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來看著陳峰瀟灑離去的背影,滿眼佩服的開口:“太裝了,我啥時候才能像峰哥這么瀟灑啊。”
“不是這玩意是怎么用肉眼分辨出來的,他不合理啊。”黃飛完全理解不了的說。
“沒辦法,峰哥從來就沒講過道理。”林年低頭收拾東西。
“瑪德,他上輩子指定是個電子雷達,還是帶掃描稱重的那種。”黃飛扛著探測儀往外走說。
陳建國爬上挖掘機,滿眼感慨的搖了搖頭,跟上陳峰的步伐。
陳峰走在前面,不斷的來回觀察,最終他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位置。
走了大概幾十米遠,陳峰站在了那塊貨的上面。
這里是個小坑,并不深,但是能看到以前挖掘過的痕跡。
他蹲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地上的坑。
“可惜啊,你要是再挖個幾米,是不是就掏上了。”陳峰頗為之前那個淘金人感到遺憾的說。
“峰子,怎么說,就這里啊。”黃飛扯脖子在后面喊道。
“就這,我感覺行,試試。”陳峰說著讓開了地方,陳建國開著挖掘機駛來,一鏟斗下去,直接挖出來滿滿的一鏟斗土。
陳峰抬頭看著正在作業的挖掘機,自己躲遠了一點,站在了一塊石頭上。
隨著機器不斷的轟鳴聲,那個坑被越擴越大,再一鏟斗下去,陳建國刨出來一些爛木。
幾個人對此都沒什么反應,畢竟土里刨出木頭也沒什么稀奇的,但陳建國一看到爛木,頓時皺了皺眉頭,從挖掘機上跳了下來。
“咋了。”黃飛正抽著煙,見狀不由上前詢問。
“我看看。”陳建國站在坑邊往下看去,陳峰見狀也走了過來。
“什么情況,挖到啥了?”陳峰問。
“這些木頭是以前支礦坑用的,很久以前的了,這是底下塌了,所以我把木頭挖出來,底下都沒什么反應。”陳建國仔細分辨著說。
“那繼續挖沒事吧?”陳峰問道。
“沒事,已經塌完了,不會再塌第二次了,我就是擔心沒塌徹底,所以下來看看。”陳建國確認道。
“行,沒有危險就行。”陳峰點頭。
“你們往后,我接著挖。”陳建國叮囑一句,自己又爬回了挖掘機上。
眾人后退,陳建國繼續下鏟,再一鏟子下去,又扣出來不少的木頭。
這下陳建國更放心了,這下面就早都是爛塌的了,基本沒有危險。
隨著越扣越深,那些木頭基本上也都被扣了出來。
等陳建國再次下鏟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鏟斗根本下不去。
又來回試了幾次,還是不行,他又跳了下來。
他一到坑邊就發現,那底下的黃土帶著淺白色的痕跡,十分明顯。
“操蛋了。”陳建國深吸一口氣說。
“什么情況,又碰上東西了?”李春來幾個走過來問。
“這淺白色的是什么,不會…”陳峰皺眉看著坑里說。
“花崗巖,還繼續往下打嗎?”陳建國問。
“這能看出來是多厚的嗎?”陳峰問道。
“看不出,但是感覺上不會很薄,幾下挖掘機都沒打碎,看來再干的話要費點勁了。”陳建國說。
“花崗巖,那咱們咋整,這玩意好像挺硬吧,要不然下去刨試試?”李春來拎著家伙事說。
“先刨幾下看看,實在不行再想辦法。”黃飛說著就跳了進去,李春來緊隨其后。
他動作也是快,猛的一鎬砸下去,花崗巖飛濺,估計能被刨出來一個幾厘米的小坑。
“就這么刨嗎?”李春來抬頭詢問陳峰。
他總感覺,這樣效率好像不會太高啊。
“先刨幾下再說吧。”陳峰也想多觀察一下看看。
“好嘞。”得到了陳峰的肯定,李春來也不含糊,直接刨了起來。
“鐺…”
“鐺…”
花崗巖碎屑飛濺,有的時候直崩臉,搞得黃飛時不時的就得偏過頭去,偶爾一下點好,鎬頭能直接砸下來一大塊。
就這樣一直砸了得有十幾分鐘,黃飛跟李春來手都震麻了,花崗巖被扣出來半米深,但也只是一個坑,中間最深,越往邊緣越淺。
“不行,這玩意太硬,還是上沖擊鉆吧。”陳峰直接開口道。
“咱們買的那個沖擊鉆行嗎,在水下的那個?”黃飛拿不定的問。
“估計不行,河床跟花崗巖也不是一個硬度啊,還是去買兩把回來吧。”
“等著吧,我去買。”陳峰讓他們先歇著,去把電拉過來,自己開車去買沖擊鉆。
黃飛幾個人爬了出來,坐在坑邊直搓手,確實沒帶手套太震的慌了。
而陳峰開著車,往市里開去。
不得不說,還是得這個越野車,在這種地形無敵。
這要是換個轎車來,就這破路,底盤都能給你刮零碎了,自己老爹還是有先見之明的啊。
開車來到市里那家工具店,老板一見他來頓時站起來說:“來了兄弟,這次買點啥?”
“大號沖擊鉆,陸地的就行。”
“不要河里的了,那個好用不?”老板還來了個客戶回訪。
“挺好使,還可以。”陳峰點頭。
“看吧,我沒忽悠你吧,就說那玩意真不錯。”老板一聽頓時滿意的笑起來,去給他找了一把大號沖擊鉆。
這玩意很常見,他有的是。
“這個行不,專打疑難雜癥。”老板拎著鉆問。
“能打石頭就行,再給我來一把,我要倆。”陳峰說。
“放心吧,別說石頭,就鋼筋都給你干稀碎,我再去給你拿一把。”老板說著又給他拎了一把過來。
陳峰付了賬,就帶著兩把鉆往回走。
這次雖然地點就在市邊上,但是距離也不近,一來一回也得一個半小時左右。
陳峰看著漸漸落下的太陽,感覺今天也就干這一個活了,等干完天基本上也黑了。
陳峰在路上的時候,他們幾個人也沒閑著,把電接上,就等陳峰他回來了。
很快陳峰就趕了回來,一下車直接打開后備箱,把鉆拎了下去。
“電接上了嗎?”
“接完了,放心吧。”
“沒毛病,那就給我干,兩把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