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綁票，解鎖華娛第一狠人 第5章 一去不回頭

“那就……”秦大野抬起槍口：“……這樣吧，要是有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

“大哥我去自首……”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火舌狂噴！

一梭子子彈掃了過去，半數(shù)都潑灑在胖子身上。

剩下的，則被跳起的槍口揚到了墻上。

胖子還沒死，但滿嘴涌出的血液堵住了他想說的話，只能抽搐著瞪視秦大野。

“孩子死了知道奶了，鼻涕進嘴知道甩了，自首？

艸，綁票殺人時怎么不想著自首？華子他們走了你怎么不打電話自首？”

撇撇嘴，秦大野低頭看著AK：“作為新手，是清空彈匣合理呢，還是就這樣亂射一次合理呢？嗯……都合理。”

接著他撿起了地上的手槍，湊到胖子身前，在胖子的注視中，蹲下，用袖子提起胖子的手，湊近手槍。

秦大野將槍口對準(zhǔn)身后墻面開了兩槍，沒讓胖子的手碰著槍，沾上火藥殘留就行了。

“別整那委屈的損出，你沒開槍是不想開么？是老子牛嗶沒給你機會。”

說完他把手槍插進腰帶，不再理會即將咽氣的綁匪，走到了外屋。

找到了一面掛在墻上的鏡子，左右轉(zhuǎn)頭端詳鏡中的自己。

“太干凈了。”

他對著自己臉，用槍托哐哐砸了好多下。

青紫淤傷登時給帥臉添了顏色，比較醒目的是他的左眼眶，不止青紫，眼皮也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眼睛被擠成了一條縫。

完事……他又給了自己鼻子一拳，鼻血流了下來。

再照鏡子……

“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

打量四周，他看到了幾樣?xùn)|西：“喲，電影還挺還原的，還真有紅色電線。”

把袖子拉長，他用袖子擋著手，拿起紅電線繞著脖子纏了一圈，用力……勒！

勒完一道紫痕，又勒一道，再勒……

最后他解開電線，只搭著脖頸，狠狠一拉！

頓時脖子皮膚被搓破了一條口子，冒血了。

“我記得昨晚是……在這，在這挨了兩巴掌。”

秦大野躺在地上，滾動，蛄蛹，弄的身上臟兮兮的。

做完這些，他走到墻角，袖子套手拎起個空啤酒瓶。

啪！

酒瓶在他腦袋上開了個瓷實！稀碎！

頭發(fā)中馬上有鮮血涌出，順著額角蔓延而下。

“這妝容造型就差不多了。”

轉(zhuǎn)身秦大野來到爐子旁，依舊用袖子握住小鐵鍬，從爐子里掏出燒紅的煤塊，湊到臉的近前……

這次他沒自殘，單純的來回烤，烤他臉上的血跡。

確定都烤干了之后，他只帶著手槍出了門。

外面雖被夜色籠罩，但白雪還是反射了些許月光，能見度尚可。

秦大野推了推院門，沒推開，從外面鎖上了。

翻墻吧。

沖刺兩步，抬腳蹬踏著就上了墻頭，動作干凈利索脆。

不過秦大野沒下墻，就站在墻頭，眺望漆黑的遠(yuǎn)方。

又看了下手機：“再等半個小時，再不回來就只能報警了。

嘖，這陣不能抽煙了……咚，咚，咚……”

旋律哼起，他雙手做著打鼓的動作。

蒼涼的西北搖滾調(diào)，吼了出來！

“前頭是高山后頭是黃河！冷冷的北風(fēng)迎面吹過來！

不能夠向前不能向后走！讓冷風(fēng)吹心頭……”

“……陣陣！狂風(fēng)！笑看黃沙走！！！想要！怒吼！黃沙塞滿口！

目空！心空！端起一碗酒！

飄飄悠悠一去不回頭！！！”

……

并排的螢火，撞入了黑暗。

那是車燈。

“賭一賭吧，如果這輛車是華子的，那不管你是烏若輔還是張貼鄰……運氣不錯，碰上我了。”

秦大野清清喉嚨，按動手機按鍵，一秒入戲。

肺腔擠壓著空氣，頂動聲帶，戰(zhàn)栗中帶著哽咽的聲音厚積薄發(fā)……

“你好！幺幺零么！我我，我報警！我殺人了！”

“不是！我是被綁架了！他們有槍！還有手榴彈！我我拼命搶槍打死了一個！”

“有有！還有三個歹徒，他們?nèi)ソ壖軇e人了，走了很久了……”

“我叫秦大野，我在……我不知道這是哪里啊，我看看……完了！他們開車回來了！”

“我躲起來？好好……啊不行！他們綁人回來，看見同伙死了我跑了，他們不得跑啊，要是嫌人質(zhì)累贅呢！那不成我害了好人么！現(xiàn)在除了我誰還能救他啊！”

“我沒沖動，我聽見他們說買了一百多把槍呢！他們還要搶國庫！他們是瘋子！”

“警察叔叔，沒沒事，反正我……我我……已經(jīng)殺人了，我已經(jīng)殺人了啊！！！啊啊啊……”

說哭就哭，秦大野原地做出跑動的聲音：“我得關(guān)機了，啊還有！我要是死了，跟我爸說一聲，我……算了。”

掛機，關(guān)機，表情收，氣質(zhì)瞬間從喜羊羊切換到金剛狼。

秦大野跳下墻頭，沖向早選好的位置，一棵果樹。

那車燈已經(jīng)接近了果園，沒錯了，這個時間來這么荒僻的地方，除了華子一伙不可能有別人。

靠著樹干，秦大野雙手握槍，盯著駛近的轎車。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這出戲……咱是角兒！那就演完，演漂亮。

大臺！倉，才臺，才，倉，才，臺才，臺，倉臺，才臺，倉……”

伴隨著秦大野默念的鑼鼓點兒和細(xì)碎的雪花，汽車停在院門口。

矮個綁匪先開門下車，去開大門門鎖。

緊跟著是瘦高個綁匪敞開車門，拖著一個被反綁雙手的男人下了車。

華子，則從另一側(cè)下車。

秦大野距離四人十幾米遠(yuǎn)，他從樹干后挪出，沒走動，抬手槍，雙手穩(wěn)，呼吸止……

當(dāng)矮個綁匪開了鎖，推開大門回身的一剎那，矮個綁匪和瘦高個綁匪的腦袋，在視覺上橫向并排了。

角度絕佳，打第二個目標(biāo)時只要微調(diào)槍口幅度就行了。

【大臺！倉——】

鼓點驟急！

砰！砰！

突兀的兩聲槍響幾乎沒有間隔！

秦大野迅速將槍口對準(zhǔn)了華子，這時的華子已經(jīng)轉(zhuǎn)身，看其胳膊的動作，他在抽槍。

砰！砰！砰！

一顆子彈打中了華子的顴骨，另一顆從華子左眼上方穿了進去，最后一顆子彈擊碎了車窗。

五聲槍響，不過瞬息，只有空氣中翻滾的雪花，證實著高速氣流曾經(jīng)走過的痕跡。

三個悍匪盡皆倒地，連帶著反綁雙手的男人也被帶倒了。

紅的血，侵染著白的雪。

一如寫意潑墨。

【大！大！倉！】

這時，秦大野鼻孔中才噴出兩道長長的熱氣，卷動著雪花跳舞。

靜寂，只能聽到呼吸聲，心跳聲，還有碎雪砸地的聲響。

……

倉才，倉才，倉才，乙才，倉！

（韻白）有道是：

（散板）臺前唱罷千般苦，

幕后殷勤奉熱腸（抖髯），

這本兒新書哇——還望諸位多捧場！（拱手三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