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興奮褪去,飯菜上桌。
李晴晴、白幼薇等人也不再躲藏了直接走了出來。
六個女人和一個女孩圍在飯桌之前,一邊吃著豐盛的早餐,楊思蜜一邊向尹潤禾解釋著現在情況。
“尹小姐,我知道你對我們母女很是照顧,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瞞著你,我現在已經有男人了,他叫江澈,同時現在也是哆哆的父親,所以你不能傷害他!”
這個事情尹潤禾早就知道了,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意外。
尹潤禾看著眼前的餐食,她心中也已經有了計較。
這些食物都是之前江澈跟她展示過的,不用想,可以說明眼前這些人之所以能夠活下來,肯定是和江澈脫不開干系的。
可是,當她聽到介紹其他四個陌生人居然都是江澈的女人時。
即使是她再波瀾不驚的面容,此刻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果然,當初江澈逼我就范時我就知道了他是一個下流胚子,結果現在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從別的小區過來的,估計在外面還養著其他的女人吧?!?/p>
‘不過,這么多的女人他的身體吃得消嗎?’
心中如此想著,尹潤禾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給我說說你們是怎么躲到這里來的吧,昨晚你們到底經歷了什么?”
不想要繼續聽江澈的花邊新聞了,她開始直奔主題。
這也是他最關心的問題,江澈究竟是如何帶領著這么多女人逃脫錢斌的抓捕的。
要是讓她代替江澈,她自認為自己是沒有這種本事的。
“好的...”
楊思蜜作為事情的親歷者,她聲情并茂地給尹潤禾講述著昨晚事情的經過。
可是就當楊思蜜講到事情的**處時,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將其打斷。
“咳咳...咳咳咳!”
“你剛剛在說什么?你說江澈一個人殺掉了錢斌所有亡靈?甚至錢斌也死在了他的手中?開什么玩笑?那可是整整三十個亡靈?。 ?/p>
對方說的事情實在是太過于勁爆了,哪怕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尹潤禾此刻也是完全的繃不住了。
楊思蜜回想起之前的畫面,也是感到相當的不可思議。
要不是因為她也是事件的親歷者,她其實對此也是不敢相信的。
尹潤禾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我剛剛才和錢斌通過電話,現在楊思蜜卻說錢斌已經死了?這怎么可能?’
尹潤禾倒是不覺得對方會在這種事情上說謊,但是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尹潤禾覺得對方很可能會因此看錯或者忽略一些東西。
有些事情和這種普通人溝通是不行的,還是要直接和江澈見一面才行。
“江澈現在在哪里,我有事情要和他說。”
聽到尹潤禾的話,楊思蜜也不知道怎么說了,江澈走的時候壓根就沒有和她有所交代。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一旁的林婉,林婉可以說是和江澈走得最近的一個人,就像是江澈的小秘書一樣。
林婉的臉上露出一個職業性的微笑。
“老板現在他現在是在處理十分重要的事情,你要是找他有什么事情,和我說說也是可以的,我會代為傳達的?!?/p>
林婉還真知道江澈去哪里了,但是她是不可能告訴眼前的這個女人的,她不知道眼前的這種女人和江澈是什么關系,暴露江澈的位置,很可能會給江澈帶來麻煩。
尹潤禾其實對于江澈的這些其他女人是相當看不上的。
尤其是這個林婉,她越看對方心中就越是覺得厭煩。
可能是因為對方語氣中對于江澈那特別的稱呼,也可能是因為對方那臉上的笑容。
不過她也不會因此發脾氣。
“告訴江澈,今晚十二點之前,讓他來六號別墅,也就是孫連成的堡壘那里去找我,那是他最后的機會,如果他錯過了,那他就永遠別想把整個小區拿下來。”
尹潤禾撂下這句話,便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待下去,直接就站起身離開了這棟別墅。
“這女人是怎么回事啊,跟吃了槍藥一樣?!?/p>
看到對方的那拽拽的樣子,白幼薇臉上也是有些不爽,確定對方離開后,這才小聲的咕噥著。
李晴晴在一旁伸手拉了拉對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背后說別人的壞話。
“你啊你,我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婆她也肯定是和江大哥有一腿,今天就是給我們來一個下馬威呢,你等著吧晴晴,將來要是對方跟咱們住一起了,可有你受得了?!?/p>
白幼薇伸出小手,在李晴晴那光潔的額頭上輕輕點了點。
其他人聽到白幼薇的話,此刻都是神情有些變化,一個個都是若有所思了起來。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錢斌的別墅中,錢老太做了一夜的噩夢,在臨近早上十點的時候,才在床上悠悠醒來。
不過她神情還是有些萎靡,畢竟昨天經歷了那么大的精神刺激,年紀也是那么大了,這都是在所難免的。
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間,她臉上的神情可以說是十分氣憤。
以往,莫向晚都會來她的房間叫她起床吃飯,而今天對方卻沒有。
她就覺得自己在家中的權威被挑釁了,自己的兒子可以不聽她的,但是你一個外人,居然也敢不服從她?
怒氣沖沖地走到莫向晚住的房間之前。
剛要用力砸門,她就聽到房間內傳來了一絲不同尋常的聲音。
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余音裊裊,不絕如縷。
她哪里能不知道房間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
定然是自己的兒子正在與兒媳在進行親切友好的互動。
這一刻,她那蒼白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和藹的笑容,主動走遠,不再打擾。
在她的眼中這事就是最大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在此刻都要放一邊。
很快,房間里面的動靜就慢慢地平息了。
不多時,房門打開兩道人影從中走了出來。
莫向晚此刻臉色駝紅,經歷一晚上的滋潤,皮膚似乎都變得似乎更加的水潤照人,不過唯一不和諧的就是她此刻走路明顯有些不方便,似乎每走一步都有輕微的刺痛感。
江澈在其身后走了出來,外表依舊是頂著錢斌的樣子,身穿著一襲黑袍。
不是因為覺得用這身皮囊辦事更刺激,而是因為他打算帶著莫向晚離開這棟房子。
最起碼頂著這幅面容,能夠讓他減少很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