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熱芭連連點頭。
“這個…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在東南軍區(qū)是風云人物,他要是找了女朋友,我估計早就傳遍了,不過我沒聽說。”老黑說。
“真的?”
熱芭情不自禁開心起來。
不過,看到老黑微妙的表情變化。
才反應過來,自己有點‘情緒失控’了,于是笑了笑,轉移話題:“他現(xiàn)在這個條件,那追他的小姑娘,肯定很多吧。”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老黑訕笑道。
說話間。
兩人已經回到了新兵連的訓練場。
“胖迪,你干什么去了?”一到隊伍里,楊小蜜就問熱芭。
“我…”熱芭一時找不出什么理由來。
老黑看到了,說:“她有點不舒服,我剛帶她從醫(yī)務室出來的。”
老黑這么一說。
楊小蜜很緊張,看著熱芭,詢問道:“胖迪,你哪里不舒服了?”
熱芭呆了一下,見楊小蜜信了,順勢皺著眉頭說:“就是肚子有點疼,醫(yī)生說了,就是長時間沒運動,突然運動造成,沒什么大事。”
“那你確定能參加下午的訓練嗎?不行的話,請假吧。”楊小蜜說。
“請假?”
熱芭看了一眼老黑。
又想起江白來。
她來這里,可不是來旅游的。
她請假休息,別人都在訓練。
要是讓江白看到了,肯定更瞧不起她。
她不想在江白的面前丟人。
她想給江白一個好的印象。
當然,她也想讓江白知道,她不是以前的那個她了。
她現(xiàn)在已經改變了很多。
變得更有責任心。
“不請假,我沒事的,真沒事。”
為了讓楊小蜜相信。
她還原地蹦了兩下。
楊小蜜這才放心:“行吧,如果你再有什么不舒服的,比如肚子疼,一定要說啊!”
“知道啦。”熱芭笑著,對楊小蜜的關心很感激。
這時,老黑開口道:“都休息好了吧。”
“全體都有!”
“五公里負重越野!”
一聽。
何晨光和王艷兵沒覺得有什么。
對他們來說,這很簡單。
但是。
對黃子滔他們這些明星來說。
那就是難于登天。
昨天的十公里她們都沒有完成。
今天雖說減到了五公里,但也不少,而且還是負重的。
“報告班長!”黃子滔這時喊著。
“說。”
“能不能少點啊?五公里我們跑不了,還是負重的,就更跑不了。”黃子滔笑著,想爭取一下。
畢竟這真的超出了他們的體能范圍內。
老黑聽了,也是一笑:“這是跟我商量嗎?”
“可不是,凡事有商有量的嘛,”黃子滔點頭,笑著。
“如果打仗的話,你也去跟敵人商量嗎?”
“這不是沒敵人嘛。”黃子滔嘀咕著。
“看好了,我現(xiàn)在就是你的敵人!你現(xiàn)在就是在跟你的敵人,乞求你的敵人放過你!”
老黑大聲吼道。
這一下。
黃子滔也沒辦法,只好緘口不語,心里還念叨著:我怎么就跟這個老黑商量起事來了呢,我怎么想的…這不是找罵么。
五公里負重越野。
比想象中的還要難。
因為是山里的道路不平,再加上頭天下過了雨,都是泥巴。
別說跑,就是走起來,都費勁。
可沒辦法。
軍令如山。
就這樣。
邁著沉重的步伐,明星班開始了五公里的負重越野拉練。
老黑騎著摩托,跟在后邊,跟放羊似的,邊趕,還邊喊:“快點!快點!快點!”
跟他估計得差不多。
何晨光和王艷兵兩個人跑在最前頭,并隨著時間的推移,跟其他人拉開了距離。
但讓他意外的是。
熱芭竟然跑在了一幫明星的最前頭.
不光老黑感到驚訝。
楊小蜜也是一愣。
一向體能不如她的熱芭,這時跟打了雞血似的跑到她前頭去了。
當然,她知道熱芭不會突然間體能就變好了的.
肯定是有原因的。
她加快了速度,猛沖了兩步,跟上了熱芭。
“胖迪!”
“你瘋了?”
“跑這么快干什么,前期不能跑這么快的,后邊你會跑不動的,這是十公里,不是十米,你得慢慢跑。”
楊小蜜勸著。
熱芭笑了一下,大聲說:“蜜姐,我沒事,我現(xiàn)在就想證明一下自己。”
“證明一下?證明給誰看啊?是不是誰刺激你了?”楊小蜜問道,回頭看了一眼后邊騎摩托的老黑。
當即就認為是老黑刺激熱芭的。
于是就說:“你別信老黑的話,他那個人訓練一點科學也不講,就是瞎搞,人的體能是極限,尤其是我們女生,不能硬練的。”
“沒有,班長挺好的,他沒有說什么,我就是想自己突破一下。”
隨便扯了一個理由。
熱芭加快了速度。
楊小蜜也是一臉無奈,掉了下來。
跟上來的丫丫,上氣不接下氣,問道:“胖迪怎么回事?受刺激了?”
“可不是,問她受誰刺激了,不肯說。”楊小蜜說完,只感覺整個人大口大口喘氣,沖丫丫擺手:“我…我不跟你說話了,我…我…我得省點力氣。”
聞言,丫丫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這時。
后邊傳來老黑的聲音。
丫丫下意識回頭,一看,是男兵李二牛在做最后的掙扎。
“班長,…班…班長,俺不行,俺真的跑不動了。”
眼看李二牛要停了下來。
老黑大聲吼著:“快點!”
“你看看,人家女生都跑你前面去了。”
“你還算是個男人嘛?”
這時候,老黑的激將法,也沒用了。
李二牛耗盡了最后的力氣。
倒在地上。
一看。
老黑立馬停下來,上前查看。
知道李二牛不是休克,只是純粹累倒了,也就松了一口氣。
要真是出什么事了。
他可是要擔責任的。
而且這個責任是他承受不起的。
“這頭牛,體能怎么能這么差。”
老黑嘀咕了一聲。
李二牛睜開眼睛,“俺這是在哪里?俺是死了嗎?”
老黑聽了,好聲沒好氣,道:“是,你是死了,我就是閻王,來收你的。”
“啊?閻王?”
李二牛一下嚇醒了過來。
看到是老黑。
笑了一下:“班長,是你啊,嚇我一跳,俺沒死啊。”
“沒死,活得好好的呢。”老黑好聲沒好氣。
“班長…班長,熱芭出事了。”這時,楊小蜜跑過來,急忙說。
老黑二話沒說。
騎著摩托,追了上去。
熱芭躺在地上。
黃子滔他們圍著,手足無措。
“把她扶起來,不能讓她躺著!”
老黑大聲叫著。
“人在劇烈運動后,不能立即躺下和坐上,會引起大腦供血不足,產生頭暈甚至休克。”
幾個人一聽。
連忙,把熱芭扶起來。
只見熱芭臉色慘白。
老黑一看。
不好。
這是低血糖的癥狀。
這種狀況雖然很常見,但如果不及時處理,會很麻煩。
“誰身上有糖?”老黑問黃子滔他們。
黃子滔他們幾個人搖搖頭。
白天訓練,誰會帶著糖。
況且,部隊里是不允許帶零食的。
“沒有。”黃子滔搖搖頭。
“我有。”沈萌晨這時舉手道,從口袋里拿出一顆糖來。
老黑一看。
先是愣了一下。
沒想到這個沈萌晨違反規(guī)定私藏零食。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個事的時候。
他一把拿過糖來。
.....
剝開讓熱芭吃下去。
過一會才緩過來。
熱芭才緩過來。
睜開眼睛,看到黃子滔,楊小蜜他們都在。
便虛弱問道:“班長…訓練完成了嗎?”
“行了,你別管訓練了,我?guī)闳メt(yī)務室。”老黑說。
熱芭現(xiàn)在的身體很虛榮。
剛才,她跑步有點用力過猛。
可能除了低血糖,還有別的毛病。
老黑可不敢讓她再繼續(xù)參加訓練了。
“班長,那我們呢?”楊小蜜問。
“繼續(xù)訓練!一會我就回來。”老黑厲聲道。
楊小蜜一臉無語。
她本來想著,有熱芭這前車之鑒,老黑會大發(fā)善心,讓他們休息一下。
可…
“這個老黑,心怕也是黑的。”
楊小蜜嘀咕著。
有氣無力,繼續(xù)向前跑著。
而老黑則帶著熱芭去了團醫(yī)務室。
讓軍醫(yī)林國良給熱芭檢查了一下。
不一會,林國良從里邊走出來,摘下耳朵的聽診器。
老黑一看,急忙問道:“老林,沒事吧?”
林國良白了老黑一眼:“老黑,不是我說你,這個人的體能是有限的,你的那種訓練方法,不科學,遲早會出大事的。”
“我問你,這個女生有事沒有?”老黑滿臉無奈,心說這個林國良答非所問。
“沒事,就是低血糖,我給她掛了瓶水,休息一會就好了。”
聽了。
老黑這才松了一口氣.
林國良看到,笑了笑,說:“你也害怕的時候啊。”
“我什么時候害怕了,我是擔心,人家畢竟不是個兵。”老黑說。
林國良知道這老黑就是口是心非。
明明就是害怕。
偏偏嘴硬。
不過,他也管不著。
頓了一下。
壓低了聲音。
把老黑拉到一邊:“跟你說個事,我聽說冷鋒特種大隊的那個龍騰來咱神槍手四連了,是當那個狙擊教官吧?”
“是啊。”這個不是秘密,所以老黑也沒隱瞞。
“我女朋友不是去了那個什么火鳳凰突擊隊,我也想當特種兵,我知道龍騰是東南軍區(qū)公認的最厲害的特種兵,我想去四連,跟龍騰學學。”林國良說。
“跟四連一起訓練是吧?”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這沒問題啊。”
老黑一口答應了。
林國良是老兵了,老兵肯訓練,也算上進,四連當然歡迎。
“我跟龔指導員說一聲。”
“好的。”林國良笑著,“老黑,那我就先謝謝你啦。”
“不用客氣。”老黑也是笑著,看了一眼在醫(yī)務室的熱芭。
林國良當即明白了。
說:“哎呀,老何,你放心,她我來照顧你,你該忙忙去。”
老黑就等這個話了。
“那就麻煩你了。”
說完。
老黑沒有直接去訓練場。
而是先去了一趟電話亭。
給熱芭的經紀人打了個電話,把具體的情況一五一十說了。
這是節(jié)目組要求的額,來鐵拳團適應性訓練的藝人,不管出現(xiàn)什么情況,都先及時通知其經紀人。
打完了電話。
老黑就去‘訓’那幫新兵蛋子了。
那邊,熱芭的經紀人聽到熱芭出了事,還進了醫(yī)院。
一下子就慌了。
平時熱芭可是被她保護得好好的。
連擦破點皮都沒有。
這一聽說,進了醫(yī)院。
她就感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
于是,把手頭的工作放下來。
去鐵拳團。
等她到鐵拳團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熱芭也醒了過來,看到經紀人來了,很驚訝:“李姐?你怎么來了?”
“你都住院了,我能不來嘛。”經紀人看著虛弱的熱芭,就像是自己的孩子生病了一樣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