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對鬼實力感知遠超人類,墮姬雙眼死死盯著地面,連哥哥也不敢叫。
害怕、可怕——
“我都不在了,你們的等級沒有提升嗎?”
妓夫太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可怕的問題,沉默。
童磨姿勢慵懶的坐在屋頂上,托著下巴,笑盈盈的。
這兩個人在恐懼、身上不停的散發(fā)出害怕的氣味,為什么……明明都是上弦,為什么這么害怕,炭治郎有些不解的低下頭,下個瞬猛得瞪大眼。
手在抖,我的手在抖,大腦還沒有害怕,身體卻已經(jīng)做出了反應(yīng)——
千錘百煉的身體比大腦更快的感受到了對方的可怕。
原......不、上弦之二,童磨
和兩年前的見面完全不一樣,炭治郎咬緊牙關(guān),想吐、身體因為太過緊張產(chǎn)生了嘔吐的感覺。
整個戰(zhàn)場的氣氛像繃緊的弦,所有人的肌肉都就差一個信號。
一觸即發(fā)。
僅僅是因為上弦二沒有再收斂屬于上弦的壓迫感。
“呀~,怎么都愣在原地,把我當(dāng)做不存在就行了,”童磨站身、笑容滿面的說,將上弦的氣息收起,變回了平時人畜無害的樣子,“開始吧。”
“......”
砰——
妓夫太郎首先發(fā)動攻擊,血色鐮刀攻向他看得很不順眼的宇髄天元,什么都無所謂、先殺了這個幸福的家伙.......
“沖沖沖,”戰(zhàn)斗的號角吹響,伊之助瞬間興奮,揮舞著雙刀沖向墮姬。
“——你干什么,放開我!”
被鬼拎住了衣服,要是他反應(yīng)快、趕緊停下腳步,今天就要裸奔的。
一想要這個可怕的場景,伊之助一陣后。
“你已經(jīng)死了,”童磨冷冷的瞥向手中的伊之助。
剛才不是御子攔下攻擊,伊之助的身體早就被妓夫太郎貫穿,哪有現(xiàn)在這個活蹦亂跳的精力,“死人應(yīng)該躺在地上。”
“我的身體很好,被刺中也不會死,”伊之助不服氣的反駁。
“妓夫太郎的血有劇毒,你沒有抗毒能力,”童磨說,隨手把人扔到天上,御子連忙接住。
反抗無效,伊之助只能按耐住(被迫)加入的心,老老實實的觀察著炭治郎他們的戰(zhàn)斗。
“妓夫太郎似乎長進了不少?”
童磨語氣有些不確定,他們沒有交過手,只能通過少到可憐的記憶進行判斷。
確實進步了不少,因為童磨叛變后,無慘很生氣,提高了開會的次數(shù),散發(fā)自己的怒火。
無慘當(dāng)然不會破口大罵,但是那種凝重的氣氛更讓鬼們窒息,紛紛認真了很多。
找到鬼殺隊、珠世、童磨、青色彼岸花,和提高自身的實力,怎么看都是最后一個有希望。
“是因為一直呆在吉原嗎?招式有點少呢,”童磨點評。
腳不著地的伊之助嘴角一抽,“快放我下去。”
他目光看向左前方,墮姬和善逸正在交戰(zhàn),但是善逸被壓制住了,看到善逸的臉被墮姬的腰帶劃傷,他忍不住了。
“朋友?”
童磨也望了過去。
“沒錯,我要過去支援他,御子,放我下去。”
御子冰塊臉顯出滑稽的猶豫,翅膀微動。
“妓夫太郎是我在一個雪天遇到的孩子,他抱著被人燒成焦炭的墮姬,求著別人救救他的妹妹。”
一只眼睛的妓夫太郎正在和炭治郎、宇髄天元交手,絲毫未落下風(fēng)。
“一直在努力呢。”
御子抓著伊之助的手忽然松開,聽得愣神的伊之助瞬間往地上墜去,“喂——”
憑著柔軟的身體和反應(yīng)能力安穩(wěn)落地的伊之助!
“去吧,”童磨聲音淡淡,表情平靜。
“去救你的朋友吧。”
伊之助握刀的手一緊,到嘴的抱怨忽然就說不出口,咬了咬牙、轉(zhuǎn)身加入墮姬和善逸的戰(zhàn)斗。
耳邊的戰(zhàn)斗聲絡(luò)繹不絕,唯一一個無所事事的鬼抬頭看起天上的星星,“真是美麗的夜晚啊.....”
他聲音不小,但沒有人回應(yīng)。
妓夫太郎早就死了,他死的時候應(yīng)該沒有后悔變成鬼吧。
戰(zhàn)斗越來越激烈,原本因為童磨有些不自在的眾人,隨著一次次的以命相搏,眼中只剩下贏下這場戰(zhàn)斗。
你死或我亡,沒有第二種選擇
“譜面完成了——”
童磨聽到宇髄天元戰(zhàn)意高昂的聲音。
整個街道燃起了火焰,血鬼術(shù)、呼吸法交織成一場悲壯的戰(zhàn)歌。
妓夫太郎的圓斬旋回被宇髄天元全部格擋開,發(fā)出爆炸聲,刀和刀碰撞濺起一陣陣火花。
“啊———”
妓夫太郎.......
童磨的視線落在那個砍到妓夫太郎叫炭治郎的少年身上。
“哥哥——,快想想辦法啊——”
“童磨大人——”
童磨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來自墮姬的聲音。
“我不想死——”墮姬發(fā)生驚恐、害怕、絕望的吶喊。
伊之助砍向墮姬的手猛地一顫,一瞬間腦中劃過了什么,但最后還是呼出了一口氣,將全身的力量全部壓在手上,斬下最后的攻擊。
“我們都想活著,”伊之助小聲的說,收起雙刀。
結(jié)束了。
吉原游郭的戰(zhàn)斗落下了帷幕。
戰(zhàn)敗的妓夫太郎和墮姬進行了人生中第一次吵架。
炭治郎看不下去的上前捂住妓夫太郎的嘴,不愿這對兄妹用違心的話語傷害對方。
“墮......”
啊,失敗了、要死了,妓夫太郎怔怔的想,忽然感到了陰影,“我沒有告訴無慘大人......”您在這里的消息。
他的話沒有說完。
炭治郎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全身都在疼。
“真是個好孩子,”童磨說,“一直都在很努力的活著呢。”
感受不到, 這個鬼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之前的壓倒性的氣息,炭治郎心中一陣陣震驚,只有淡淡的味道,我才能認出這個人是鬼。
雖然炭治郎跌坐在一旁,并且一看就需要幫助,童磨卻半點都沒有把人扶起的想法,直接忽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喂!”
“嗯?”
并非宇髄天元想這么不禮貌,但此時此刻他只想不華麗的質(zhì)問的一句,“你一直在不華麗的放水吧,和我們對戰(zhàn)的時候。”
“咦?”童磨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唰’的打開剛出現(xiàn)的折扇,欲蓋彌彰的遮住半張臉,“有嗎?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