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大腦飛轉:我不能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一輩子無情無愛,那可真是跳進火坑了。
是哪個混蛋下的毒,把本小姐害慘了,要是知道是誰,我非殺了他不可。
唐執(zhí)朝白飛飛身上的穴道點去。
不知為何,再觸及她的身體時,不知是害怕還是心虛,心跳竟然快了半拍。
白飛飛甩了甩胳膊,瞪著唐執(zhí),一臉怒意,“你走吧,今生不復相見。”
唐執(zhí)咳嗽了一聲:“我是唐門嫡子,七王爺?shù)男煹堋ぁぁぁぁぁぁぁ?/p>
他本意想說可以到唐門和王府找他。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飛飛打斷。
她聽起來那是炫耀,人家有強大的背景,自己是山匪,二人門不當,戶不對。
白飛飛火氣更大了,吼道:“你顯擺個屁,我根本沒打算嫁給你。
滾,馬上滾!
你再不滾,我就一刀劈了你!”
唐執(zhí)聽著心里不太舒服,他把玉佩放到桌子上,灰頭土臉:【我說錯了嗎?也沒錯啊!】
嘴上連忙說道:“我滾,馬上滾!”
唐執(zhí)慌忙地往外跑去,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越理越亂。
白飛飛眼中含淚:“你是唐門,我外祖還是定北侯呢。
原來,白飛飛的母親當年去進香,途中遇到一伙劫匪,不幸滾落掉下山下。
恰巧被路經(jīng)此地的白飛飛父親相救,便把她帶到山上治傷。
白母醒來時,已失去記憶。
一來二去,與白大當家的有了感情,二人成婚。
后來,當白母恢復記憶后,也沒有回定北侯府,只是派人去送了信,說了自己大致的情況。
信中沒有提到伏牛寨,卻提到了已有一女白飛飛。
定北侯知道女兒平安,怕此事傳揚出去,給侯府丟臉,也沒再繼續(xù)尋找她。
·······
南宮璃第二天早晨才回來,看到大帳內(nèi)桌上的菜還沒有收拾。
他沖暗一和暗二一揮手,二人開始收拾桌子。
“去看看唐執(zhí)怎么樣了,不會是喝多了吧。”
這時,唐執(zhí)像丟了魂一樣慌慌張張地從外面回到大帳中。
“三師兄,三師兄!”
南宮璃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問道,“發(fā)生了何事?”
唐執(zhí)便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一說出。
南宮璃聲音低沉:“看來,她要劫持之人是本王。
只不過機緣巧合,你恰好在中軍大帳中。
你還真有福氣,白飛飛也是個性情中人。
她帶著伏牛寨的人劫富濟貧,也算是個人物,你娶了吧。”
唐執(zhí)斜眼瞪了南宮璃一眼:“三師兄,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怎么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南宮璃笑出聲:“姻緣之事本就是冥冥之中天注定,該來的終究會來,這是你的緣份。”
“大師兄,不是我不負責,而是那個母夜叉讓我滾的,這事不怪我。”
南宮璃分析:“白飛飛沒有下毒,應該是別人所為,想促成一段良緣。
既然伏牛寨的山匪已解散,本王也沒有必要再去。
名節(jié)對于一個女子至關重要,你去真心求娶她!”
“三師兄,我不想一輩子跳進火坑里,你不知道她兇著呢。
我想方便,她讓我憋著,還要一刀讓我做太監(jiān)。
要是娶了她,我還有好嘛,你快幫我選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南宮璃看著地圖,已剿滅的山寨都圈上了。
他指著下一個寨子,說道:“沒有辦法,要么娶回家,要么做一個負心漢欠下情債。
不用你去剿匪了,把你的私事處理好。”
唐執(zhí)欲哭無淚:“可我不想成婚,不想被束縛。”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唐執(zhí)回到自己的小帳中,躺在床上是翻來覆去想著······
············
伏牛寨
早晨,兩個丫鬟來服侍白飛飛。
她們也不知為何,昨晚睡得跟死豬似的,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他們不知,是周叔下了迷藥。
怕她們兩個去救大小姐,打擾人家的好事,周叔則在樹上守了一宿。
白飛飛收拾好,吩咐:“青鸞,青桐 ,你們先收拾要帶的東西,咱們要離開,然后放一把火,把這里的房子都燒了。”
青鸞一臉吃驚:“大小姐,這里可是您的家。”
白飛飛環(huán)顧四周,有些不舍,嘆了口氣:“我知道,可我們走后,必然有漏網(wǎng)的山匪住在這里,他們會繼續(xù)作惡。
朝廷每剿滅一個山寨,都會把房子燒了,就是為了防止他們東山再起。”
“大小姐,那我們要去哪里?”青桐一臉茫然。
白飛飛看向遠方,“京城,師父臨終時給了我兩間鋪子和一處院子,咱們到那里落腳。”
三人開始忙起來。
半個時辰后,伏牛寨所有的房子著起了大火。
三個女扮男裝的女子騎著馬,直奔京城而去······
唐執(zhí)躺在床上,嘴里念著:“怎么辦,娶還是不娶呀!”
他的腦中出現(xiàn)一幅畫面:白飛飛給他下了藥,他不能動,被揍得鼻青臉腫。
接著搖頭:“不行,不能娶,娶了她我得英年早逝。”
他又仿佛看到白飛飛未婚有孕,被沉塘,嚇得一哆嗦。
“不行,我得負責。”
想了半天,最后騎著一匹快馬,直奔伏牛寨而去。
此時,伏牛寨山門大開,他來到山上一看,當時怔住了。
山上的房屋已全部倒塌,還冒著縷縷青煙。
“白飛飛,白飛飛!”他喊著。
可這里只有風聲,連個人影都沒有。
唐執(zhí)有些愧疚,情緒低落:“她走了,她沒讓我負責。”
他看了眼山上,有一種薄情郎的負罪感,:
“白飛飛,不是我不負責,而我負責時你走了,這可怪不得我。
對,不能怪我!”
忽然覺得,自己也沒那么討厭她了。
他又騎著馬,回到軍營。
南宮璃看他這么快就回來了,問道:“如何了?”
“她走了,我到伏牛寨時,房子都燒了。”唐執(zhí)聲音沉重。
南宮璃拍了拍他的肩膀:“有緣自會相見。”
殊不知,唐執(zhí)的紅鸞星動,一夜激情后,有了贈品。
···········
又過了幾日,鳳淺淺帶著珍珠和百合一個瞬移去了襄陽城,后日就是武林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