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那個榮佳郡主是什么來頭?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方氏雖然惱恨老爺伸手打了她,但還是要把事情問清楚。
"無知婦人,榮佳郡主就是那個把瑩瑩大伯全家,和姑姑全家送進大獄的那個榮佳縣主。今天差點也把我們全家送進大獄。
朱瑩,老子警告你,在榮佳郡主和定遠將軍沒有離開京城之前。你就給我待在你的這個院子,哪里也不能去。"
朱炎說完一甩袖氣哼哼的走了,好險,差點差點他們朱家就被榮佳郡主連鍋端了。幸好自己今天留了個心眼,讓護衛去調查了一下。
同樣知道了他們身份的還有慕容瑾,慕容瑾這才知道他們為什么能那樣大肆的采買。他們剛到京城,一切都需要從頭買起。
慕容瑾和蕭大將軍是親表兄弟,又加上是一條船上的。所以雖然他沒見過景悅和霍鈺,但對于他們的名字早已如雷貫耳。
今天見了他們,才知道霍鈺長得如此玉樹臨風。那個景悅更是面若芙蓉,而且還隱隱透著英氣。
真的是讓人見了一眼就難忘,如果不是她自身有著那么高的武功。那些紈绔子弟們都知道會為她的美色做出什么事。
當然不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一群紈绔,他身后的那一群紈绔大部分可都是和他一樣。用著自己的紈绔身份,做著別的事兒。
其實紈绔也有紈绔的好處,紈绔能洞悉各處的信息。這樣的身份最好用了,紈绔受著別人的鄙夷。因此不受重視,令人忽略。
上層階級里的人,每天都會命令自己的下人,在外面探查著各處的信息。因此大皇子也知道了,今天在翠玉閣里發生的沖突。
榮家郡主讓他損失了慶豐縣朱家這個錢袋子,和慶豐縣縣令這個人。今天差一點,又讓朱炎栽跟頭。
大皇子就覺得他和榮佳郡主他們犯沖,同時又在心里暗惱秦如媚的無用。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出來。
如果真心為家人報仇,不是連一點時間都不耽誤嗎?怎么到現在都不行動?這一點都不符合秦如媚平時的表現。
他哪里知道秦如媚已經被長安侯府下了藥,每天在茍延殘喘的活著,要不了多久就會病逝。
就在大皇子煩躁不安的時候,大皇子妃過來告訴他一個消息。他的娘家戶部尚書府,已經給榮佳郡主和定遠大將軍他們下了請帖。
邀請他們來參加戶部尚書母親的七十大壽,實際上就是針對霍家那一大家子的。他們千盼萬盼,千想萬想,都想住在那棟三進宅子里。
卻被霍家摘了桃子,他們心中氣恨?便想辦個宴會,折辱他們一下。那一家流放犯,懂得什么是雅致,什么是琴棋書畫。
竟然也住進那么好的宅子里,實在讓他們不憤。大皇子妃也是在接到邀請之后才知道的,她不知道會不會壞了大皇子的好事。
因此知道這個消息后,趕緊來向大皇子稟告。大皇子想了半天,反正又不是他出面,出事了也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如果能看到那一家吃癟,甚至是出事,他還是喜聞樂見的。還是戶部尚書會辦事,幫他出出心頭惡氣。
景悅和霍鈺他們接到邀請,就感覺到很懵。他們也不認識這些人,這些人為什么要給他們下帖子?
"媳婦,我覺得宴無好宴。而且誰家下帖子,上面寫一定要全家赴宴。我感覺他這是給我們家挖了一個大坑。"
景悅聽了霍鈺的話,笑了笑。她感覺這家人現在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越來越像她的風格了。
"無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他們惹到我,我就掀了戶部尚書府。你們現在的實力應該也無懼,就連小雪現在都能夠一戰。
"后宅**無非就是那些手段,哦,對了,得防止他們下毒。我這里有藥,吃了以后百毒不侵,上次給你吃的那一粒就是。"
景悅說著,拿出三粒遞給霍父,霍母和霍雪。他們高興的接過便塞進嘴里,從此以后,他們也是百毒不侵的人了。
霍鈺沒想到那晚刺客來襲的時候,景悅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粒藥,原來是讓自己百毒不侵的藥丸。
"媳婦,謝謝你!"這是不是說明媳婦早已把他放在心間。所以不想讓自己有一丁點的危險,把什么好東西都給了他。
景悅自己早已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小糯糯天天喝著她的母乳。再加上她自己的特殊之處,也是百毒不侵的。
"娘親,小雪,我們三人沒有丫鬟,在宴會上盡量不分開。那些什么毒藥,迷藥,迷情藥對我們都沒有效果。
我們只要不落單,他們就沒辦法對付我們。如果她們說的話難聽,想讓我們表演什么才藝,直接懟回去就行。
爹爹和霍鈺,你們倆盡量也不要分開。還要防止那些女人投懷送抱,不要讓她們沾到一個衣角,否則你就得給她們帶回來。
放心,我不會嫉妒,我很大度的。霍鈺,只要你帶女人回來,我立馬給她騰位置。然后帶著娘親小雪和糯糯游歷天下。"
景悅說完霍父和霍鈺齊齊變了臉色,只有霍母和小雪興高采烈的表示贊同。同時還很高興景悅不要霍鈺都要她倆,還在那里沾沾自喜。
"媳婦,你放心,我絕對不給你這樣的機會。只要那些女人敢往我身上撲,我就直接擰斷她的脖子。
大不了讓我帶尸體回來,那就直接埋在亂葬崗,我連一副薄棺都不給她買。想拆散我家庭的人,不鞭尸就算我善良了。"
景悅也知道,霍鈺目前不是那樣的人??此祓ず约旱膭?,別的女人他暫時還看不上眼,希望能一直保持。
霍父偷偷的跑到霍母的身后,輕松的拽著她的衣角。低頭對她說了一句什么,霍母害羞的看了看孩子們,嬌嗔的瞪了霍父一眼。
其實屋子里的人現在五感都非常靈敏,霍父說的再小聲,他們還都是聽在了耳里。只是都低著頭偷偷的笑著,并不愿拆穿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