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謝引鶴這么陰魂不散。
居然還跟著一起回來。
墨煬賊心不死:“涂爺爺,我今晚能留宿嗎?”
涂松柏一臉無所謂:“可以,隨便,客房有很多?!?/p>
涂鳶和謝引鶴對視一眼。
沒事。
就算墨煬留宿,也不能改變什么。
飯后,涂松柏早早回房休息了。
“你們應該不會這么早休息吧?”
“搞不懂你,你留下來干嘛,你應該回家?!蓖盔S親昵的挽著謝引鶴胳膊,“我們現(xiàn)在小情侶要待在一塊,不陪你?!?/p>
墨煬:“……”
涂鳶也太直接了。
瞧瞧謝引鶴那副清冷矜貴的樣子,那眼神傲嬌得意的。
還不是仗著涂鳶喜歡他!
“你自便吧!”
涂鳶拉著謝引鶴就上樓了。
墨煬慢條斯理上樓,看見謝引鶴進了涂鳶的房間。
應該是涂鳶的房間吧。
他幾年前來過涂家別墅,送情書,結果被涂爺爺給截走了。
他和涂鳶沒有當成同桌,那封情書也不知道涂鳶有沒有見。
墨煬就像受虐癥似的,倚在墻壁上,靜靜看著房門。
謝家那樣傳統(tǒng)的家風,到謝引鶴這一輩,基因突變了?
婚前也待在同一個房間里。
他倒要看看,謝引鶴什么時候出來。
一個小時后。
謝引鶴才從涂鳶的房間出來。
他明顯和剛剛進去的時候不一樣。
脖子上多了明顯的草莓印。
故意給他看的?
心機男!
“大半夜不睡覺,站崗嗎?”謝引鶴關上臥室門,嗓音冷冽。
“聊聊?”
謝引鶴和墨煬一起走向客房。
“還沒死心?”
謝引鶴率先開口。
墨煬扯扯嘴角,“你們都沒結婚,我死什么心,就算結婚了,也有可能離婚,謝引鶴,我比你年輕!年輕就是資本!”
謝引鶴:“你也會活到我這個年齡,到時候她再去喜歡年輕的,那我們都會成為她的過去式,鳶鳶不是那樣的人?!?/p>
“她要是會移情別戀就好了?!?/p>
謝引鶴微微蹙眉,“你做夢?!?/p>
“人都要有夢想,你沒有嗎?”墨煬反問。
“謝引鶴,你真沒用,你都還沒搞定你爺爺!你怎么好意思留在這里住的!如果我是你,我就沒臉見鳶鳶?!?/p>
“這樣我教你,對付一個人,要從他最在意的東西下手,你們家老頭子最在意的是謝氏集團!你現(xiàn)在是謝氏集團的總裁,你有很多辦法的。”
墨煬說了一一串,謝引鶴表情冷淡。
墨煬說錯了。
爺爺?shù)拇_很在意謝氏集團,但是爺爺更在意的是……他!
爺爺費那么心思培養(yǎng)他,教育他,讓他掌管謝氏集團。
他活著,他還在,謝氏集團就不會垮。
“你說的對,我有辦法?!?/p>
謝引鶴說完,進了客房。
墨煬站在空蕩蕩的走廊。
人不可能那么幸運吧!
讓謝引鶴又有愛情,又有事業(yè)!
事業(yè)還風生水起。
謝氏集團底蘊深厚,和涂家不一樣。
就算幾個項目投資失敗,也不會破產。
謝引鶴也不會那么失去理智,自己搞爛自家公司。
他就那么隨口一說。
萬一……
陷入戀愛中的男人腦子一抽抽!
與此同時。
涂躍在火鍋店陪鄔皎月吃火鍋。
他今晚有應酬,來之前已經吃過東西了。
“孕婦可以吃火鍋嗎?”
“可以!孕婦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只要我喜歡,只要我心情好!”鄔皎月涮毛肚的同時回答他。
“我明天抽空看看注意事項,學習學習知識?!蓖寇S夾起新鮮的嫩牛肉,“這個吃嗎?”
“吃!”
她看起來胃口不錯,肚子里的寶寶應該沒有折磨她。
那就好。
之前還孕吐,今天都沒有孕吐。
肚子里的寶寶也喜歡吃火鍋嗎?
飯后,涂躍送鄔皎月回家。
她在市中心有自己的房子。
她經常一個人住,偶爾回一趟鄔家。
涂躍將她送到門口。
鄔皎月扯著他的領帶,往里拉。
“都到門口了,不進來嗎?”
“我現(xiàn)在懷著身孕,需要有人照顧,你是孩子的爸爸,不會推脫吧?”
她一說孩子爸爸,涂躍拒絕的話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脫了鞋,穿著襪子走進去。
“需要我怎么照顧?”
“我也是第一次懷孕,我們慢慢磨合?!编w皎月取下領帶,輕輕的用領帶抽他胸口。
涂躍筆挺的站著,這算什么照顧?
哦。
照顧她的精神。
忽然懷孕了,孕激素什么的紊亂,然后她需要抒發(fā)一下心情。
領帶輕飄飄的,沒什么重量,打在身上也不痛。
“涂躍,你怎么都不躲啊!”
“不疼。”
哼!
一本正經!
那天晚上一開始也這樣。
后來不還是放飛自我了。
鄔皎月把領帶掛在他脖子上,“我先去洗澡,你也去!”
“我,洗澡?”
“你不住在這里,怎么照顧我?”鄔皎月壞笑,“鳶鳶和謝引鶴在一起,也是因為同居產生了感情,你不跟我同居,孩子爸爸媽媽沒有感情,不太好吧?”
涂躍沉默。
他這幾天到底要換多少個地方住!
“如果我們同居,會被發(fā)現(xiàn)的?!?/p>
“有道理,那就今晚別走啦,想讓你陪著?!?/p>
鄔皎月微微歪頭,眼底明媚。
他好像沒法拒絕。
“嗯?!?/p>
鄔皎月背過身偷笑。
她從浴室出去時,涂躍已經洗完澡了。
她提前在浴室里準備了男式深V睡袍,他此刻正穿在身上,露出胸前性感的鎖骨和一大片若隱若現(xiàn)的肌膚。
很性感。
越看越覺得當初打賞的錢沒有白花。
她可是榜一富婆!
鄔皎月穿著淺紫色吊帶睡裙,領口蕾絲邊,微卷的長發(fā)隨意披著,帶著絲絲縷縷的香氣走到涂躍面前。
她坐在涂躍腿上,白皙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那晚我也這樣坐在你腿上,那個時候我們都不知道認識?!?/p>
涂躍心口一跳。
他知道。
鄔皎月還一直以為是她面具掉了之后,他才知道她的身份。
提前就知道的事情,絕對不能告訴她。
“如果,那天是我先看見你的臉,我應該不會慫,我會叫醒你的。躍哥,你好慫包~”鄔皎月溫熱的指腹貼著他的頸項往下游離,將睡袍拉的更開了一些。
嗯。
就是這個男色。
誘人。
鄔皎月貼近他,“可以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