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看著白芊芊一臉不信的模樣,林澤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對了,還有件事得辦?!?/p>
林澤突然開口對著白芊芊說道。
“什么事情?”
“我得去一趟仁心堂找李老,讓他幫忙看看處理制藥廠的事情。”
林澤聞言開口對著白芊芊說道。
既然是李自豪輸給自己的東西,那林澤自然也不會放棄不要,所以林澤趁著現(xiàn)在李自豪還沒反應過來,先把制藥廠拿下,省的到時候李自豪搞小動作。
“那行,我送你過去?!?/p>
白芊芊說完之后,開車送林澤來到仁心堂,等林澤下車之后這才離開。
“什么?你把江順制藥廠給贏回來了?”
李德清聽見林澤說,從李自豪手中贏了一個制藥廠,李德清微微有些驚訝的問道。
“李老知道這個制藥廠?”
“自然是知道,早些年江順制藥廠是宿城最大的中藥制藥廠,只是這些年來經(jīng)營不善,這才一蹶不振?!?/p>
作為曾經(jīng)李家益合醫(yī)院的院長,李德清自然清楚李家旗下這家制藥廠,只能說這家制藥廠曾經(jīng)也輝煌過,只可惜現(xiàn)在不復從前。
“這個制藥廠你要接手的話,得做好準備,里面大概會存在一些債務問題,而且,想要將這家制藥廠起死回生,就必須得有拿得出手的產(chǎn)品或者是藥方。”
李德清接著和林澤分析道。
“藥方?那應該問題不大,我手里還有不少方子?!?/p>
林澤聽見李德清的話之后,笑著說道。
自己身上別的不多,就是藥方多,而且是各種效果的藥方都有。
“我說的拿得出手的產(chǎn)品,得是那種效果顯著,能夠快速占據(jù)市場的產(chǎn)品。”
李德清接著解釋道。
“放心吧李老,產(chǎn)品這方面不用擔心?!?/p>
林澤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到時候找個好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幫你打理一下,藥廠運營起來應該問題不大?!?/p>
李德清點了點頭。
“這還需要找嗎?林澤,你要是信得過我,我?guī)湍阏乙粋€人過來?!?/p>
一旁魏甘眼珠一轉(zhuǎn),連忙對著林澤說道。
“既然魏老有合適的人選,那我自然信得過,那就麻煩魏老了。”
對于魏甘的人品,林澤自然是信得過的,既然是魏甘找的人,那應該差不到哪里去,所以林澤自然樂得省事。
“哈哈,好,我這就聯(lián)系她!”
魏甘說完連忙跑一旁打電話去了。
“這老東西,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想把自己孫女弄來是吧?不過那小丫頭的能力確實沒得說?!?/p>
李德清和魏甘認識這么多年,自然清楚魏甘底細,也自然知道魏甘有個孫女,在這方面能力十分出眾,目前在一家藥企擔任副總,絕對算得上是商業(yè)天才。
林澤聽見李德清的話,雖然不知道說的是誰,但見到李德清都認可,那自然更是沒什么問題。
隨后,在李德清的幫助下,很快給林澤找來了一個專業(yè)人士,和林澤一起前往順江制藥廠,專門給林澤處理藥廠移交的事情。
當林澤來到順江制藥廠的時候,剛好遇見心中不太踏實,前來查看的李自豪。
“你、你不是被抓走了嗎?”
當李自豪看見林澤出現(xiàn)在藥廠門口的時候,李自豪臉上一愣,回過神指著林澤問道。
“這個跟你沒什么關系吧?我是來拿回藥廠的,你該不會打算賴賬吧?”
林澤聞言看著李自豪輕笑著問道。
“我......”
李自豪聞言有些語塞。
“既然你不打算履行約定,那行,那我現(xiàn)在就回去,然后對外就說你們李家出爾反爾,不守約定?!?/p>
林澤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等等!本少、本少說話算話!不就是一個制藥廠嗎!”
李自豪連忙開口叫住了林澤,對著林澤冷聲說道。
相比一個制藥廠,名聲對于李家來說更加重要,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李家損失的可就不止一個制藥廠的事了。
林澤聽見李自豪的話,林澤轉(zhuǎn)身,隨后讓旁邊的專業(yè)人士和李自豪交涉。
很快隨著一堆文件簽字和蓋章授權之后,只等去各個部門走個程序,這家制藥廠便屬于林澤了。
“林澤,你別高興得太早,別怪本少沒提醒你,這家制藥廠有數(shù)億元的債務,你接手這家藥廠,自然也等于接手這些債務!哈哈,本少看你到時候怎么辦!”
一切弄完之后,李自豪大笑著對林澤說道。
想到這家制藥廠雖然價值數(shù)億,但也有數(shù)億元的債務,李自豪心中這才稍稍舒服一些。
而這制藥廠之所以還沒破產(chǎn),完全是因為背后有李氏集團做背書,現(xiàn)在沒了李家這個靠山,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得被一群人上門逼債!
“那就跟你沒關系了?!?/p>
林澤說完帶著身旁男人走進了制藥廠,查看著制藥廠內(nèi)部情況。
“哼!咱們走著瞧!”
李自豪見狀冷哼一聲,說完駕車離開。
等查看了一圈之后,林澤心中大概了解了制藥廠的一些情況,這才離開。
......
第二天一早,林澤從家里吃飯早餐,向著仁心堂走去。
此時仁心堂中,除了李德清和魏甘外,還有一個二十四五歲女子。
女子妝容精致,給人一種媚意天成的感覺,一舉一動都仿佛能夠攝人心弦,宛若狐媚。
女子正是被魏甘“脅迫”而來的親孫女,魏萱。
“爺爺,我就不明白了,您非得讓我來這里,接手順江制藥是為什么?”
魏萱此時一臉不解的對著魏甘問道。
昨天魏萱接到自己爺爺電話,非要自己辭去工作,過來宿城接手順江制藥,為此自己爺爺不惜和自己一哭二鬧三種上吊,各種逼迫。
無奈之下魏萱只能妥協(xié),連夜趕來宿城。
對于順江制藥廠,魏萱也有所耳聞,是一家半死不活的制藥廠,隨時都可能破產(chǎn)。
魏萱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爺爺?shù)降滓鍪裁?,為什么讓自己放棄前途無限的大藥企,來到這里。
“萱萱,你相信爺爺,如今順江制藥廠已經(jīng)易主,是林澤的產(chǎn)業(yè),讓你來幫他,以后肯定比你之前在的那個藥企,要強百倍!”
魏甘聞言,一臉認真的對著魏萱說道。
“林澤?就是您這幾天一直說的那個天才中醫(yī)?那個小弟弟?”
魏萱聽見自己爺爺提起林澤這個名字,頓時想起這幾天沒少聽自己爺爺說起關于林澤的一些事情。
魏萱還是第一次見,能讓自己爺爺如此夸贊,如此推崇的人。
魏萱心中不禁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人,能夠讓爺爺成天掛在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