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明看著這個嬌軟的小雌性看他,那雙黑色的眼眸清澈,單純,卻有一絲害怕!
小雌性怕我?她為什么怕我?
淵明很疑惑,但是他知道自己是來談事情的。
他并不喜歡談公事的時候,有人在場,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個雌性。
哪怕這個雌性,比他見過的所有人都要漂亮。
眉頭微擰,淵明冷淡地移開視線,坐在了兩人的對面。
而觀察到江聽晚變化的德文希爾,眉宇微沉,明顯有些不悅。
小家伙為什么要看他?
鮫人貌美,聽說更是有迷惑人心的能力,現在他倒是見識到了……
江聽晚見男人似乎沒有揭穿自己所作所為的打算,而是和德文希爾商談起了公事。
她只能強裝鎮定,什么都不敢做。
只是剛才的酒香好像很好聞,她從來沒有喝過酒。
看見旁邊有,便自顧自的喝起來。
酒液劃過喉嚨,帶來一種奇怪的感覺,江聽晚覺得有趣。
一邊喝,還一邊悄悄偷看對面的淵明。
她自認做得隱蔽,卻不知即便是細微的舉動,也被兩個實力強大的雄性獸人看得清清楚楚。
喝到后面,江聽晚倒酒的動作都搖搖晃晃起來。
沒有喝過酒的人,根本不勝酒力。
終于,德文希爾按住了她的手:“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此時的江聽晚一張雪白的小臉,滿是漂亮的潮紅,精致的眼尾暈著粉,眸子濕潤迷離。
看人時,眼波流轉,無端惑人。
她防備地看了眼淵明,囁嚅著紅唇,嬌軟著聲線,小聲湊到德文希爾耳邊說:“德文希爾,這個的味道好有趣。”
濕熱的氣息,帶著綿綿的濃郁香氣噴灑在自己頸側。
明明是極其勾人的舉動,偏偏對方的語氣格外單純。
德文希爾薄唇微牽,低聲笑了下。
他粗糲的指腹撥開她的長發,捏住她纖細的后頸,將她拉開了些:“好喝嗎?”
江聽晚迷離的點點頭,可愛極了。
淵明眸中一動,落到江聽晚的脖頸上,那曖昧的痕跡。
如果剛才遇見的是她,那這個痕跡是自己留下的嗎?
“好喝的話,喂我好不好?”江聽晚乖巧的舉起酒杯,醉了的她意識遲鈍。
江聽晚端著酒杯遞到自己面前時,那雙纖細玉白的手,被紅色的酒液襯的更加白皙了。
這個杯子,她剛才用過。
江聽晚濕漉漉的眸子懵懂又乖軟,并沒有一絲一毫刻意的引誘。
可是就是這樣單純的動作,在兩個男人看來就是這么魅惑。
德文希爾并沒有接過酒杯,喉結滾了滾,他說:“喂我。”
江聽晚的手輕輕搭在德文希爾的肩膀上,往他身邊挪動了下,踮起腳尖。
小心翼翼地將酒杯遞到唇邊,紅色的酒液隨著他喉結的滾動,一點點見底。
“真乖。”
德文希爾把江聽晚圈在懷中,抱在腿上坐著。
江聽晚也乖乖窩在德文希爾懷里。
“抑制劑的研究,進行到哪一步了。”
德文希爾心情愉悅的開口。
“只有百分之八十,還是無法攻克原有的副作用。”淵明眸中暗了暗,雄獸人被控制的時間太長了,他們所圖謀的,就是擺脫雌性的統治。
“一定要是原來的藥引嗎?凈化類的藥劑也可以的吧。”
江聽晚迷離的在德文希爾懷里蹭蹭,弄得德文希爾有些癢。
淵明卻被她的話,激得眸中一亮。
這個小雌性,懂藥理。
她知不知道,沒有副作用的抑制劑能改變雌性的地位。
看到淵明的視線停留在懷中的江聽晚身上,德文希爾勾唇,眼神微冷:“怎么、你對我的小寵感興趣?”
淵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他注意這個雌性的時間,確實有些太長了。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斂眸,淵明恢復了一貫的冷漠和理智,冷漠道:“我對小寵沒興趣。”
“后續事宜,我這邊會再聯系您的,我還有事,就不打擾您了。”
說完,淵明便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個小家伙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