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院子里杯觥交錯,賓主盡歡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斷了這一院和諧,大家紛紛放下手中的酒杯,望向門外。
只見幾匹馬飛奔至霍家小院前被勒住了韁繩,蕭大將軍,宋軍醫,還有蕭大將軍的兩名親衛,從馬上飛躍而下。
馬蹄聲在院門口停下,霍錚霍霖霍鈺霍軒他們已經迎出了院子,當看見是蕭大將軍和宋軍醫他們連忙拱手行禮。
"末將參見大將軍!"霍家祖孫四人的聲音,驚動了院子里喝酒的其他士兵。他們紛紛出來給大將軍行禮。
"免禮,免禮,本將軍今天是來參加霍鈺和景悅婚禮的,大家不用多禮,該吃吃,該喝喝,該高興高興。"
霍錚,霍霖,霍鈺連忙把蕭大將軍和宋軍醫他們四人領進,帶有大炕那屋。讓他們坐在炕上,并在他們四人的中間放上炕桌。
霍母和霍雪已經開始在廚房里重新整治一桌席面,還好今天準備的飯菜都比較多。而且都燒成了半成品,不一會兒一桌席面便被端上炕桌。
屋里留下了霍錚和霍鈺相陪,霍霖出去招待今天來的賓客。而院子里的賓客個個露出欣喜的表情,沒想到他們還能如此近距離的看見蕭大將軍。
他們的心里暗暗想著霍家說不定就要起來了,很快就能擺脫軍戶的命運。蕭大將軍都親自到場祝賀霍鈺成親,說明霍鈺真的前途無量。
而今天靠山屯村看見蕭大將軍一行四人到霍家來的百姓,更是奔走相告,以后真的不能再惹霍家。
周家和胡家更是嚇得戰戰兢兢,不敢出門。尤其是周家的幾個栓,那天還說霍鈺搶了他們的功勞而升官。
如果這話傳進蕭大將軍的耳朵里,不知道他們家會受到怎樣的懲罰。蕭大將軍一向治軍嚴明,賞罰分明。
霍鈺升官也是靠自身拼搏,實打實的軍功。那天只是他們故意那樣說的,沒想到霍鈺竟然和蕭大將軍如此熟識。
霍家小院里的賓客,因為蕭大將軍的到來,沒有了先前的熱鬧。但是他們內心是興奮的,比今天吃上如此豐盛的飯菜更高興。
大家紛紛把眼光投向今天這個漂亮的新娘子,這丫頭還真是個福星,為老霍家帶來了希望。
也有那頭腦特別活絡的,端著酒杯進去,給蕭大將軍和宋軍醫他們敬酒。今天的蕭大將軍特別的平易近人,對于他們的敬酒也全盤接下。
作為霍家人,在今天這個喜慶的時刻。不僅要感謝外面的賓客,更要感謝蕭大將軍和宋軍醫他們幾人的到來。
霍錚帶領全家老少,給蕭大將軍和宋軍醫他們敬酒。蕭大將軍把一個盒子遞給霍鈺,這是他送給他們的新婚賀禮。
霍鈺接過盒子遞給景悅,景悅雖然對里面的東西很好奇,但也沒有在人前打開。宋軍醫則直接把一個盒子放在景悅的手中,他真的特別喜歡這個小女娃。
"景丫頭,你有沒有興趣跟老夫學醫?我看你雖然對那些外傷縫合特別精通,可對中醫藥理知道的并不多。"
宋軍醫曾經是太醫院的院正,可以說是整個大舜國最頂尖的醫者。只是不喜歡宮里的爾虞我詐,才申請調到西北大營,為將士們治療傷痛。
"沒興趣,不學。"景悅毫不猶豫,簡潔明了的回答。她好不容易有了如今安逸的生活,可不想自找苦吃。
宋軍醫被景悅的回答,氣的胡子都翹了翹。以前總是別人拿著奇珍異寶跟在他的后面,要求跟他學醫,他都嗤之以鼻。
沒想到今天得到了報應,回旋鏢扎在了自己身上。他求著這丫頭跟他學醫,這丫頭還不屑一顧。
"軍醫大人,我,我能和你學嗎?"霍雪看見宋軍醫那難看的臉色,害怕他降罪大嫂,趕緊說自己愿意學。
"不教!"宋軍醫翹著胡子氣呼呼的說,他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收的。好不容易自己看上一個,竟然不買自己的賬,可自己怎么就那么想收她為徒呢?
蕭大將軍好笑的看著他們,他可是知道這個宋軍醫雖然醫術高超,但是脾氣古怪。所以才不能適應皇宮那個爾虞我詐的場所。
來到西北大營,每天處理一些疑難雜癥。面對著那些傷兵,倒是沒有什么花花腸子,宋軍醫就喜歡這樣簡單的生活。
他一向不喜歡麻煩,沒想到今天竟然主動要收徒。可是那個姑娘是那么的桀驁不馴,可能她有驕傲的資本。
自從景悅不愿意拜宋軍醫為師,宋軍醫就板著臉只顧吃喝,儼然沒有了開始的熱鬧勁。
蕭大將軍看著這幾個為難的霍家人,示意他們沒有事。宋軍醫就是這樣的脾氣,只要一晚就會忘了所有的不愉快。
熱熱鬧鬧的婚宴結束,所有人一起送走了蕭大將軍,宋軍醫一行四人,又接著送走了前來祝賀的賓客。
熱鬧的小院頓時安靜下來,霍家祖孫幾人趕緊打掃小院的衛生,送還借來的桌椅?;粞┠概藙t在廚房整理那些飯菜。
這年頭大家都沒有什么好吃的,飯桌上的席面全被吃了個精光。廚房里剩下的都是干凈,沒有端上桌的。
因為是景悅當家,她不是一個摳摳搜搜的人,所以肉菜準備的都非常多。中途還給席面上加了一些,所以剩下的倒也不是很多。
景悅回到他們的新房,他們的新房是景悅居住的那間,原來的霍老太爺住的那間屋子。
透過門窗看見霍家的人都在忙碌,景悅關上門窗閃身進了空間,給自己洗了一個香噴噴的花瓣浴。
因為霍鈺的身體,今晚他們雖然不會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但是仍然會躺在一張床上,景悅想想那情景,就羞紅了臉。
這是景悅歷經兩世也沒有做過的事,雖然自己一直強調去父留子。覺得做那檔子事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但是真的到了這一刻,哪怕只是和這個男人純躺在床上睡覺。心里還是毛毛的,畢竟自己只有理論知識,沒有實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