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不是怎么的,車里放點紙抽,都得是奔馳專用的?”黃飛哈哈樂道。
“那必須的啊,現在檔次不一樣了,一般紙能配得上我的身份嗎?”李春來興致勃勃的挑選著那些用品。
“唉你說還得買點啥,我第一次買車也不知道啊。”他回頭看向黃飛。
“手機支架,看導航方便,整個煙灰缸,其他也就沒啥了。”黃飛尋思一下開口。
“好嘞。”李春來說著就開始網購起來。
另一邊,陳峰跟陳建國開在路上,得晚上將近十一點才能到家。
“用不用提前說一聲,你媽都睡覺了吧。”陳建國猜測。
“睡了就睡了唄,再攪和起來。”陳峰說完,兩個人一塊笑了起來。
不能提前通知,必須來個突然襲擊,給她們個驚喜。
終于在快十一點的時候,兩個人的車開進村子。
“果然,燈都關了。”陳建國伸頭看向自己家。
“你去把院門打開,我把車開進去。”陳峰把車停在路上開口。
“行。”陳建國下了車,就伸手把大門打開。
晚上睡覺她們鎖房門,并不鎖大門,伸手一拉就開了。
隨著鐵門嘩啦嘩啦響,睡著的劉萍迷迷糊糊的皺眉坐起來。
誰在這拉自己大門干嘛?
而樓上的夏瑩瑩覺輕,也是醒了過來。
那鐵門聲還在響,甚至還有車開進來的聲音。
夏瑩瑩披上外套走下了樓,就看到同樣走出來的劉萍。
“誰啊,怎么開咱們家大門?”劉萍不解的問詢夏瑩瑩。
夏瑩瑩搖了搖頭,她上哪知道去。
下一秒,大門打開,就看到風塵仆仆的陳峰跟陳建國走了進來。
“哎呀,你倆咋突然回來了,為啥不提前說一聲啊。”
劉萍看到他倆,頓時滿臉驚喜的走上前去,用力的拍了他倆一下。
而夏瑩瑩同樣眼睛亮了起來,用小手捂著嘴巴,笑的眼角彎彎。
“黃飛他們在市里買車,剛訂完就在那住了,我倆沒事就回來了。”陳峰說著坐在了沙發上,看著站在那里的夏瑩瑩。
“快過來,讓我看看瘦沒瘦。”
夏瑩瑩抿著嘴笑,輕輕白了他一眼,坐了過來。
“買車,買啥車,誰要買車啊?”劉萍問道。
“都要買,李春來已經定完了,大奔都開走了,黃飛明天去豐田看看。”
陳峰摟著夏瑩瑩,捏了捏夏瑩瑩的腰,夏瑩瑩輕輕拍了他一下。
“都買大奔了,那你們沒少賺啊,那邊都完事了?”劉萍問。
“完事了,一共差不多兩千六百多萬,他們一人分了二百六十五。”
“要不然能一個個樂的屁顛屁顛的去提車嗎,家都不回了。”陳峰點支煙道。
“哎呀我天,那你們這次真是沒少賺啊,快三千萬了?”劉萍不可思議的說。
這以前,劉萍出去幫一天工,才五十塊錢,而現在動輒就是幾百上千萬,屬實讓她有點如在夢里。
“你們吃飯沒呢,我跟阿姨晚上吃的面條,鍋里還有剩的,我去給你們熱熱?”夏瑩瑩拽了拽陳峰袖子問。
“不用了,我們晚上吃過了,現在還不餓。”陳峰開口。
“行,那開一天車累壞了吧,快歇一會睡覺吧,明天再說。”劉萍站起來,催他爺倆睡覺。
“行,我上去洗個澡。”陳峰站起來準備上樓。
樓上樓下兩個浴室,哪個都能洗。
夏瑩瑩也跟著上樓,劉萍跟陳建國也回到了屋里。
“快來,讓我好好看看瘦沒瘦,想死我了。”
剛一關門,陳峰直接抱住夏瑩瑩,一臉壞笑的伸手。
“哎呀,你一回來就不老實,是不是就想著這個,才半夜開車回來的。”夏瑩瑩轉過身,攬住他的脖子問,滿眼看透的表情。
“怎么說話呢,那叫想著你,我在外面可是守身如玉。”陳峰親了親她的臉。
“呸,男人的話鬼才信,你沒在外邊亂搞?”夏瑩瑩伸手試了試。
反應很迅速,應該沒問題。
“我可沒有,天地良心啊。”陳峰的呼吸漸漸粗重。
“哎呀,你都臭死了,先去洗澡,回來再說。”夏瑩瑩話是這么說,可是手可完全沒有松開他的意思。
“走,一塊洗。”陳峰攔腰抱住夏瑩瑩,直接一塊進了浴室。
“哎,不行,叔叔阿姨還在下面呢,讓他們看見像什么樣子。”夏瑩瑩臉色通紅,拍打著陳峰讓她把自己放下來。
“沒事,他倆才不會上來的。”陳峰嘿嘿一笑,直接將浴室的門關上。
倆人洗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夏瑩瑩才做賊心虛的將門裂開一條縫,臉色通紅的向外看。
“怎么樣,我說他們不會出來吧。”陳峰在她身后,緊緊抱著她說。
“快回屋子去。”
夏瑩瑩抓著衣服,嗖的跑回了臥室,陳峰緊隨其后。
“把燈關上,陳峰。”
“我喜歡開著…”
一直到了后半夜,陳峰臥室的燈才閉上。
被折騰夠嗆的夏瑩瑩窩在床上,面色紅潤的睡去,陳峰也是一臉的心滿意足,把她抱在懷里。
第二天十一點多,陳峰被電話吵醒。
“峰子,你到沒到呢,我們一會準備去豐田看看。”黃飛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頭發說。
“你們先去,我一會再說。”陳峰迷迷糊糊的說了一聲,就掛斷電話。
“誰啊。”夏瑩瑩轉過來,賴在陳峰的懷里問。
“黃飛,說讓我去幫他們看看車,到時候再說吧,我也懶得動。”陳峰打了個哈欠。
“嗯,嗯?”
夏瑩瑩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笑著閉眼開口說:“你不是說你懶得動嗎?”
“我是懶得動啊,可是它又不是懶得動。”陳峰也是笑了起來。
“別來了,一會阿姨要上來叫咱們吃飯了。”夏瑩瑩推了一下他。
“沒事,吃啥不是吃。”陳峰笑著翻了個身。
而樓下,劉萍跟陳建國倒是早就起來了。
“我這飯,幾點做啊?”劉萍看著點,詢問陳建國。
“幾點下來幾點做唄。”陳建國吃著早上的剩飯,先墊一口。
一直到了一點多,饑腸轆轆的兩個人從樓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