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今天派人來刺殺她和霍鈺,也就說得通了。雖然說得通,但不代表理解。自己的實力不夠,那就想辦法提升實力。
削弱對手的實力沒有錯,但是不能來削自己。自己不是他能削的人,等確切的證據下來,她不要到他的命,也會讓他脫下一層皮。
關鍵是這人看著就不像好人,哪個好人家會建立這樣一個殺手組織,善惡不分。既然是惡人,那也就不要怪她替天行道了。
景悅挑了一小部分沒有標識的金銀進空間,其它的金銀珠寶,糧食和武器, 她都沒有動,相信蕭大將軍會派人來全面接手。
她空間里糧食有很多,武器比這個武器先進多了。金銀也有很多,搬了這一點是自己來一趟的辛苦費。
皇上是明君,蕭大將軍是好人。景悅不介意把這些好東西留給他們,畢竟他們有國家,有軍隊要養。
這也是證據,扳倒大皇子側妃的證據。其實任誰看到這些證據,都知道這個追魂閣真真正正的主人是大皇子。
只不過是一切的事情經過大皇子側妃的手,但是這些證據卻能很好的把大皇子摘身事外。只要大皇子側妃愿意當這個替死鬼,大皇子便會安然無恙。
那是在大舜國的律法當中,在景悅這里可沒有能置身事外一說。就憑那天對她釋放的殺氣,他就不會無辜。
蕭大將軍領著浩浩蕩蕩的人馬來到城門口,出示了他的令牌。守城兵連忙打開城門,讓他們出城。
"蕭二,你領著一隊人去東郊的東坡茶場,估計那里現在已經完事,也需要有人去善后。"
"是,將軍!"蕭二一揮手,便有一隊人馬從大部隊里出來。他們手握韁繩,一踢馬腹,馬匹便跟著蕭二狂奔起來。
蕭大將軍為了不擾民,就從離自己府里最近的東城門出的城。所以蕭二領著一隊人馬,沒過多長時間就到達了東坡茶場。
等他們沖進東坡茶場后,看到的是景悅和霍鈺坐在凳子上,無聊的看著天空。好像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榮佳郡主,定遠將軍,那些殺手都伏法了嗎?他們都在哪里?"蕭二朝著景悅和霍鈺行禮后問道。
"山上有十幾棟房子,只有三棟沒有人,還有我們現在待的這棟屋子里。這些地方的尸體你們處理一下。
另外還有好幾個密室,密室我已經標注,門已經打開。里面有金銀珠寶,糧食,還有兵器。
這些你們可都要仔細清點交給蕭大將軍,這里已經沒有我們的事了,我們就先走了。"發言人仍然是霍鈺。
"好的,感謝榮佳郡主,定遠將軍,我一定會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好。"蕭二說完,便看見榮佳郡主攬著定遠將軍飛遠了。
他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很久很久。他非常非常的羨慕定遠將軍,由一個百戶娶了榮佳縣主以后快速的升遷。
而且還是抽名字抽來的,這么好的媳婦他怎么就沒有遇到呢?也怪他,那時候蕭大將軍問他身邊的人想不想娶媳婦,結果他們全部拒絕了。
現在他們這群人都很后悔,后悔自己錯失了這么好的一位女子。如果景悅知道他們有這樣的想法,就會告訴他們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她原本可是奔著去父留子去的,也只有霍家這樣事事依著她。霍鈺那樣時刻粘著她,順著她,寵著她的人,她才有了改變。
景悅和霍鈺可不知道有人在他們的身后追悔莫及,兩人到家的時候,院子已經被打掃的干干凈凈。
蕭三帶人來之前還以為會見到一個亂七八糟的家,因此他帶了很多人來,想盡快的恢復屋里的擺設和院子里的布局。
結果來了之后才看見,屋子里是沒有人進去過的痕跡。那些尸體橫七豎八的躺在院子里,卻連一棵花草也沒有壓壞。
他們只是把那些尸體拖走,又打水沖刷了院子里的血跡,便匆匆離去了。他們要趁沒被人發現的時候,把這些人的尸體拉到城外燒了。
蕭大將軍可是吩咐了,不要讓追魂閣的覆滅和榮佳郡主和定遠將軍掛上鉤。要把尾巴掃干凈,讓人找不到證據。
蕭四蕭五那邊應該也有不少尸體,他們還得想辦法把這些尸體全部運出城,工作量還是非常大的。
只是他們搬運尸體都這么費勁,也不知道榮佳郡主和定遠將軍是怎么殺了這些人,還沒讓這些人破壞院子里景觀的。
霍鈺和景悅不得不感嘆,蕭大將軍的手下干事利落。現在院子里都已經聞不到了血腥味,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看樣子,蕭大將軍的手下對這項業務十分熟練,簡直是一條龍服務。本來景悅還怕院子里的血腥味,引起霍父霍母的注意。
這下把他們直接放回床上,到天亮的時候。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個夜里發生了什么事,只覺得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甜。
景悅把霍父霍母和霍雪放回各自的房間以后,回到自己的房間。把小糯糯移回到床上,兩人各自去沖了個澡,才回到床上。
天亮后小糯糯的咿咿呀呀吵醒了景悅,可是她不想睜開眼睛。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身邊的霍鈺起了床。
他把小糯糯抱出去,交給了院子里早已忙碌的霍母。然后他又回到床上,摟著景悅睡了個昏天暗地。
一直到午時,還是肚子里的饑餓喚醒了兩人。同時景悅也感覺到小糯糯的飯碗特別脹,她要起床抓緊時間解決,不然還真的有點疼。
景悅喂飽了小糯糯,也喂飽了自己。才取出從東坡茶莊收來的好茶,泡了一壺,慢慢的品茗著。
蕭大將軍就是這時候走進院子里的,他看著景悅那愜意的樣子。根本不敢相信,昨夜那么多的人都殞命在她的手中。
"榮佳郡主,昨天晚上來這里的殺手,是秦監軍的女兒秦如媚讓人派來的。她現在是長安侯府的世子夫人。
景悅挑了挑眉,原來她猜錯了。她竟然冤枉了大皇子,她還以為自己在京城沒有仇人呢,原來仇人早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