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侯的信?怎么?西南有事情?”葉辭書和十二爺同時都看向葉秀書。
葉秀書擺手。
“肯定不是!要是真的有大事情的話,他肯定找西南軍啊!
或者說有大事情,肯定是給京里上折子。
他費勁巴拉的把信送到這邊來,肯定是讓我給他辦什么事情呢!
你們看,他都沒給你們來信,就給我寫了。
肯定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麻煩你們,這才來找我的。
不就是讓這個家伙看著西南那邊,幫著自己收銀子嗎?
果然,人情不是好欠 的!”葉秀書一邊嘀咕一邊將手里的信拆了開來。
大家都看著她不說話。
就連一向淡定的太子都是一臉吃瓜的表情。
葉秀書很快就看完信了。
只見她將雙手一攤,將信放在了桌上。
“看,我沒說錯吧!隔了這么遠,蕭若麟還不忘給我安排事情。
他說讓我在左海這邊帶點當?shù)氐奶厣厝ソo他。
還說什么他在西南辛苦,每天數(shù)銀子數(shù)的手都要抽筋了。
但為了不辜負我的囑咐,不得不每天打起精神數(shù)銀子。
看看,說的什么話,天天數(shù)銀子不好嗎?我倒是巴不得整天數(shù)銀子呢!”葉秀書繼續(xù)嘀咕。
大家都明智的不說話。
葉辭書沉默了好一會兒后,才拉著沈默默走到葉秀書旁邊。
“安陽侯辛苦!在這里給他買點東西也是應(yīng)當?shù)摹?/p>
正好我們明日一起去逛商行,一起買了就是了!”葉辭書忙說道。
葉秀書點點頭,又把信看了一遍。
不錯,沒有提到西南那個小鎮(zhèn)的事情,應(yīng)該是沒有大事情。
看在蕭若麟那么辛苦的份上,這次從左海這邊買東西,就不要這個家伙的銀子了……
葉秀書拿著信回房間了。
她還是要給蕭若麟回信的,囑咐他一定要盯好西南了。
那個烏拉寨的寨主是個笨的,不要薅人家太狠,細水長流就行。
至于膘國的那個新皇帝。
放心大膽的薅,反正有西南軍在那里坐鎮(zhèn),膘國不敢有大的動作。
即使膘國皇帝再怎么說和大渝的一些人關(guān)系好也不行。
在掙錢的問題上,不徇私情……
……
沈默默見葉秀書回房間回信去了,忙也拿著京里送來的那封信回房間回信去了。
“你們先聊,我給母親寫封信,再想想該怎么當一個好姐姐!”
葉辭書,十二爺,太子……
葉辭書剛想走,十二爺卻示意她先別走。
“你三姐姐……”十二爺看著葉辭書,看是不是能看出點什么其他的事情出來。
“我三姐姐現(xiàn)在眼里只有銀子!還有怎么掙銀子!
再或者能讓她上心的事情就是怎么當寡婦!
你想問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葉辭書立刻表示自己不知道。
十二爺哦了一聲,然后又看向太子。
太子想了想,突然說了件事。
“孤在京里還沒出來的時候,蕭若麟那小子就給我來信了。
說是讓孤找報恩寺的住持給他多準備幾個護身符。
說什么出門在外的,小心一點比較好!
還讓孤讓住持在報恩寺里供上長明燈,不要怕花銀子,他現(xiàn)在有的是銀子!”
十二爺,葉辭書……
葉辭書立刻搖頭,表示這事情肯定和三姐姐沒關(guān)系。
十二爺正想說話,他身邊的一個護衛(wèi)悄悄的送進來一封信。
“安陽侯托人送來的。”
他趕緊打開看了看……
“蕭若麟說,左海這邊的神應(yīng)該和京城的不一樣。
讓我?guī)退莅葑蠛_@邊的神,多供點香火錢。
祈禱他能長命百歲!”十二爺笑著說道。
太子也笑了。
葉辭書依舊當做什么都沒聽明白。
關(guān)她什么事情?關(guān)葉家什么事情?關(guān)三姐姐什么事情?
……
第二日,葉辭書,葉秀書,沈默默,帶著寒酥還有沈默默的侍女,另外還拉著十二爺,衛(wèi)千臨一起出門了。
左海的大小商行,幾乎都讓他們逛了個遍。
葉辭書,葉秀書,沈默默幾乎把身上帶的銀子都花光了。
就連寒酥都把自己攢著的月錢花了個干凈。
她們幾個看到什么東西都想買,什么新奇買什么。
貴重的東西,像是寶石,珍珠,或者是黃金做的飾品,珊瑚的擺件,象牙的雕刻……
她們都買了。
還有一些小玩意兒,左海當?shù)氐囊恍┦止に嚻贰?/p>
貝殼做的小玩意兒,還有一些當?shù)氐男旒?/p>
只要是好看的,讓人看上去眼前一亮的,她們都買了。
碰巧在商行里巡查的葉三爺看到他們這群人了。
葉三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你們喜歡什么知會我一聲就是了,我讓各家商行把東西給你們送到春不晚去,慢慢選就是了。
你們還往外面跑干嘛!”葉三爺趕緊說道。
還好,太子沒有一起出來……
“逛街就是一間一間鋪子的逛,這樣才有意思!
好了,三叔,你們忙你們的,我們慢慢逛。”葉辭書說著就把葉三爺推到了賬房里面去。
葉三爺只得交代一聲,“銀子不夠了記得掛三叔賬上!”
葉辭書和葉秀書隨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
等晚上逛完結(jié)束后,一個個累的腳都酸了……
兩日后,所有人都打包好所有的東西,準備跟著太子的隊伍一起回京城。
在臨走前的晚上,太子請了鎮(zhèn)海王,海貿(mào)署的童大人一起用了晚膳。
席間,安排好爪哇島上的一切事情。
包括監(jiān)察署的建立,商行事務(wù)該怎么處理,和番邦商人之間的來往該如何保持一個度。
太子著重交代了兩件事。
“一是籌劃著大渝商人往更遠的番邦國家走,不應(yīng)當只在這邊等著別人來。
更多的時候,大渝的商人要走出去!
這件事,行商司牽頭,讓七大商行準備起來,一定要走出去多看看。
二來就是平南軍的戰(zhàn)船還是不夠,鎮(zhèn)邊公那里已經(jīng)開始研究可以用在戰(zhàn)船上的更好的火器了。
商船要往外面走。
大渝的戰(zhàn)船也要往外面走!
三伯,平南軍該多多往海外走了。
金礦那邊的金子要是不夠用的話,父皇說了,海貿(mào)署那邊的,您也可以調(diào)用。
父皇的意思是,當初您來嶺南的時候,在京里他和您說的話,不變!
海外您打下來的,都是您的!只要不傷害到大渝,一切都是您的。
父皇信您!孤也信您! ”太子正色說道。
鎮(zhèn)海王沉默了會兒,然后突然跪了下來,沖著京城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請陛下放心,臣一定守得海上安全,保我大渝安全!”
……
二十日后,葉辭書,葉秀書一行人跟著太子回到了京城。
京里還有好多事情等著大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