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恒江的地位高崇,整個夏國沒有人敢輕易動他,可惜他偏偏碰到李無憂這個膽敢將趙家跟滇南吳家拉下馬的‘瘋子’!
李無憂將盧恒江交給陳瘋處理,不問過程,只要結(jié)果。他相信以陳瘋的手段,哪怕盧恒江的骨頭再硬也得一一坦白。
半個小時后。
李無憂帶著玄德回到禪林寺,往日莊嚴(yán)的佛門圣地此刻變得滿目瘡痍。
釋源和尚畢恭畢敬將兩人帶到某座禪房。
李無憂不想廢話,直接讓玄德將素云跟苗子龍騙出來。
羽公子是什么身份他暫時查不到,唯有將上九流這個組織先給解決。
“素云,你在哪?”
玄德當(dāng)著李無憂的面撥通電話,并且摁下免提鍵。
“你沒事?”素云明顯有些意外。
“咳咳...我能有什么事?李無憂這小鬼已經(jīng)被擒住,你現(xiàn)在回來咱們商量下該怎么用他逼褚神機(jī)現(xiàn)身。”
玄德和尚說起謊來一點(diǎn)也不臉紅。
素云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在考慮玄德的話可不可信。
“禿驢,你最好放了我,否則我?guī)煾敢欢ú粫胚^你們的。”
李無憂故作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在旁邊配合玄德。
果然,素云頓時信以為真:“你真的將那小鬼生擒住了?”
“我騙你作甚?”
玄德苦笑道:“那小鬼剛剛其實已經(jīng)被你打成重傷,一直在逞強(qiáng)罷了,我一現(xiàn)身三兩下便將他給擒住。”
“我馬上回來。”
素云匆匆掛斷電話。
玄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向一旁翹著二郎腿的李無憂:“苗子龍我聯(lián)系不上,不過素云肯定知道他在哪。”
“知道了。”
李無憂打算如法炮制,等等讓素云再將另一個黑袍怪騙出來一并收拾。
半個多小時后。
素云出現(xiàn)在禪房中,她那折損的一臂用木板簡單捆綁包扎,環(huán)視屋內(nèi)一眼只看到玄德一人跪在佛像前敲木魚,正想開口詢問李無憂在哪。
“唰!”
李無憂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素云身后。
“嘭——”
即便光明正大交手素云都不敵李無憂,何況還是在偷襲的情況下。
“玄德,你敢騙我!”素云為之氣結(jié)。
玄德站起身來,理直氣壯道:“就騙你了,你能咋地?剛剛你不也丟下我獨(dú)自逃之夭夭!”
“你——”素云氣急敗壞。
“少廢話!”
李無憂單手掐著素云的脖子:“給你一個活命的機(jī)會,老老實實將上九流的底線交代出來。”
素云哼了一聲:“你做夢!”
玄德在一旁好言相勸道:“素云,正所謂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沒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李無憂戲謔笑道:“看看人家這覺悟,我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素云稍稍沉吟了片刻,“我說了你就能放過我?”
“對,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就會放了你。”李無憂無比真誠地保證。
素云挑了挑眉:“你這小鬼比你那老鬼師父還要狡猾,我憑什么相信你?”
李無憂嘿嘿笑道:“這你就說錯了,我跟我?guī)煾傅男愿窠^對不一樣,向來說話算話。”
“真的么?”一旁的玄德和尚唏噓問道。
李無憂橫了他一眼,“你給老子閉嘴。”
玄德頓時嚇得脖子一縮。
素云深呼了一口氣:“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別說一個,一百個都可以!”李無憂脫口答應(yīng)。
“行,那你帶我去見褚神機(jī),只要見到他我就將上九流所有底細(xì)告訴你。”素云說出自己的條件。
李無憂眉頭一挑:“你找我?guī)煾缸魃酰咳绻麍蟪鸬脑捨覄衲氵€是別癡心妄想了。”
“我并不是要報仇。”
素云心如明鏡,自己連李無憂都打不過,就更不可能是褚神機(jī)的對手。
“那你找我?guī)煾父缮叮俊?/p>
“有件事我要找他當(dāng)面問清楚!”
“這...”
李無憂沒敢輕易答應(yīng),畢竟離開龍淵的時候,褚神機(jī)千叮萬囑不能泄露他的消息,若是自己帶人去找他,別的不說,一頓胖揍肯定少不了。
素云鐵了心一般地說道:“如果你不帶我去見他,那你還是直接殺了我吧。”
“行,我?guī)闳ァ!?/p>
李無憂答應(yīng)了。
一頓胖揍而已,自己年輕,挨得住!
玄德和尚在旁邊搓了搓手,干笑道:“能不能帶我也去?”
李無憂玩味笑道:“咋地,你也想去報仇?”
玄德猛搖頭,解釋道:“多年不見褚神機(jī),我也想看看他現(xiàn)在有什么變化。”
李無憂沒有拒絕,反正帶一個是帶,帶兩個也是帶。
又過去半個小時,天色逐漸變亮,一輛豪華SUV出現(xiàn)在禪林寺門外。
司機(jī)自我介紹道:“李先生,是馬先生派我來接您的。”
李無憂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素云以及玄德相繼上車。
......
陽城境內(nèi),某個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羽公子打開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倒了兩杯出來,抿了一口后若有所思地望著日出。
“公子,大早上喝酒對身體不好。”
穿了一襲粉色睡衣的青兒從后面抱住羽公子。
“無妨。”
羽公子轉(zhuǎn)身將青兒摟在懷中,淡淡問道:“李無憂想必還在禪林寺吧?”
青兒搖頭:“剛剛已經(jīng)離開,此刻正在前往機(jī)場的路上。”
“哦?他去機(jī)場做什么!”羽公子有些意外。
“暫時不清楚,不過我已經(jīng)派人24小時盯著他。”
說到這青兒忍不住問道:“公子您昨晚之所以現(xiàn)身,其實壓根不是想救盧恒江吧?”
羽公子在青兒的翹臀上摸了一把:“你這丫頭不愧是本公子的心腹。”
“那公子您昨晚現(xiàn)身的目的是...”
“與李無憂見一面!”
羽公子玩味笑了笑:“至少得讓人知道我這個對手吧,否則去到閻王殿被人問起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噗嗤。”
青兒笑道:“他能被公子您挑為對手是他的榮幸。”
“話不能這樣說,畢竟他可是那個家伙的傳人。”
羽公子唏噓嘆了口氣:“你要清楚,當(dāng)年可是連我?guī)熥鸲紨≡谀莻€家伙手中。”
聽到羽公子提起‘師尊’兩個字,青兒瞬間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