的東西發(fā)出來的味道。
但實在是太臭了,他都睜不開眼,甚至熏的他眼睛都疼。
吳邪只能瞇著眼睛,拿手電往里照。
只見這里邊是一團(tuán)鞣化的皮革,不知道是人的還是動物的皮,上邊全是霉菌。
“天真!別玩屎了,出來吧!你在里邊研究什么生化武器呢?”胖子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