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呂屠有些不信,畢竟先前自己差點死在她手里。
雖說自己愿意對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任,可不代表他對南宮徽羽沒有任何一點防范。
畢竟從此之后,自己不可能隨時都在宋雨惜的身邊,不能留一個危險的人在身邊。
“你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又何必多做解釋,你動手吧,反正我從小就沒了爹娘,現(xiàn)在又沒臉回去見師父,就連白蓮教都沒法回去了?!?/p>
呂屠冷眼看向她:“你以為我不敢?”
南宮徽羽仰脖子,主動朝前走了一步,方便呂屠更方便地殺了自己。
可這話聽在宋雨惜的耳朵里,卻是另外一種情感。
她沒想到南宮徽羽也是沒有爹娘,作為爹娘慘死的她來說,非常能夠共情南宮徽羽此時的處境。
她主動上前擋在呂屠的面前,牽起了南宮徽羽的手道:“妹妹,不要怪相公,相公也是擔(dān)心我才這樣,沒有爹娘,你應(yīng)該吃了很多苦頭吧?”
見到這一幕的南宮徽羽眼眶瞬間紅了,她沒想到自己都來分享呂屠了,宋雨惜居然還如此善良地關(guān)心她。
南宮徽羽此時從袖子里拿出了一把袖箭,擺在桌上:“這些就是我的暗器了,從今以后我不會再用這些東西,麻煩姐姐替我保管?!?/p>
呂屠見此情景,哪怕就算是不相信南宮徽羽,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相公,我建議你和妹妹也成親吧,雖說場地是小了點,不過也能讓爹娘在九泉之下替你開心?!?/p>
呂屠是不太樂意的,畢竟他先前答應(yīng)南宮徽羽,心里還是有些開玩笑的成分的,可沒想到居然要讓他們正式成親。
宋雨惜見呂屠似乎有些不樂意的樣子,在他耳邊小聲說道:“相公,你也不想妹妹這么漂亮一個女孩,在這冰天雪地里走失,或者是被路過的土匪劫去欺負(fù)吧?”
呂屠聞言愕然,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越來越多?而且還是大老婆都已經(jīng)同意的情況下,傻子才會不愿意,先前只不過是為了試探南宮徽羽。
這下誤會解除了,自然也就沒那么多顧慮了。
“好,今日我們便拜堂成親,雖說簡陋,但你也跟雨惜一樣,是在我貧苦之時嫁給我的,日后我必定會補足你們!”
南宮徽羽有些驚訝地看著呂屠,一個小小村落里的山野村夫,哪怕在邊軍之中當(dāng)?shù)搅岁犝且彩遣黄鹧鄣慕巧?/p>
但在她看來,自己已經(jīng)是呂屠的人了,呂屠完全可以不用許諾這些東西,完全跟她所聽過見過的其他男人們截然不同。
“好,都聽你的。”
呂屠牽起南宮徽羽的手,跪在了當(dāng)初和宋雨惜成親時同樣的位置,面對著皇天后土,兩人許下了永不背棄的誓言。
“我呂屠,愿意娶南宮徽羽為妻,無論貧窮富貴還是生老病死,我都不會拋棄她!”
南宮徽羽有些驚訝地扭頭看向呂屠,呂屠的誓言雖說平凡,但卻透露著一股強大的堅定,仿佛他許下了諾言之后,無論是誰都不能讓他拋棄自己。
當(dāng)下心里的感動更深了一些,貝齒輕啟道:“我南宮徽羽,愿意嫁給呂屠,我會盡到一個妻子的責(zé)任,永遠(yuǎn)不會背叛他!”
禮成之后,呂屠將她攙扶了起來,畢竟現(xiàn)在她的武功被破,又被呂屠差點弄走了半條命,此時臉色虛弱得有些發(fā)白。
宋雨惜此時已經(jīng)煮好了晚餐,沖南宮徽羽招式道:“妹妹快來吃些東西,餓壞了吧?”
接連的大體力消耗,南宮徽羽早就餓得不行了,此時聞見宋雨惜熬出來的粥,居然有一種獨特的香氣,更是勾動得她饞蟲四起。
接過那碗粥才發(fā)現(xiàn),里邊居然還有羊肉,看來呂屠家的小日子過得不錯,而且宋雨惜還能坐在呂屠同一桌吃飯,從這些細(xì)節(jié)上可以看得出來。
嫁給呂屠,或許比嫁給其他男人,要好上許多。
吃過晚飯,南宮徽羽主動去洗碗,而宋雨惜則是貼心地?zé)狭艘煌八瑴?zhǔn)備替她洗漱一番,畢竟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
南宮徽羽顯然有些不自在,她哪怕跟呂屠發(fā)生了關(guān)系,可還是沒辦法做到在呂屠面前脫下衣服。
呂屠當(dāng)然也能明白她的顧慮,先是吹熄了油燈后,再拉著宋雨惜躺在了床上。
聽著耳邊淅淅瀝瀝的水聲,呂屠又想起了今日在雪地里發(fā)生的事情,不由得小腹一片火熱。
對他了如指掌的宋雨惜又怎么會不懂?她推開了呂屠伸過來的手,小聲道:“今日是你和妹妹的大喜之日,你先疼妹妹吧?!?/p>
還在洗漱的南宮徽羽聽到這話,就連水瓢都嚇得掉在了地上,連忙拒絕道:“姐姐,還是你來吧,我此刻還有些疼?!?/p>
此時的呂屠非常興奮,兩個絕世美女成了自己的老婆,而且還要大被同眠,試問又有幾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
不多時,南宮徽羽在黑暗中也摸索了過來,這個屋子只有這一張床,而且連床多余的被子都沒有,南宮徽羽想去其他地方睡都不行。
好在宋雨惜這些時日將被子縫補得比較寬大,蓋三個人也顯得富裕。
宋雨惜在呂屠的左邊,南宮徽羽則來到了呂屠的右手邊躺好。
劇烈的心跳聲在這寂靜且昏暗的屋子里,十分明顯。
“南宮...”
“相公,你還是叫我小羽吧,師父也愛這么叫我。”
“小羽,今日我究竟是怎么欺負(fù)你的,我怎么沒印象了?”
“相公你取笑人家!”南宮徽羽再沒了先前的心眼,此時的她已經(jīng)渾然忘記了自己之前的身份,此刻的她只是呂屠的新婚妻子。
在這亂世中,能夠遇到一個知冷知熱,而且尊重妻子的丈夫,是多么的難得。
宋雨惜忽然將手隔著呂屠伸了過來,握住了南宮徽羽的手:“小羽,今日我們已經(jīng)坦誠相待了,不如以后我們就一起伺候相公,如何?”
聽到這話的南宮徽羽,臉燙得可怕,在黑暗中弱弱地嗯了一聲。
這柔弱的一聲嗯,卻仿佛給呂屠的脊柱上注入了一記春藥,讓他食指大動,直接翻身將南宮徽羽抱在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