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平時伙食好,狗娃身體強壯,加上手里有把步槍,到了林子里敢沖敢打,一點兒也不畏懼。
如果少了這么個得力的人,那打大圍將會很難實現(xiàn)。
比起讓宋天陽加入,大家肯定不想狗娃退出。
氣氛一時僵住。
飯桌上的話,宋天陽全都聽明白了。
李山魁讓他來吃飯,是好意,有心帶著他一起打大圍,最后分點肉過年。
但因為狗娃以退出相要挾,讓李山魁左右為難起來。
宋天陽想?yún)⒓哟驀年犖閱幔科鋵嵭睦锔緵]有這種想法。
這也就是手里沒槍,真有了槍,他更喜歡一個人在山林里摸索。
李山魁的人品,他很是認可,不想在人家主場,讓人家為難,他站起來說道。
“山魁叔,首先感謝你的好意邀請,至于加入打圍隊伍?我這人更喜歡單打獨斗。”
話說到這,這頓飯便沒有再吃下去的必要了。
宋天陽告別了李山魁,回了家。
留下狗娃在那氣呼呼的!
“你們瞧,他還瞧不起我們!這城里來的口氣就是狂,打了幾天小山貨,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還單打獨斗?有本事自己打個野豬試試…”
……
回到家,父母那屋已經(jīng)熄燈,早早的歇息了。
二哥那屋也是,沒有亮燈。
只有大哥屋里亮著煤油燈,宋天陽也有一盞為他留的燈光。
這有了媳婦的家,就是不一樣。
掀開簾子進到東屋,梁曉葭還沒有睡,正趴在床上數(shù)著手里的大團結。
眼下沒有分家,本來要交給母親保管的,但陳菊芬仍然堅持放在兒媳婦這里。
正因為陳菊芬這個婆婆事事考慮得周到,才和兩個兒媳婦相處的如此和睦。
冬兒睡著了,梁曉葭趴在旁邊,圓潤的翹臀崩得緊緊的,修長均勻的雙腿勾起,前后晃動。
直到宋天陽推門進來,她才趕忙閉上眼裝睡,省得被丈夫看見她在數(shù)錢,像個小財迷一樣。
那副可愛羞澀的樣子,把宋天陽逗樂了,走到衣柜旁吹滅煤油燈,房間里黑了下來。
緊接著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宋天陽脫掉衣服,鉆進被窩里。
生怕被看出來裝睡,梁曉葭仍然保持趴在那的姿勢。
宋天陽平躺了一會,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挺能堅持啊!
宋天陽翻了個身,把腿壓在她屁股上。
左右晃了一下,還挺有彈性!
宋天陽腦海里很快冒出四個字——老漢推車!
好像不太行,梁曉葭太傳統(tǒng)了,根本不愿接受其它姿勢。
看來…以后得好好調教一番。
正在他想入非非時,由于被壓得不舒服,梁曉葭裝作不在意的翻了個身,躲開了宋天陽的大腿。
宋天陽問道:“醒了?”
梁曉葭小聲說道:“嗯,剛才睡著了。”
裝的還挺像回事。
宋天陽沒有拆穿:“要是累的話,趕緊休息吧。”
黑夜里看不出梁曉葭的臉色,但能感覺出她猶豫了片刻,才說道:“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宋天陽來了精神,立著胳膊肘,手撐臉:“正好,我也有個事跟你商量。”
“那你先說吧。”
宋天陽脫口而出:“我想用咱現(xiàn)在手里的錢,攢把獵槍。”
就像狗娃說的那樣,沒有槍,是進不了深林子的。
馬上要入冬了,家里的很多條件都急需改善,大到漏風的房頂,小到睡覺的床褥子和棉衣,每一樣都需要錢。
所以,他不能只依靠打小山貨,只有打大山貨的皮子,才能更快更好的改善這些困難。
因此,有把槍是必要的。
對于這些表面上的生活條件,梁曉葭沒有去考慮,覺得這些都可以忍受,她現(xiàn)在考慮的是二哥宋貴。
梁曉葭也說出她的想法:“槍的事能不能往后緩緩,我想咱應該先給二哥說個媳婦。”
雖然宋貴結婚不是她應該考慮的,家里畢竟有老父母呢,可村里人都在傳閑話,說宋貴這輩子指定打光棍了。
說的時候,難免牽扯到宋天陽,人家二哥多好啊,把結婚的機會讓給了老三,結果這個老三真不是東西,不好好對待婆娘,一心想回城里。
一家人掏心掏肺,他卻狼心狗肺。
現(xiàn)在手里有錢了,而且還不少,梁曉葭首先就想到給二哥娶媳婦,這樣做,也是為了不讓村里人再去說丈夫。
宋天陽明白她的心思,伸手把她柔軟的身子攬到胸口前,臉龐蹭著秀發(fā)。
“曉葭,我知道委屈二哥了,但我還是想攢把槍,給二哥說媳婦的事往后推推…”
梁曉葭不高興了,掙扎著他摟緊的手臂:“你咋能這樣!二哥對你那么好…”
“我知道,我知道!”宋天陽不容她掙扎,加大了力氣緊緊摟住:“我的意思是,現(xiàn)在的錢不夠給二哥娶媳婦的,等我有了槍,一定能賺更多的錢。”
他已經(jīng)想好了,既然要給二哥娶媳婦,必須找個好媒人,說最好的女人,給二哥風風光光的辦一場婚禮。
哪怕多花錢,他也樂意。
梁曉葭不理解,埋怨的說道:“就算不夠,也可以先攢攢!我看你就是不想掏這個錢。”
“你真誤會我了,現(xiàn)在結婚跟前幾年還不一樣,以前用糧食都能換個媳婦,但現(xiàn)在都開始要彩禮了,包括三轉一響。
我覺得,別人有的,二哥也必須有。”
“你…你真的是這樣想的?”梁曉葭害怕丈夫在說謊哄她。
這時她細嫩的胳膊突然被抓住,宋天陽把她的手掌放進胸膛處。
“我以后不會再騙你了,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說到做到。”
她能感受到丈夫的胸膛滾燙,里面的心臟熱烈跳動著。
而她的身子被丈夫緊緊摟住,那股男性雄壯的氣息,讓她的心臟也跟著砰砰直跳。
宋天陽的嘴唇停在她額頭上:“曉葭,你相信我,我不會拋棄你和冬兒了,一定不會了。”
隨著呢喃聲,梁曉葭臉頰上感受到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她覺得身子被定住了一樣,無法動彈。
而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有只大手不停的游走著,弄得她心里跟貓抓的一樣,酥癢難忍。
當宋天陽濕熱的嘴唇覆蓋上來時,她完全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