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勢效果激活:擊敗一次東星社進攻,積分 200。進攻,擊敗,吞并,升職,均可獲得積分)
唐正明收到系統(tǒng)提示,對【權勢】的效果,有更深的理解:
能打贏就有積分,因為江湖威望便是勢,勢在人心!并非一定得是搶地盤,在幫派中升職。
后兩者肯定能獲得積分。但是不升職,難道就沒權力?
有時,名位只是對權力的承認。
這時唐正明拿到積分,并未立刻叫兄弟收手。身前的小弟們,沒收到大佬命令,手中操刀,雖放低了刀口,但眼神仍然斗志不熄。
雷耀揚緊張兮兮,挑唆叫囂:“怎樣,你連O記李sir的面子都不肯給?”
阿鬼心懷忌憚,斗膽勸道:“大哥,別跟差人玩硬的,搶地盤也得慢慢來。”
李鷹擔憂臥底安全,不想插進東興的針斷線,雙手插袋,再退一步:“我不希望西九龍搞的亂哄哄,把刀收起來,我當做什么沒看見。”
“今天的事,怪耀揚不對。東興再來踩你場子,他搞一間,我掃他十間,沒問題吧?”
唐正明占足了面子,有夠威風,冷著臉道:“行,我給李sir一個面子,把燈光了,讓客人們繼續(xù)玩。”
“沒事了,沒事了,繼續(xù)玩。”阿鬼收掉指令,連忙給小弟使眼色。大圈仔們紛紛退走,燈光熄滅,差人回到座位,場子里的俊男靚女們,放下心來,熱舞依舊,逐漸恢復熱鬧。
雷耀揚帶東星的傷兵退走,臨走前不忘陰陽怪氣:“夠囂張,大圈。我耀揚長見識了,歡迎來到油尖旺。”
唐正明盯著雷耀揚出門,走到李鷹跟前,抬手請到:“李sir,賞面飲一杯,算我的。”
李鷹跟他側身而過,走向吧臺,拿起未飲完的威士忌,禮貌笑道:“買過單了,你請算行賄。”
“開玩笑,一杯酒都起訴,廉署忙得過來?”唐正明坐到吧臺,王建軍,王建國守在身側,阿鬼做起酒保,四眼華被無視,毫無曾經(jīng)的江湖地位。
“跟你們打交道,可要小心點。”
李鷹搖晃杯中的冰球,語氣玩味:“我查過你的底,入境不到一個月。混成大圈幫扎職人,呵呵,雖然不夠證據(jù),但是,犯過什么案,我清清楚楚。”
“你們這種人,我趕不絕。但同樣,黑的,永遠變不白。記住,安安分分,糊口飯吃,有!”
“可要想呼風喚雨,搞七搞八,馬上送你回內(nèi)地。”
唐正明接過阿鬼遞來的杯子,冷聲道:“威脅我呀,李sir。”
“教你出來混的規(guī)矩。”
李鷹不置可否,把杯底余酒,一飲而盡,起身道:“OK了,見識了唐老板的威風,心滿意足。”
“那就祝賀唐老板扎職,別怪我沒帶花籃。很晚了,先帶伙計們收工。”
“走啦。”
李鷹看眼手腕上的西鐵城,招手帶便衣離席。
唐正明留在吧臺,抿著煙,眼神深邃,忽然道:“他們買過單?”
“李sir這杯買了,其它人的沒買。”阿鬼道。
“操。”
“冠冕堂皇。”唐正明唾罵一聲,招手叫阿鬼近到身前,問道:“耀揚手下有多少人?”
“大幾百號打仔,算上外圍的藍燈籠,兩千多號人。”
“靠什么賺錢?”
“他在尖沙咀什么生意都做,撈最兇的,當然是四仔。”
唐正明揚起眉毛:“四仔很掙錢?”
四眼華插話道:“大哥,洪興打仔,東星四仔,和聯(lián)盛出雞精。在香江,這三大社團,洪興靠裝修,賭檔,建筑,泊車位掙錢,最愛搶地盤。”
“東星靠四仔(白粉)撈錢,幾乎所有小社團都找東星拿貨。和聯(lián)盛主營色情業(yè),從咸濕雜志,到馬欄,三溫暖,一樓一鳳......”
唐正明若有所思,點頭道:“黃賭毒,各有一套。”
“我們大圈幫呢?”
四眼華訕笑道:“都沾一點,但地盤不大,聲勢太小,規(guī)模做不起來。金三角的毒梟,每年收成有一半供給東星,我們只配撿點渣滓。建筑生意更別說,港島大老板根本不理我們。”
“臺妹、越南妹、大洋馬,都去找和聯(lián)盛開工,因為他們場子大,老板多,節(jié)假日鐘都上不完。”
“我們堂口的大陸妹,人招多了,根本沒鐘上。”
唐正明轉起酒杯,蹙緊眉頭,不悅道:“照你說的,我們大圈仔就是遜咯?”
“唐哥,我們大圈幫立足香江,未滿八年,能立住中西環(huán),油尖旺,元朗,屯門四支旗,已經(jīng)功績斐然啦。”
“跟人家祖祖輩輩,生活在這里不一樣。”四眼華道。
唐正明盯著他道:“放屁!”
“往上數(shù)幾百代,這里都是我大圈的地盤。不蒸饅頭爭口氣,不鏟翻這群給洋鬼做的狗腿衰仔,老子白來香江一趟。”
四眼華又被吊了一頓,垂下頭,心中暗恨。
唐正明碾滅煙頭,提出當上大佬的第一個戰(zhàn)略。
“賣四仔掙錢是吧,那我就賣四仔。”
“多搶幾個夜總會,歌舞廳的事,東星在佐敦的話事人阿泰死我手上,他的場子,我想接過來。”
阿鬼猶豫片刻,還是勸道:“大哥,場子多,地盤廣是好事。可經(jīng)營不好,沒妞,沒貨的,客人照樣要跑。業(yè)主掙不到錢,不滿意,兄弟們拿不到薪水的。”
“社團供給我們的四仔,數(shù)量有限。自己堂口都摻著白糖,面粉一起賣。耀揚剛剛就是借此生事,來踩場子。”
唐正明瞇起眼睛,拍桌道:“他媽的,束手束腳,怎么出來混!”
“誰有辦法搞到四仔?”
四眼華心生詭計,跳了出來:“大哥,我跟滔叔關系好,想辦法搞批貨來。”
“滔叔是邊個,我在司令部沒見過啊。”唐正明對見過的江湖人都印象頗深,腦海轉了一圈,沒想起有個叫滔叔的。
四眼華介紹道:“滔叔,社團的白粉莊家,新加坡人。所有大圈幫場子里的貨,都是通過他轉進香江。”
“平時,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國外,很少露面。港島的生意,物業(yè),都交給侄子甘地打理。我以前給滔叔做過司機,認識甘地,他一定會賣我個面子。”
唐正明審視著四眼華,暗道:真有傻仔送上門來。
然后點頭:“行,交給你來辦,先買一百公斤左右,讓客人玩的開心。”
四眼華舉著酒杯,神色得意,諂媚說道:“我一定盡力,大哥,進貨的錢......”
“你不是管著賬目嗎?先出了!”
“啊?”四眼華驚訝到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