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獒鎧甲自然就是程明了。
老是用帝皇,也得換換口味。
朝惡狼獸勾勾手指。
“干掉他!”影霸下令。
惡狼獸沖向程明,使出分身術(shù),一個(gè)變六個(gè),將程明圍住。
冰兒提醒道:“程明哥哥,小心吶!”
見識過惡狼獸的厲害,冰兒擔(dān)心程明不是對手。
若是程明用帝皇鎧甲,她肯定不會擔(dān)心。
要說冰兒如何知道雪獒鎧甲里是程明?當(dāng)然是聽出來的。
“歐了!”程明朝冰兒比了個(gè)耶,逗得冰兒噗呲一笑。
六只惡狼獸,只有一只是實(shí)體,但是它能在實(shí)體和幻影之間來回交換,而且沒有前搖后搖,所以幾乎和真身差不多。
程明往地面上一看,便找到惡狼獸的真身。
因?yàn)橹挥姓嫔聿庞杏白印?/p>
“震雷拳!”程明一個(gè)滑行,驅(qū)動(dòng)兔符咒之力,一記沖拳直接往惡狼獸真身上招呼。
豈知拳頭剛接觸到惡狼獸身體,它立馬進(jìn)行了實(shí)體和幻影間交換。
程明相當(dāng)于穿過了惡狼獸的影子,這一拳并未打中真身。
穿過惡狼獸影子后,程明立即調(diào)轉(zhuǎn)方向,沖到影霸面前。
影霸顫顫巍巍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拿來吧你。”
程明一把奪過土影石,扔給后方的冰兒,“冰兒,接住。”
影霸怒極,大叫:“惡狼獸,快把土影石搶回來。”
“閉嘴吧你,震雷拳!”程明一拳打在影霸肚子上,終結(jié)了他。
這家伙害死不少人,程明打死他沒有半點(diǎn)覺得不應(yīng)該。
冰兒和西釗身處影界多年,耳聞目染,也或多或少養(yǎng)成了肅殺之氣,見到這殘忍的一幕,也沒有覺得不適。
程明回過頭,眼見惡狼獸正要對付冰兒。
“禪定印!“程明立即使出禪定印。
隨之,周圍的時(shí)間和空間凝固。
程明取出震雷斧,瞅準(zhǔn)腳下沒有影子的那一只,使出震雷削。
震雷削之震雷削貼,破惡絕煞,削之如泥,渾沌盡散!
同等戰(zhàn)力下,震雷削是五行必殺中威力最高的一個(gè)。
正所謂金主絕殺!
所以帝皇俠的最強(qiáng)必殺也是五行之金。
像什么金之肅革,還有帝皇邪魔殲滅斬,都是金在主導(dǎo)。
一道白色斧氣斬出,將惡狼獸真身定住,它的影分身隨之消失。
禪定印的效果跟著消失。
時(shí)間和空間重新流動(dòng)。
冰兒和西釗一睜眼,就看見惡狼獸被定在了原地。
震雷拳!
最后,程明一記震雷拳將惡狼獸打成魔貼。
把魔貼收入乾坤腰帶后,程明解除鎧甲。
冰兒快步跑上,臉上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道:“程明哥哥,你怎么會召喚雪獒鎧甲呢?”
程明解釋道:“帝皇鎧甲本就擁有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所以我能召喚五行鎧甲中的任意一套。”
“原來是這樣。”冰兒將土影石遞給程明,“程明哥哥,給你。”
程明沒有接,說道:“你把它帶回去給界王吧。”
冰兒不解:“為什么?”
程明道:“你把土影石帶回去,看能不能找到界王藏匿金影石的地方。”
冰兒登時(shí)明了:“我知道了,程明哥哥。”
原劇情里,界王是把金影石埋在山洞中間的石堆里。
程明當(dāng)時(shí)就覺得那太兒戲了。
憑界王如此深的城府,怎么會把金影石藏在那么容易被找到的地方呢?
“西釗,你沒事吧?”程明見西釗一言不發(fā),隨口問了句。
西釗微笑著搖搖頭。
就在這時(shí),程明的手機(jī)鈴聲響起。
程明接通電話,那頭傳來靈靈焦急的聲音:“程明哥,二哥他受了很重的傷,你快來醫(yī)院。”
“靈靈,你別擔(dān)心,我馬上過來。”程明掛斷電話,對冰兒道,“冰兒,我有急事,得先走了。”
冰兒嘟嘴著“哦”了一聲,有些吃味。
“行了,冰兒,別生氣了,乖!”程明揉了揉冰兒的腦袋,然后用大拇指去擦拭冰兒的眼角,“冰兒,你還是別化眼角妝好看一點(diǎn)。”
“嗯。”冰兒羞怯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上去乖乖的。
其實(shí)冰兒之所以化這個(gè)妝,也是為了讓自己看上去兇狠一點(diǎn),讓別人對她感到害怕,這是一種自我保護(hù)。
不過現(xiàn)在,有了程明,冰兒可以撕下偽裝,做回真正的自己。
程明直奔醫(yī)院,途中,美真打來電話:“程明,怎么樣?光影石拿到了嗎?”
程明來這里,就是美真通知他的。
程明:“沒有。”
美真:“沒有?”
程明:“我到這里時(shí),人早跑了。你也是,光影石出現(xiàn)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點(diǎn)跟我說,就派那兩個(gè)家伙,能辦成什么事?”
程明直接倒打一耙,把美真說的啞口無言。
“行了,我還有事,掛了。”
程明掛斷電話,兔符咒加持,頃刻抵達(dá)醫(yī)院。
詢問了前臺,來到馬闊海的病房,還是一個(gè)vip單人間。
琴姐、馬青山、靈靈都在,圍在病床前。
程明往病床上看去,馬闊海右臂纏著繃帶,臉上也左青一塊,右紅一塊的,確實(shí)是受傷不輕。
“哎呀,馬,大哥,靈靈,你們真是夠了,我就受了點(diǎn)小傷,你們至于嘛!”馬闊海為了不讓家人擔(dān)心,硬是嘴硬。
突然,他瞥見門口的程明,叫道:“程明,你來了。”
靈靈回首一望,果然是程明,趕緊過去把程明拉過來,邊道:“程明哥,你快替二哥治一治,求你了。”
“啊?”馬闊海疑惑道:“程明,你還會醫(yī)術(shù)呢?”
一旁,琴姐也是驚訝道:“是啊,程明,你會醫(yī)術(shù)嗎?”
馬青山自然是知道靈靈的想法,說道:“靈靈,闊海他沒有大礙,就別勞煩程明了。”
靈靈松開程明的手:“哦。”
就在這時(shí),病房門口傳來一個(gè)大嗓門聲音:“闊海,你怎么樣了。什么人膽大包天,敢打傷我的兒子?!”
說話的正是馬天。
見是馬天,琴姐的臉色一下就垮了。
馬天走進(jìn)病房,見到琴姐,說道:“你也在啊?!”
琴姐沒好氣的道:“闊海是我兒子,我怎么就不能在?”
馬天道:“你說說你,老瞎抬什么杠?!”
琴姐急道:“我抬杠?我抬什么杠了?許你講話,就不許我講話?”
馬天“你這婦道人家……”他是個(gè)大男子主義,認(rèn)為不管男人說什么,女人都不能插嘴。
眼見二人又要吵起來,靈靈趕緊勸和:“爸,媽,二哥還受著傷,需要休息,你們就別在病房里吵了。”
馬天道:“行,我不跟婦道人家一般見識。”
琴姐氣急,道:“行,你是大男子,我是婦道人家,我走行了吧!”扭頭就走。
靈靈趕緊拉住母親,安撫道:“媽,你消消氣,爸他不是那個(gè)意思。”
說著,朝程明使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