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基跟韓樹花談妥了。
他是在幾天后才決定的,對韓樹花的底細(xì)先進(jìn)行了一番了解。
而后約法三章,第一,韓樹花從此必須跟著他,登堂入室,給足他面子;第二,不得勾搭其他男人;第三,不得對任何講她已經(jīng)結(jié)過婚的事。
有了以上三條之后,他會每個月給韓樹花足夠的錢,還配車。
人前人后,韓樹花就是南城大嫂。
只要在南城,所有小弟見了她,都得畢恭畢敬的。
其實,韓樹花是個不知道滿足的女人,她找大佬基,不過是當(dāng)個過度罷了。
因為她正當(dāng)年,而大佬基又是個沒用的男人。
這老東西還不如陳康健呢,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因此,她接著自己大嫂的身份,勾搭了幾個基哥手下的人。
其中,南城的二號、三號人物,在短短一個月內(nèi),都跟韓樹花有染了。
既然是紅杏出墻,那這件事早晚會被人知道。
一次,在跟一個男人睡賓館的時候,洗澡時,韓樹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久久不能平靜。
她用身體維護(hù)自己的地位,卻不能永遠(yuǎn)這樣下去。
因為,她早晚會人老珠黃的。
只有將金錢和地位掌控在自己手中,才是最保險的。
門開了,男人從背后抱住了她。
“大嫂……你真漂亮,比我老婆漂亮多了,今天別走了,陪我到天亮?!?/p>
韓樹花咧嘴一笑,征服男人的滋味,實在是太舒服了。
鏡子里,這個男人貪婪的需求著她,眼神撲朔迷離,好像一頭饑餓無比的狼崽子。
“你就不怕被基哥知道么?”
男人的眼神一下亮了起來:“咱們是偷偷約會,基哥去收賬了,怎么會知道呢?!?/p>
“如果我晚上不回去,他一定會到處找我,一旦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事,你猜他會怎么對付我們?!?/p>
這還用說么,肯定是剁碎了喂狗。
本來很舒服的事,被她這么一講,男人瞬間就沒了興趣。
他郁悶的走出洗手間,去床邊坐著,點了一根煙。
**時刻,干嘛說這么煞風(fēng)景的事呢。
韓樹花披著毛巾走出來,雙臂交叉,好像老師看待不成器的學(xué)生一樣注視著他。
“你怕了?”
“呵,你不怕?”
“怕,你還敢睡我。”
那不是沒忍住么。
再說了,是韓樹花先勾搭他的,他一個七情六欲都正常的男人,怎么能抵擋得住,本來也是家中夫妻不合,跟老婆分床睡都五年了。
“大嫂,我是真得喜歡你?!?/p>
“可是,我們一直這樣下去,遲早會被基哥發(fā)現(xiàn)的。”
是啊,熱情過后,冷靜下來一想,的確是這樣。
可是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還怎么挽回呢。
男人長嘆道:“那你今天晚上一定要回去么?”
“不知道?!?/p>
“我們還沒開始玩呢,等結(jié)束了,你再走,好么?都五天了,我太想你了。”
韓樹花點燃一支煙,俏皮的說:“你想永遠(yuǎn)得到我,就得讓基哥閉嘴?!?/p>
這句話的分量可輕可重啊。
男人呆呆抬頭望著她:“你什么意思?”
“殺了他,你就能永遠(yuǎn)得到我?!?/p>
“你瘋了!殺大哥?這可是江湖大忌!讓南城的兄弟知道,我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以為他活著,你就能過的安穩(wěn)么?”
韓樹花哼笑著吸煙。
男人站起來,抓住她的胳膊:“你把話說清楚,別嚇唬人,到底怎么了?”
“有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事?!?/p>
“你!——你撒謊!”
“如果沒有,我會跟你提這么煞風(fēng)景的事么?那個人威脅我,要我給他二十萬,不然就把你我的事說出去?!?/p>
“你……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南城的人,他見我的時候,帶著墨鏡,我猜不到他的身份。”
完蛋了……
男人傻坐下來,腦門上瞬間溢出汗液。
他的大腦仿佛被騰空。
這不是折磨人么,還是精神折磨!
就是說,那個人隨時會告發(fā),他會受到老大的懲治。
勾引大嫂,這罪過,跟古代滅九族差不多了。
不光他現(xiàn)在的一切都要被收回,還得按照江湖規(guī)矩,廢成太監(jiān)。
男人拿煙的手開始發(fā)抖。
“胡言,我不想死,你呢?”
“你……”
“只要咱們策劃周密,讓大佬基死于病痛,那就什么都好說了?!?/p>
“病痛?”
“對?!?/p>
“怎么……怎么殺?下毒會被人驗出來的!”
韓樹花哼哼作笑:“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他死的毫無痕跡,就是別人知道了,也無可奈何。”
“什么辦法?”
“你知道消炎藥么?頭孢?!?/p>
“當(dāng)然知道。”
“頭孢配酒,他會死于心跳驟停,查出來又能怎么樣,頂多只會說他沒有生活常識。”
韓樹花將自己的香煙擱在男人口中,嘴唇過去輕碰,手也很妖嬈。
“你要是個男人,就做點男人該做的事。想永遠(yuǎn)得到我,就得殺了基哥,然后扶持我做南城老大?!?/p>
“你要當(dāng)老大?!”
胡言是南城的二當(dāng)家,老大一死,就得在他和三當(dāng)家里找一個合適的出來。
可是呢,他和老三一項不對付,水火不容。
二人爭執(zhí)不少,肯定會吵。
可要是扶持大嫂上位,他得到大嫂,南城不等于就是他的了么。
看著韓樹花如此鎮(zhèn)定,眼神這般犀利,他的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
“韓樹花,你果然不是省油的燈?!?/p>
“哈哈哈哈。”
韓樹花一下躺在他懷中:“我再不省油,也是你的玩物,我得到南城,跟你得到南城,有區(qū)別么?我是表面上的老大,你是背地里的老大,我這個老大,每天晚上還受你蹂躪呢?!?/p>
“你這個壞女人……”
“那你做么?”
“老子先辦了你!蕩婦!”
“哈哈哈!”
……
韓樹花九點才回家,路上還喝了幾杯酒,把自己灌的醉醺醺的。
大佬基在家里看電視等著。
“這么晚才回家,干什么去了?”
“約幾個朋友喝酒?!?/p>
“以后早點回來?!?/p>
韓樹花很暖心的過來,給他捏肩捶背:“我又不是出去跟男人開房,你吃什么醋啊,我給你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