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摁在床上……身體里就像有一匹脫韁的野馬…
“不要……不要這樣……”
她的小身板抖得像篩糠一樣,聲音發顫得不成調子。
周志軍火氣上頭,此時的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把她變成一個女人,變成屬于他的女人……
她的胳膊被他壓著動彈不得,兩條腿就拼了命的踢騰,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身子。
可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就算是使出渾身數解也不能動他分毫。
“別這樣,俺求你了……要是他回來,發現俺不是大閨女了,他會更嫌棄俺……”
春桃絕望的哭了起來,但哭壓抑,就像從嗓子眼擠出來的。
她一個獨守空房的女人,如果被人知道了這事,她沒法活了。
“俺和你無冤無仇,你為啥要欺負俺?是俺婆子對不住你,又不是俺……”
春桃以為,周志軍之所以要這樣對她,是因為劉翠蘭,他要把對劉翠蘭的恨報復到自己身上。
“你這樣對俺沒有用,她不會心疼的……你就放了俺吧!”
周志軍感受到身下女人的絕望和無助,就把她緊緊抱在了懷里,緊緊的,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桃,別傻了,都四年了,他都沒有回來。
他是不會回來了,就算回來,也是帶著媳婦孩子…………”
周志軍的唇吻在她臉上,吻干她滿臉的淚痕,最后咬住了她的唇……
他明明是想讓她開心快樂,可卻把她嚇成這樣,他的心終究還是軟了幾分。
強壓住內心的狂風暴雨,只是那樣緊緊抱住她。
她還是個大姑娘呢,不能就這樣草率的要了她。
到時候找一個舒適的地方,好好疼愛她。
春桃被他勒住,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蜷縮在他懷里不敢動,小身板抖得厲害,胸口傲然處也隨著慌亂的呼吸起起伏伏,蹭在他的胳膊上,一種酥麻的感覺流遍全身,涌入四肢百骸。
她心里有恨,有怕,還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多種滋味蕩漾在心尖上。
外面的月亮從窗戶縫里透進來,照在春桃滿是淚痕的小臉上。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指尖輕輕劃過她眼角,聲音沙啞,“別怕,俺就是想疼愛你……”
“俺知道你恨俺婆子,但你不能這樣對俺,俺又沒有做對不住你的事!”
周志軍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他明明是稀罕她才這樣的,跟別人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不是,俺幫助王家四年,除了鄰居之間的情義外!俺是稀罕你,真的稀罕!
劉翠蘭早就和王海超好上了,跟俺沒關系,因為俺的心思壓根都沒在她身上,而是在你身上!”
沒有見到你之前,俺以為,這輩子沒有讓俺動心的女人了……
后來你嫁到王家,俺只看了你一眼,俺就稀罕上你了。
俺以為,俺只能默默喜歡你,盼著你過得好……
可成親當晚,王結實那個王八蛋和人私奔了,你這么好看,年紀輕輕就要獨守空房。
俺當時就在心里發誓,他要是回來,俺非打斷他的腿不可!你知道嗎?可俺又不想讓他回來。
四年了,王結實那個混賬東西一點信也沒有,而你還為這個家操持著,一天到晚的干活,還要受劉翠蘭的氣,俺看著就心疼啊!
俺想給你幸福,俺想好好疼愛你,知道不……”
春桃沒想到周志軍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她分不清他說的是真是假。
即便是真的又怎樣?他們之間是不可能,不要說劉翠蘭不同意,就是村里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人淹死。
她即羞又怕,顫抖著聲音說:“俺是王結實的媳婦,雖然他跑了,但俺還是……
他姐王蘭花嫁給了俺哥,俺就要在王家一輩子!”
周志軍的兩只大手輕輕捧著她的小臉,聲音柔和,眼睛里滿是心疼,“傻妮子,你咋恁傻呢?
王結實都和別的女人跑了,你還打算留在王家一輩子!
人來到世上一遭不易,一輩子就三萬多天,就這樣過一輩子多冤啊!”
春桃不再說話,耷拉著眼皮不敢看他。她知道他的脾氣,不敢和他硬碰硬,就哀求道,“放開俺,俺要睡覺了,你趕緊回吧!”
他伸手捋捋她被弄亂的頭發,“俺不弄,就讓俺多抱一會兒……這樣抱著你俺心里才踏實!”
”趕緊走吧!萬一他們回來了,那就完了,俺就沒法活了!”她的聲音很輕很柔,就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小貓咪。
周志軍看見王海超幾人拉著劉翠蘭去了公社,這時才又想起來問。
“劉翠蘭咋了?”
那種事情想起來就羞死人了,春桃肯定不能說實話,“她頭痛!”
農村人有個頭痛腦熱的哪有去公社衛生院的?周志軍不信,但也沒追著問。
他放開她,從床上下來,準備離開!
春桃慌忙整理被他扯開的衣服,可那雙粗糙的大手又撫了上去。
“桃,俺真的舍不得你,俺是真的稀罕你……讓俺再……”他彎腰把頭又埋了下去。
從昨天夜到今夜,他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春桃不敢相信,一個人咋能突然就變了,完全變成了兩個人。
她的小身板僵硬,一動也不敢動,喉嚨里又干又澀,她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以后叫俺哥!”喘息間擠出幾個字。
本來他們只是鄰居,又不是本家,叫啥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可周志軍就是想讓她叫他哥。
他們去衛生院好一會兒了,春桃害怕極了,就用手去推他,“俺要睡了!”
“桃,你記著,俺對劉翠蘭沒有那個意思,從一開始都沒有!俺稀罕的是你,真心的稀罕……”
劉翠蘭那性格,他周志軍不喜歡。
他就喜歡像她這樣的,柔柔弱弱、嬌嬌俏俏、羞羞答答、說話像蜜糖、走路如弱柳扶風、哭泣的時候讓人心疼,恨不得揉進骨血中的小女人。
這樣的女人才能激起他的保護欲,讓他熱血沸騰!無法自持!
“快走吧!他們快回來了!”春桃帶哭著哀求
周志軍沒停下忙活,喘著粗氣道:“叫一聲哥俺就走!”
“志軍哥!”春桃咬咬下唇,艱難地擠出三個字。
那三個字從她嘴里叫出來,又甜又軟,就像是裹著棉花糖一樣。
周志軍的身心猛地顫抖,身體里那股騷動的火氣又竄了起來。
他又不打算走了,管他呢?他們回來看見了更好,這樣他就可以把事情挑明了。
王結實不稀罕春桃,他稀罕!
他猛地俯身又抱住了她……
愛誰誰去,此刻他只想要她……把他融進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