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
日月如梭。
半月時間一閃而逝。
徐楓也沒想到,在弱化版氣血藥劑失效后,標準版的氣血藥劑效果也變差了許多。
原本一劑至少能增長個8、9點氣血的藥劑。
如今只能讓他稍微漲個4~5點。
十劑下去,再加上九星煉體訣的效果,半個月時間讓他的氣血值堪堪漲到810c。
雖然距離高階戰(zhàn)士已經(jīng)不遠了,但這個花銷,還是讓徐楓有些不堪重負。
但值得欣喜的是。
徐楓的九星煉體訣終于踏入了“精通”層次,而他每天能夠修煉的次數(shù)提高到了5次。
這就意味著。
即便是不使用藥劑,徐楓的氣血值每天也能增加5點。
正式版不愧是正式版。
荒野區(qū)。
林中。
一只紫須野豬瘋狂的在林中追逐著徐楓的身影,不斷地向他拱去。
可徐楓卻如同影子似的詭異的跟在紫須野豬的身后,時時刻刻都能躲入野豬的視野盲區(qū)。
使得這頭足有中階獸兵實力的紫須野豬明明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可就是摸不到他一根毛。
唰!
某一刻。
徐楓手中黑刀一閃,那野豬直接斷掉了半邊脖子,撲倒在地。
“呼。”
徐楓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經(jīng)過長久的努力,他終于能徹底的掌握《掠影》的第一層。
這身法的確有點東西,有點像游戲里的遮影步。
比如眼前的中階獸兵級變異生物,以其反應(yīng)速度和靈敏度,根本就完全摸不到徐楓的衣角。
徐楓仔細回想了一下,如果是現(xiàn)在的他對上那晚殺李倫斯時候的他。
如不使用精神力去改變飛刀軌跡,那么彼時的飛刀還真不一定能命中此時的自己。
“這么想想,小菲說的沒錯啊,那李倫斯是真的菜。”
但其實徐楓并不清楚,像他這樣能夠快速掌握身法的人,其實少之又少。
絕大部分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將一門C級的身法秘籍修煉到高深境界。
即便是如《掠影》第一層這樣的身法,對許多戰(zhàn)士級的武者而言都需要花費數(shù)年時間去鉆研學(xué)習(xí)。
再加上勤修苦練,才能逐漸精深。
但若是幾個月不練,也許就會生疏。
但對于徐楓來說,卻從來不存在這種問題。
......
“陸菲,不是我們說你,基地里都傳開了。
你真和那個......叫徐楓是吧?你真和他在一起了?”
劉青峰家。
餐桌前,陸菲看了眼劉師兄,又看了眼自己的好姐妹。
看到兩人關(guān)切的眼神,陸菲微微一笑,淡定且大方道:“沒錯,不過我們還沒有挑明,只是彼此都有這個想法。”
見到陸菲大方承認,劉青峰反倒是愣了一下,原本勸說的話到了嘴邊,變成了:“看你的樣子,看來早就有了決斷?”
“沒錯。”陸菲笑著低頭認真吃飯。
一旁的妻子小曼著急的看了眼丈夫。
卻沒想到劉青峰卻若有所思道:“他......很特殊?”
“不,他很平凡。”陸菲聞言又笑了起來,“但的確很特殊......以前的他,讓人很討厭。”
陸菲臉上的表情陷入了回憶:“不知道從什么時候,他變了,浪子回頭金不換,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她頗有些得意的笑道:“現(xiàn)在的他,雖然沒有那么優(yōu)秀,也沒有那么帥氣。
他很愛錢,很膽小,或者說很謹慎。
但......至少他敢在獸將級鐵臂赤猿襲擊來臨的時候逆著人群出來幫我。”
陸菲莞爾一笑:“所以仔細想想,又有什么么不好呢?”
小曼還要說什么,卻見一旁劉青峰已經(jīng)點了點頭低頭吃飯了:“那有時間帶他出來見見我們,也讓我們把把關(guān)。”
小曼頓時著急道:“可是,可是——”
劉青峰微微一笑,溫文爾雅道:“既然小菲這么說了,那我們?yōu)楹尾幌嘈潘难酃猓?/p>
就像當初你看上我的時候那樣,全家人不也都反對我嗎?我倒是對這個徐楓有點感興趣了。”
小曼有些無奈道:“你之前還讓我勸她來著,結(jié)果你先倒戈了。”
陸菲聞言也是輕笑一聲:“師兄這是懂得審時度勢。”
劉慶峰淡淡一笑:“不過男人是很善于偽裝的動物,如果他不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還是會反對的。
但人生終究是你自己的,人總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后果。
因此,我們的建議終究只是建議,幸福要你自己去爭取的。”
“說得好!”陸菲率先舉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過還是感謝兩位大好人幫我把關(guān)了,那我們約到后天吧?”
“好。”小曼這才笑著舉起了杯果汁。
“一言為定,”劉青峰點了點頭,“為了他,我愿意請一晚上假。”
“醫(yī)院那邊沒關(guān)系嗎?”小曼關(guān)心道。
劉青峰淡淡一笑:“沒事的。”
......
棚戶區(qū),東部。
某處酒館。
包廂內(nèi)。
四個漢子穿著隨意的坐在一起,手中各自拿著一個平板。
“那冰角獸的肉是從后廚的黃森那來的,據(jù)說他也是幫人賣肉,真正的賣家是個工程師。”
說話的是個臉紅脖子粗的微胖漢子。
這炎熱的天氣,哪怕夜里溫度低一些,還開著空調(diào),也讓他說了兩句話就冒汗。
“工程師?工程師能殺冰角獸??”另一個臉色冷淡的胡茬漢子嗤笑一聲。
“黃森說那冰角獸本身就受了傷,而且我打聽過了,那人就只是個準武者而已。
但最近基地里都在傳,他認識一個初階武將。
我懷疑那冰角獸根本就是那武將殺的,借他的手賣掉而已。”
“不可能,初階武將殺一只冰角獸還需要借別人的手賣?”
胡茬男搖了搖頭。
另一個漢子當即有些不耐煩:“說這么多廢話干啥,總之他手里肯定有錢!
干就完事了!沒準一票就能發(fā)財!”
胡茬男微微點頭:“這倒是沒錯,能和初階武將打交道的人,身家一定不菲。
而且還是基地里的工程師,這群人待遇都很不錯的。
老王,你提供的這消息很好,回頭我會將介紹費給你的。”
“嘿嘿,好的,還是現(xiàn)金哈,等這筆錢攢夠,我就可以買機票回去了。”
“你來了三年了,手里沒十萬?”胡茬男端起酒杯詫異問道。
老王撇了撇嘴,嘆氣道:“哎,我弟賭博欠了不少錢,這些年的錢都用來堵窟窿了。”
胡茬男聞言頓時感慨道:“嚯,賭狗還能有救啊?”
老王搖了搖頭:“總之我是不管了,這次回去就到鄉(xiāng)下找個小飯館混著,這鬼地方我是一秒都不想多呆了。”
“那人查清楚了,叫徐楓,就住在黃森家隔壁。
還有個女兒在基地上學(xué),大哥,什么時候動手?”
胡茬男淡淡的摸了摸下巴:“那就準備兩天,先綁了他女兒,看看他能給多少。”
“退路找好了嗎?”
“嗯,放心。”
“老大,萬一他實力不弱怎么辦?假如他真的殺的了冰角獸。”
“咱們是綁架,又不是襲擊,他實力強不強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除非他不要女兒了,那咱們就撕票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