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枝昏昏沉沉的從椅子上醒來,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廢棄的工廠。
這個工廠看起來廢棄了很多年歲了,不少的地方已經(jīng)布滿了蜘蛛網(wǎng)。
年久失修,不少的鐵質(zhì)建筑都生銹了,風(fēng)一刮,可以聽到聲響。
“你醒了?”
旁邊的一個壯漢伸了個攔腰,笑著:“你昏睡的時間可真長啊,你要是再不醒來我都要睡著了。”
“你們是誰,想要對我做什么?”宋南枝的眼神危險的瞇起來。
那壯漢的臉上有一道疤痕,看起來猙獰可怖。
“放心,我們將你帶來,不是想要撕票的,不過你的臉長得還挺好看的。”
壯漢一步一步的朝著宋南枝走過來,停在了她的身前,滿是繭子的手摸過她柔嫩的巴掌臉。
“要不要跟了哥哥?”
宋南枝根本不想和他發(fā)生什么,她一雙眼睛盯著他,咬牙切齒的說:“別碰我嗎,給我滾。”
壯漢笑著說:“你這脾氣倒是還挺暴躁的,爺爺就喜歡小辣椒的脾氣。”
這時候肌肉男走了過來,不滿的說:“都說了不能撕票,你怎么還上手了?”
“調(diào)戲一下,我又沒撕票。”那壯漢的手拿開了。
從腰間摸出一把彈簧刀,抵在了宋南枝的脖子上。
那個肌肉男笑著說:“這才對,不能給這個女人好的臉色看。”
“你們綁著我來究竟是為了什么?”
“很簡單的,就是想讓你刪了視頻,可是我們從你的手機上發(fā)現(xiàn)了你在很多的設(shè)備上多保留了備份。”
“你能不能把所有的都刪掉呢?”
壯漢男人的匕首距離宋南枝的脖子又更近了一點,宋南枝下意識地朝著旁邊一側(cè),她有些顫抖。
“哈哈,你還害怕了,刪不刪?”
宋南枝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她開始分析這件事,他們要的是把視頻給刪掉,而不是為了別的什么。
那這些人只可能是宋晚音或者簡書白派來的。
宋南枝根本不懼怕他們,理智地說:“你們要是殺了我的話,估計也完不成任務(wù)了,你們好好想想吧。”
壯漢的匕首又貼上了宋南枝的臉,他笑著:“當然,我們當然不會殺了你,給你破相還是很容易的,你現(xiàn)在好好的想想吧,是說呢,還是不說。”
宋南枝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冰冷的個匕首在皮膚的冰冷感,她說:“如果破相了,或者你們殺了我,誰都得不到那一份視頻,你們好好的想想。”
“看來你還是沒有想好啊,我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刪掉視頻。”
為首的壯漢嘆了口氣,把彈簧刀從宋南枝的臉上拿下來,將彈簧刀收回腰間。
“你好好想想吧。”那肌肉男走過來拍了拍宋南枝的臉,“小美女。”
“好好想想,如果你跟我們說了,你就可以早點回家了。”
“為了表示誠意,我們沒有把你綁住,你好好想想。”
說完,那兩個人從廠子里走了出去。
宋南枝看著他們離開了,壯漢沒有將她綁在椅子上,她從衣服里掏出了備用機,但是不好的是,這里的信號十分的微弱。
她只好先將手機放回了衣服里,在廢棄的工廠著了一圈。
如果她貿(mào)然出去的打電話的話,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的幾率太高了。
而且她心里根本不信任那些肌肉男,如果她把視頻都刪掉的話,他們說不定會對她撕票。
視頻就是她的保命符。
宋南枝在廢棄的廠房中轉(zhuǎn)悠著,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趁手的兵器。
她躡手躡腳的試圖讓自己的腳步聲小一點,環(huán)顧四周,終于在一個地上發(fā)現(xiàn)了她所許要的東西。
是一根鐵棍。
在這個廢棄的工廠里,她看到了有不少的窗戶,但是年久失修,窗戶已經(jīng)很難打開了。
窗戶玻璃破碎,只有幾個生銹的鐵棍。
宋南枝拿著鐵棍走上前去,然后脫下來外套,用外套套住那兩根鐵棍的鐵圍欄,然后用撿來的鐵棍一擰。
她發(fā)力,窗戶上的兩個鐵棍被她硬生生的扭到了一起,所弄出來的空間恰好可以讓她通過。
宋南枝將外套穿好,然后將手機藏起來。
正爬上了高臺,準備從窗戶出去的時候,那個壯漢恰好走了進來。
那個壯漢的臉上掛著猙獰的笑:“我就說吧,她一定不會老實的呆在這里的。”
“這次的打賭你們輸?shù)袅耍o我錢。”
兩個肌肉男無奈的說:“每次打賭我們都輸,以后不跟你打賭了。”
壯漢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宋南枝,說:“我勸你還是不要掙扎了,乖乖的把東西刪得了。”
“這個窗戶是我們給你故意留的破綻,我們兄弟幾個打賭,你會不會跑出去,你看,他們輸了。我贏了哈哈。”
宋南枝看著他們,想要從窗戶一躍而下。
那個壯漢看出來了宋南枝的舉動,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將宋南枝從窗戶上扯了下來。
“既然你這么不認命,那么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做錯了事總該有點教訓(xùn)。”
壯漢沖著她的臉頰,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
宋南枝由于慣性朝著旁邊倒去,狠狠的磕到了鐵架上,瞬間磕破的額頭流出了鮮血。
在宋南枝的磕到的瞬間,宋南枝的褲子兜里傳出來的手機的震動,她一個緊張,不小心誤觸了接通的按鈕。
“靠,老大,她不會暈死過去了吧?”肌肉男有些慌忙地說。
“怎么會。我剛才的力氣真的不大,頂多會暈半個小時,一會兒就醒了。”
“晦氣,見了紅。”
那幾個人覺得晦氣,便從廠房中走了出去。
剛才打電話的人是簡沉舟,他完全的聽到了剛才的話。
今天他發(fā)現(xiàn)宋南枝不見了,擔(dān)心出了什么事情,于是給李特助打了電話。
“不知道啊,宋晚音一直沒有從家里面出來...”
擔(dān)心宋南枝的他掛了李特助的電話,就給宋南枝打了個電話,正好接聽了。
電話接通,他將他們的談話收入耳中,心里一片擔(dān)憂。
簡沉舟找人確定宋南枝所在的位置,五分鐘之后有了答案。
“是在城南一個廢舊地廠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