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團(tuán)長閣下,您放心我們絕對會保證您的安全。”森田春次大佐看著對方露出恐懼的眼神,閃過一絲不屑,隨即笑著解釋道。
聽到這話,北野憲造中將不由松了一口氣,但很快又警覺起來。
既然對方都要以下克上,怎么可能會放過自己?
難道是挖了什么坑等著他?
想到這,北野憲造中將看著他再次說道。
“說吧,到底是什么事。”
聞言,森田春次大佐倒是一臉平靜,似乎早就猜到會這么問。
“很簡單,德國人另外又出了兩千萬美元,想要暹羅的艦隊。”
“所以呢?”北野憲造中將還是不明白這話到底是啥意思。
難道是想讓自己想辦法搞定暹羅艦隊?
這不是扯淡么?
暹羅也不會這么乖乖的放棄抵抗啊。
“我們聽說過華夏有一個宴會叫做鴻門宴,所以想讓您也擺一桌鴻門宴,宴請暹羅海軍的軍官們,到時候只要將這些軍官們都抓住,這支艦隊自然也就落入我們的掌控,您覺得呢?”森田春次大佐看著對方,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結(jié)果就看到北野憲造中將否定了他的計劃。
“鴻門宴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計劃,但一次性宴請這么多軍官,暹羅海軍也不是傻子,肯定會懷疑這里面有陰謀。”北野憲造中將搖搖頭,很顯然他覺得這個計劃漏洞百出,完全可以制定一個更好的計劃。
聞言,森田春次大佐也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但是不這么干的話,想要拿下整支艦隊就沒那么容易了。
果然這兩千萬美元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
對此,森田春次大佐到也沒什么怨言,畢竟這對大阪商販來說,真要是那么容易就到手了,他還覺得燙手呢。
“師團(tuán)長閣下,是不是有更好的計劃?”森田春次大佐看著對方,猜到對方既然選擇否定這個計劃,那就說明肯定有更好的計劃。
“倒是有一個計劃,至于是不是更好不清楚,宴會可以照常進(jìn)行,但不用宴請所有軍官,只要宴請一些高級軍官即可。”北野憲造中將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對方皺眉,但是他并沒有去解釋,依舊自顧自的說著。
“接下來,你們趁機控制在場的所有高級軍官,讓他們下令,港口內(nèi)的海軍全部上岸,到時候你們再一舉包圍他們,隨后再勸說那些愿意投降的。”
“師團(tuán)長閣下,您這個計劃并不比我高明太多。”森田春次大佐還以為對方能出什么高明的計劃,結(jié)果跟他的沒有什么區(qū)別,而且他覺得對方似乎別有用心,如果不是考慮對方的身份,他早就干掉對方了。
“不,這個計劃雖然不高明,但勝在穩(wěn)重,至少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北野憲造中將搖搖頭。
“那就按照您的計劃來執(zhí)行,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的建議,那就是趁機將整個王室成員全部抓捕,看看能不能賣一個好價錢。”森田春次大佐試探的問道。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北野憲造中將的臉色一變,很顯然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對方識破了,他還準(zhǔn)備趁著宴會,這些人松懈的時候,看能不能找到機會,讓暹羅出兵,幫忙傳遞消息。
現(xiàn)在看來,怕是希望不大。
因為對方既然這么說,那就說明,肯定是準(zhǔn)備這么干的。
“你們這么干,后果能承擔(dān)么?”北野憲造中將深呼吸一口氣,他覺得這些大阪商販們實在是太瘋狂了,現(xiàn)在竟然還準(zhǔn)備將整個曼谷給打包賣了,這確實是他們能夠干出來的事。
畢竟價格合適,天皇也不是不能賣的。
“后果?什么后果?”森田春次大佐冷笑一聲,對他們來說,根本不存在什么后果,反正到時候假裝抵抗一下就行了,反正這里早晚都是守不住,與其那個時候被攻破,還不如趁現(xiàn)在賣個好價錢。
“師團(tuán)長閣下,就算有什么后果也是您承擔(dān),畢竟您才是第四師團(tuán)的師團(tuán)長。”森田春次大佐冷笑道。
“你們可是害苦了我。”北野憲造中將臉色慘白,他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他還能活到現(xiàn)在,敢情是準(zhǔn)備讓他背鍋啊。
“師團(tuán)長閣下,按照我們的估算,曼谷至少能夠賣出五千萬美元,到時候那就是近兩億美元的現(xiàn)金,您隨便拿一點,都夠您下半輩子衣食無憂。”森田春次大佐再次勸道。
這一次,北野憲造中將只是看了對方一眼,隨后就選擇沉默,不過森田春次大佐也沒在意,反正這口鍋對方是背定了,至于有什么想法并不重要。
沒多久,龍?zhí)炀褪盏搅送闲0l(fā)來的電報,看完之后,腦瓜子也是嗡嗡的,最后不由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日軍第四師團(tuán),就是牛啊。
這種腦回路,沒有十年腦血栓一般人絕對是想不出來。
“總座,還能這么干?花錢買一座城?”林譯看著電報,也是一陣發(fā)懵,良久才清醒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龍?zhí)欤坪踉賳枺沂遣皇强村e了?
“當(dāng)然,這又不是沒有例子,只是我沒想到對方竟然能想出來,確實出乎我的預(yù)料,這沒有個十年腦血栓,是真想不出來。”龍?zhí)禳c點頭,這種花錢買城確實有,比如北宋聯(lián)金滅遼,最后就是花錢買下了燕云十六州,所以說這還真不是先例。
“可是這價格五千萬美元?是不是太貴了?”林譯無語的問道。
“貴么?不過是一些工藝品而已,不值多少錢,換一座城市,這是血賺啊。”龍?zhí)鞊u搖頭,反正都是一些工藝品,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什么用處,這玩意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不過他現(xiàn)在更好奇的是,該怎么讓暹羅的艦隊繞過獅城。
想要無聲無息的繞過去基本上不可能了。
所以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南下婆羅洲,占領(lǐng)獅城。
盤算一下,新組建的三個師,也訓(xùn)練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悶著訓(xùn)練是無法訓(xùn)練出精銳部隊,所以還是要拉出去打一仗。
那么對象自然是婆羅洲的那些土著們,以及獅城的日軍,這可都是練兵的好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