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再怎么自信,也不覺得自己打得過小南。
縱然接受過斑的教導,但他年齡太小了,學習到的那些術都需要時間才能轉(zhuǎn)化為戰(zhàn)力。
“……看來你有自己的主意,但愿你不殺她的決定是正確的,我可不想看到這女人將來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帶土冷哼一聲。
“不會壞事的,如果小南都能破壞我們的計劃,那只能說出現(xiàn)了問題的是我們,而不是小南。”楓間司淡淡道。
在楓間司面前,帶土總感覺自己像個新兵蛋子,也確實是這樣。
“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些什么,剛剛提到的斑,難道就是幾十年前的那一位吧,他應該早就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
自尊受辱什么的,這種小事已經(jīng)完全不被小南放在心上,她滿腦子都是斑這個名號,內(nèi)心轟鳴。
“沒錯,就是你聽說過的那個宇智波斑,那家伙剛剛死了,算起來,這是他第三次死了吧?千手柱間殺了他一次,漩渦水戶殺了他一次,再加上這次。”楓間司隨口說道。
小南整個人都傻了,滿臉呆滯,無意識地張著嘴,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兩人——這兩個家伙一直在跟斑勾結(jié)著,并且在密謀著一個至關重要的計劃?
“你們打算摧毀木葉村嗎?”小南忍不住問道。
“摧毀……木葉村?呵,你的器量遠遠不夠,如果只是要達成這樣的目的,早就可以做到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帶土不屑一顧。
要摧毀木葉太簡單了,斑有無數(shù)機會動手,自千手柱間死后,世上已經(jīng)沒有人能攔住他。
可毀了木葉村也沒有意義,并不能真正達成斑的野望。
“不要再問了,小南,更深入的東西就不是現(xiàn)在的你能有資格理解的,你就專注于為我效力就好了,這樣還能活的更久一點。”楓間司說道。
小南愈發(fā)驚疑不定,這群人不知道怎樣湊到了一起,目標居然都不是木葉村?還看不上摧毀木葉這種計劃?
肯定也不是長生不老之類的東西,楓間司的己生轉(zhuǎn)生之術就能讓人長生,鬧得都這么大……
所以,目標范圍是整個忍界?
“你——你們,想要對長門和彌彥做什么?!”小南厲聲道,“包括囚禁我,也是你們整個計劃的一部分吧?你們果然還是圖謀長門的輪回眼吧?!”
“哼,輪回眼這東西可不——”
“閉嘴,帶土,這里不是讓你宣揚掌握了特殊情報的場所。”
楓間司面色平靜,其實說出來也沒什么問題,小南的體內(nèi)有他注入的大量喪尸病毒,必要的時候他可以強行控制小南。
“長門確實在計劃之內(nèi),現(xiàn)在可能還要加上一個彌彥,不過總體上來說是好事,一切順利的話,你們?nèi)硕寄艿玫阶约合胍臇|西。”
楓間司隨口敷衍著,反正月之眼計劃本身完全就是無意義的。
不說輝夜和一式復活這種事,哪怕月之眼真的就純粹是無限月讀幻術,讓所有人都進入夢想鄉(xiāng)得到心靈的慰藉,等將來其他星球的大筒木們組團刷忍界副本的時候,月之眼計劃也就徹底破產(chǎn)了。
能守護忍界的強者們要是全都進入了夢鄉(xiāng),還打個屁的,等著被大筒木們收割到死好了。
小南還想說什么,楓間司單手結(jié)印,強行控制住小南的身體,讓她不得不閉上了嘴巴。
“接下來你有什么計劃?要大鬧一場然后叛出這個村子嗎?不過我不能跟你一起叛逃,這個村子還有很多我在意的地方。”
帶土說道:“斑告訴過我,要想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必須要殺死自己在意的人才行。”
“那你決定好要殺誰了嗎?卡卡西?總不至于是那些整天沖著你尖叫的女孩子吧?”楓間司問道。
帶土猶豫了。
在三觀未成型的時候就接受了斑的教導,情感充沛的他也確實對殺死同伴這種事情,沒有那么絕對的不可接受——雖然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既然這確實是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唯一方法,他就必須要強迫自己冷靜思考,并設想著如果真要殺一個人,究竟該殺誰。
當然了,制定好了計劃是一方面,做不做就是另一方面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斑的思想對帶土的影響可能會越來越小,帶土將來未必會嚴格按照斑說的那樣去做。
哪怕放棄獲得萬花筒寫輪眼,也不是沒有可能。
情感充沛的人就是這點不好,總是感情用事,有時候讓人敬佩,但又讓人無奈。
不過對楓間司沒什么影響,就算帶土一輩子開不了眼,得不到萬花筒瞳術,他也不在意。
帶土盯著楓間司的表情變化:“怎么,你看上去有點失望的樣子?斑提醒我,讓我一定要跟你保持距離,尤其是不能給你奪眼的機會,你已經(jīng)得到了柱間復制體,現(xiàn)在就差一雙萬花筒寫輪眼了吧?”
“硬要說的話,我需要的是一雙永不失明的萬花筒寫輪眼,普通的萬花筒寫輪眼會失明。”楓間司淡淡道,“我大致猜到柱間細胞能大幅度提升瞳力,讓萬花筒寫輪眼不那么容易失去光明,但總歸是個隱患,還是一步到位,拿永恒眼最好。”
“好大的野心……”帶土嘴上挖苦著,可心里卻莫名松了口氣。
眾所周知,楓間司不是什么好東西,可似乎也不屑于用拙劣的謊言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既然說了看不上他的萬花筒寫輪眼,那就真的看不上——大概。
“心靈寫照之眼,我也很好奇你得到萬花筒之后,會覺醒怎樣的瞳力,但愿你不會因為想要和我保持距離,而得到了時空間瞳術。”楓間司說道。
帶土臉色一黑:“絕不可能發(fā)生這種事情!”
時空間瞳術?一聽就是好東西,可要是因為這個理由而得到這種瞳術……那也太羞恥了。
楓間司神色平靜,他早就有了一個能得到更好的眼睛的計劃,只要等到合適的契機,他就會立刻展開行動。
兩人沉默了下來。
“現(xiàn)在就叛村嗎?大鬧一場?那我離你遠點,免得被你這家伙給順手干掉了。”
“現(xiàn)在不會,我有我的計劃,外界喧囂的人現(xiàn)在鬧騰的有多厲害,將來對我就會有多么忠誠。”
楓間司完全不受輿論裹挾,身處風暴核心,依然能淡然處之,他已經(jīng)有了很多有趣的計劃。
楓間司的安靜,確實讓外面的很多人感到無所適從,進而茫然無措。
這合理嗎?遭受同伴們這樣指責,難道不應該立刻站出來表個態(tài),哪怕是裝個樣子呢?可楓間司怎么就能這樣完全無視?
是心性過于強大了,還是說……楓間司的眼里根本就沒有他們這些人?!
“楓間司眼里根本就沒有同伴這種東西,日斬,你太天真了,想用這種方法阻止他嗎?”
團藏推開門走了進來,冷笑連連。
他現(xiàn)在的日子很不好過,手底下為數(shù)不多的根部忍者派給大蛇丸去奪取己生轉(zhuǎn)生之術,結(jié)果死傷慘重。
幾輪損失,導致根部實力銳減,已經(jīng)到了讓團藏忍無可忍的程度,主動來找三代火影,這也意味著他低頭了。
三代火影面色不變:“不要這么武斷,意志力堅定的同樣不會受到影響。”
“哼,你不過是在一廂情愿而已。我就直說了,我打算對外招收根部忍者,各個忍族都要出人出力!根壯大了,才能為木葉這棵大樹汲取更多的營養(yǎng)。”團藏說道。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從此以后,根部的一切行動需要先向我匯報,這次我是認真的,團藏,你的很多行動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忍耐限度。”
“笑話,楓間司那家伙干的事情更加過分,你有沒有指責他?”
團藏大怒,居然都劃出紅線了?變了,徹底變了,日斬怎么能做這種事情?
三代火影冷冷道:“他做的事情都做成了,引發(fā)的后患他也出手抹平了,你能做到嗎?襲擊八尾之后,他擊殺了三百名云隱,殺死一尾之后,他一個人就打退了砂隱村數(shù)千人的進攻,你可以嗎?”
楓間司固然讓人頭痛,且實力越強,就越是讓人有種天然的忌憚和警覺,但在辦事這方面,還真不是團藏能比的。
看看團藏這幾年干的事情,去搶個輪回眼,還失手了好幾次,根部忍者也損失慘重,以至于根部都快名存實亡了。
團藏臉色陰沉至極,他不敢置信,猿飛日斬居然為了一個后輩這樣嫌棄他!!
“知道了,我會盡快招攬人手壯大根部!不信我,日斬,你會后悔的!”
“團藏,我才是火影!”
砰!
團藏奪門而去。
三代火影一個人坐著,良久,才揉了揉眉心:“不過,司這樣冷靜,實在是讓人不安啊……連抱怨的言行都沒有嗎?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是真的不當回事,還是已經(jīng)有了更大的目標……?”
良久,他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跟楓間司相比,同年齡段的人根本就沒有誰能拿出手。
更年輕點的波風水門倒是很不錯,再過幾年,一定會成為了不起的強大忍者,說不定具備火影級的戰(zhàn)力,可要看跟誰比。
跟楓間司這種近乎完美無短板的存在比起來,波風水門似乎也差點意思,最起碼不具備壓制楓間司的強大威懾力。
說起來,自從建村以來,火影一系從來沒有“墮落”到現(xiàn)在這種尷尬的境地吧?哪怕是宇智波斑時期,也有初代火影壓制,可現(xiàn)在沒有同齡人能壓制楓間司。
要說他和三忍……跟楓間司終究不是一代人,而且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阻止楓間司的時空間忍術。
在心情復雜的三代火影冥思苦想的時候。
“火影大人,宇智波帶土離開了楓間司家,返回了宇智波族地。”一名暗部忍者走了進來,匯報這件事。
三代火影又下意識開始琢磨這件事,宇智波一族的最強天才帶土,為什么要跑到楓間司家里去?總不至于是純粹為了閑聊?
對于帶土,三代火影當然在密切關注,這是一位斷崖式領先同齡人的超級新生代,將來必然能成為村子的骨干力量,且考慮到宇智波一族的特點,帶土將來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他也不會太驚訝。
“說起來,這一族已經(jīng)有幾十年沒有覺醒那種眼睛了啊,萬花筒寫輪眼終于要重新現(xiàn)世了嗎?”
就算是宇智波鏡都沒有開啟萬花筒,到死也只是三勾玉寫輪眼。
可,帶土為什么要跑去找楓間司?這是帶土異想天開的個人舉動,還是宇智波一族傳遞的某種信號?
政治就是這么麻煩,明明比較簡單的事情,就必須要往復雜化去思考和看待,進而制定好應對措施。
沒過多久,三代火影就得到了新的情報——綱手和加藤斷等人,相繼去找楓間司了。
就在三代火影等人頭痛,在村子里的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
飛段接到了楓間司的命令,展開了行動。
“真是的,怎么會這樣啊,我還沒休息夠就要起來出任務?”
飛段忽然發(fā)起了牢騷。
日向孝和靜音對視了一眼,表情嚴肅。
他們很清楚村子里的氛圍是怎么回事,在這種時候,楓間司用某種手段對飛段下達命令……終于要做出回應了嗎?
“老師希望我們怎么做?”日向孝問道。
他投靠到楓間司麾下,本就是帶著日向日差的任務來的,現(xiàn)在正是有所表示的時候,說難聽點,最后真要兜不住了,也只需要犧牲他一個就夠了,威脅不到日向分家,更不會影響日向全族。
飛段不耐煩地揮舞著鐮刀:“不是希望你們怎么做,是希望我怎么做,我要離開村子執(zhí)行他的任務啦!”
“我們可以輔助你。”靜音沉聲道。
“不用了,你們兩個說白了不過是他的部下,我則不同了,是他的弟子,有些事情只能我去做,你們不能參與進來,這跟你們愿不愿意無關。”
飛段扛著鐮刀,單手結(jié)印,身形就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
“空界之術,真是讓人羨慕的時空間忍術,可惜,我沒辦法從老師那里學到這門術。”日向孝嘆息一聲。
尸遁秘術,誰不想學誰就是腦子有病,可這種級別的秘術,至今只有飛段一人學到了,現(xiàn)在連空界之術都能用出來了。
日向孝只是想一想飛段取血施術的古怪自殘術,再跟加速移動的時空間忍術結(jié)合,就為敵人感到一陣默哀。
曾幾何時,飛段最大的短板就是體術太糙,作戰(zhàn)技巧太爛,彌補了這個短板,再加上用空界之術強化了機動能力,絕對會成為敵人的噩夢。
靜音安慰道:“沒必要為這個而遺憾,我們畢竟沒有學習尸遁秘術的資質(zhì),貿(mào)然學習說不定會害死我們。”
“我知道,雖然早就有心理預期,可還是難免會遺憾……靜音,我們這個小隊實質(zhì)上已經(jīng)相當于解散了吧,飛段都已經(jīng)是上忍了,完全沒必要跟我們兩個組隊行動,老師在村子里的處境也有些艱難。”日向孝冷靜說道。
靜音沉默了一下:“啊,大概是這樣啊,這是早晚的事情,不過,能從老師那里學習到很多醫(yī)療忍術,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日向孝觀察著靜音,發(fā)現(xiàn)似乎只有自己是真的帶著任務來的——己生轉(zhuǎn)生之術,如果楓間司將來真的決定用這個術來復活同伴,那就是他真正的任務了。
……
角都出現(xiàn)在火之國境內(nèi)的一處賞金所,臉色談不上有多好看。
“哼,砂隱村的磁遁忍者加瑠羅,賣了兩千三百萬兩,勉強說得過去吧。”
要是換成別的什么時候能掙這筆錢,他其實很高興,可現(xiàn)在不行了,跑了一趟砂隱村,參與了對砂隱村的圍攻,結(jié)果只拿到了這么一點賞金。
“哎呀,角都大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砂隱村到底是大忍村,雖然現(xiàn)在沒落了,但忍者基數(shù)還是很龐大的,能殺死這樣一名忍者并全身而退,已經(jīng)非常了不起了。”
“別用這種無聊的話術安慰我,我不需要。”
角都完全不領情他看著眼前的賞金所負責人將加瑠羅的腦袋切了下來。
“為什么要這么麻煩?”
“沒辦法,您肯定也知道喪尸這種東西吧,那一位大人的尸遁秘術可是把我們這行當?shù)娜烁愕萌诵幕袒棠兀灾荒芸车裟X袋了,要不然損失就大了。”
負責人看上去慈眉善目,滿臉堆笑地解釋道:“您可以想一想,要是您前腳剛送來尸體,我們向您支付了賞金,緊接著這尸體就站起來自己跑了,我們該怎么辦?”
“哼,聽上去很有趣……就算尸體真跑了也是你們的問題,我只要拿到錢就好了,當然,你們也可以現(xiàn)場雇傭我把尸體抓回來,這樣我就能拿到雙倍的工資。”
一提到錢,角都兩眼放光,覺得這樣搞是個好方法。
負責人苦笑道:“這么搞的話,賞金所就開不下去了,出錢的各國權貴們可不是傻瓜。”
不過自從楓間司的名號傳遍忍界之后,確實給他們這類人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以前要證明賞金獵人完成了任務,其實非常簡單,只需要驗證尸體的真?zhèn)尉涂梢粤耍F(xiàn)在不行,必須要把腦袋砍下來才算妥當。
這樣就算腦袋尸變了,也不至于自己跑掉,也能給雇主們一個交代。
“可惜,我有預感,我如果跟那個木葉喰主合伙的話,說不定能從你們這些家伙手里搞出更多的錢來,不過要是把你全部榨倒閉了,我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賺錢途徑。”
角都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放棄了,他喜歡錢,在他漫長的生命中,金錢的信仰是支撐他對世界保持熱情的好方法。
“這,那可真是太感謝您了。”負責人苦笑連連,目送角都離開賞金所。
偶爾也有其他賞金獵人走進來,看到角都之后,無不神色大變,恭敬地讓開身形,隨意阻攔的話真的會被殺的。
“那位就是傳說中的……”
“沒錯,是他,聽說跟初代火影交過手,擁有長生的能力!”
“長生……我聽這個字眼都聽出繭子來了,大家都在傳己生轉(zhuǎn)生之術不僅是復活術,還疑似是長生不老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當然是假的,只有楓間司用這個術,才有可能是真的,別人沒有一大堆尸體來分擔施展禁術的代價,就都是假的。”
尸遁……
提起這個秘術,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渴望的神情,賞金榜上對尸遁秘術的懸賞金額,早已達到了億這個單位,可誰都知道,這種程度的數(shù)字已經(jīng)失去了意義,繼續(xù)往上堆毫無用處。
誰要是真能拿著尸遁秘術過來,就只需要填數(shù)字就好了,想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前提是沒有被人截殺搶奪秘術的話。
這時。
轟隆!
賞金所之外,忽然爆發(fā)了一陣巨響。
“怎么回事?”
“是誰,膽敢在這種地方鬧事,找死嗎?”
“角都大人剛剛走出去吧,是不是哪個不開眼的擋住他的路了,可就算是這樣,角都大人也沒必要發(fā)這么大火吧?”
確實有人擋住了角都。
這家伙松松垮垮地站著,看上去渾身都是破綻,扛著個大鐮刀,歪著腦袋,斜著盯著角都看。
“你是誰?看樣子不像是準備出錢雇傭我的家伙。”
“雇傭?可以這么說吧,這應該也算是一種雇傭吧,不過我可沒有錢給你。”飛段撓了撓頭,他不擅言辭,不知道該怎么跟眼前的家伙交涉。
但楓間司的任務確實下達了,他就必須要做。
角都冷笑一聲:“莫名其妙,沒有錢居然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是不想活了嗎?”
“啊,活是肯定想活,死也死不了,所以我就非常苦惱,我覺得在我死掉之前,你會先被我弄死。”
飛段不耐煩道:“要么加入我,跟我走,要么就被我打死吧!那家伙說他辦事需要些人手,所以我才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