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羨 第1章 “美人”沈望舒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教室的窗戶外，夜色如墨，月光灑在江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陳舊的木質桌椅散發著淡淡的木香，黑板上還留著老師剛才講解的知識，粉筆灰在空中緩緩飄落。教室里的學生還在認真埋頭做題，筆尖與紙張的碰撞發出了沙沙聲。

沈望舒坐在靠窗的位置，頭微微低垂，手中的筆已經停下。他的眼皮漸漸沉重，呼吸變得平緩而長。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夾雜著遠處江風拂過蘆葦的沙沙聲。

突然，他的身子輕輕一晃，徹底跌入夢境之中，此時，教室外，一道光束閃過…

無盡的深淵中，沈望舒夢見了一柄劍懸立于空中。

他想要伸手去觸摸，手剛碰到那柄劍，劍的劍身就開始通體發光，劍身驟然綻放出刺目的光芒，仿佛千年的沉眠在這一刻被喚醒。

光芒如同流動的水銀，沿著劍脊迅速蔓延，直至整把劍都籠罩在一層耀眼的光暈中。沈望舒的手指剛一觸碰到劍柄，一股冰冷的寒意便順著指尖直竄上手臂，像是寒冬中的冰凌刺入骨髓。與此同時，劍身上的紋路開始浮現，古老的符文如同活物般蠕動，散發出幽幽的藍光。

教室內，一陣微風不知從何處吹來，卷起了桌角的試卷，紙張在空中翻飛，發出輕微的嘩啦聲。周圍的同學依舊埋頭寫字，似乎并未察覺這突如其來的異樣。窗外的月光忽然變得黯淡，仿佛被一層薄紗遮掩，江面上的波光也隨之消失，整個教室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

深淵中的沈望舒試圖將手收回，卻發現自己的手指仿佛被牢牢吸附在了劍柄上，無法掙脫。劍身的符文越來越亮，最終匯聚成一道光束，直射向他的眉心。就在光束觸及他皮膚的瞬間，一股劇烈的疼痛在他腦中炸開，仿佛無數細小的針尖刺入他的神經。

教室里，沈望舒的身體猛然一顫，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一股冰涼之意滲透全身，幾分鐘之后又轉為又轉為滾燙的熱流在體內奔涌。他猛地睜開眼，瞳孔微縮，視線聚焦在黑板的某一點上，卻仿佛穿透了墻面，看到了另一個維度的景象。他的右手仍握著筆，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筆尖深深嵌入紙面，墨水洇開成一團濃黑的污漬。

“叮鈴鈴”一陣鈴聲過后，老師收起書本，“好，同學們，下課！”“老師再見”同學們站起來喊了一聲“再見，走讀生晚上回家注意安全”…

沈望舒正在發呆“剛剛的感覺好真實，那柄劍…”

“呦！小望舒，放學了，不走？等著老拜來送你出學校呢”這時，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小胖子走了過來，他名為林杰，林杰拍了一下沈望舒的腦袋，沈望舒從桌洞里拿起皮筋，嘴叼著，邊走邊扎頭發，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胖子，我剛剛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見什么了？說來聽聽”林志笑瞇瞇道。

“沒什么”沈望舒搖搖頭，繼續朝前走，“快走吧！”

林杰也跟上去，“哎喲，瞧你這樣兒，還裝高深，快說吧！”

“哎呀，說不出口，快走吧”沈望舒加快腳步，不愿多說。

臨淵市五中門口“嘖，小望舒，來，咱倆賽車”林杰騎上電驢，望著那如美人一般的沈望舒，“不”沈望舒拿出小電驢鑰匙，撩了一把頭發，“小望舒，該說不說，就你這顏值，長發斬男，短發斬女，還有必要當舔狗么”，“胖子，你也知道，我追了蘇婉楨二年了，不是說放得下就放得下的”“行行行，不說不說，但她現在男朋友一天換一個，你覺得她還干凈么？”…“唉…”短暫的沉默過后，沈望舒嘆了一口氣，“走吧”...

林杰見他一臉頹喪的樣子，忍不住調侃道：“別這樣嘛小望舒，你長得幾乎是美女頂級天花板級別，既然如此，蘇婉楨你追不到，你可以拿下他男朋友，你雖然是男的，但該說不說，就你這外貌，唇如櫻桃，臉若芙蓉，一雙眼睛又勾魂攝魄，只要你愿意，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你！”“胖子...你這是損我呢還是損我呢...”沈望舒瞪大了眼睛，一拳打在胖子胸膛上。

“哎呦喂，你這個小混蛋，居然敢襲擊哥們！我和你拼了啊...”

此時，走過來個男的，和沈望舒要微信“你…你好，可…可以加個微信么？”林杰見是個陌生男子，立馬跳起來，擋在沈望舒面前“不行，小子，我可告訴你，我家小望舒可是個純爺們，絕對不會和你談戀愛的！”

“男的？？“那少年驚訝道，“可...可他長得這么漂亮，我已經喜歡上他了...怎么辦，每天晚上我都輾轉反側，腦海中，他的身影揮之不去…”

“你喜歡他干嘛？！”林杰立即反駁道，“小子，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配？”

“我已經注意了他一個星期了，每次放學我都會在校門口望著他，我開始還以為你們是男女朋友，但我最近做夢都是他…但，為什么是男的，他為什么是男的…我現在已經深深的迷上他了....怎么辦”少年一臉癡漢相，說完又問道，“請問，他叫什么名字“

林杰聞言，一把拉過沈望舒擋在身后，一臉警惕的望著少年，“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他是我的，我是絕對不會讓給任何人的！”

少年愣了一會兒，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我...我知道了...”說完就轉身離去。

沈望舒看著少年的背影，皺了皺眉，“我有這么像女的么？”話罷，照了照車上的鏡子，鏡子中，沈望舒妖媚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粉嫩的肌膚、性感的紅唇、嬌艷欲滴的雙唇、纖細修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還有那纖細而不盈一握的腰肢...哪個男人見了都想撲倒啊...

“喂！你別想著勾引別人啊！”林杰一把抓住沈望舒的胳膊，警惕的望著他“我告訴你啊，你可是個男人，男人不能喜歡男人的，尤其是你小子！”

沈望舒斜睨著他“胖子，你話多了。”

林杰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傻兮兮地一笑，“呵呵，不是，我就是怕你這臭小子趁我不在，跑去勾搭別的小男生”“滾犢子！”

沈望舒踹了胖子一腳“快走吧，別磨蹭了！”

胖子嘿嘿一笑，“好嘞！”兩人并肩騎著電驢朝家的方向趕去。

第二日一早，沈望舒起床，刷了刷牙，抹了把臉，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發絲散披，幾縷頭發被水浸濕的青絲緊貼嘴角，顯得格外惹人憐愛，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令人心生憐惜，一頭青絲柔順如綢緞，這樣一張絕美的臉龐上，偏偏還長了一對桃花眼，只要他不開口說話，那眼神便能隨時隨地勾人心魄，讓人難以自持。沈望舒一時看入迷了。

沈望舒對著鏡子搔首弄姿了一番，弄了個高馬尾，“我操，我怎么對我有種沖動呢？”沈望舒撓了撓頭，心中暗罵了自己一句，“我勒個豆…”

沈望舒此時瞅到了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個手鐲，那手鐲通體呈彩色，上面雕刻著精美的云紋，鐲身有九條細細的金線環繞，手鐲的表層還覆蓋著一層淡淡的光暈，沈望舒摸向手鐲，一絲暖流從玉鐲傳遞至他的掌心，很快又流遍全身。下一瞬間，沈望舒手握一把劍，身后浮現出了一個輪盤的東西。

握草，這太權威了”沈望舒把玩起了這把劍，心里樂得身體直打顫“這該不會是仙劍吧？修仙真的存在？？？？

“小望舒，快，去學校了”“哦！好”沈望舒穿上校服，“爛學校，一點也不想去”坐上電梯，下到了樓下，林杰看到沈望舒的一刻，心似乎的停止了跳動，沈望舒竟然把校服穿出了風情萬種的味道，胖子也是第一次看沈望舒扎高馬尾，而且，沈望舒今天嘴唇格外的鮮嫩欲滴，仿佛含苞待放的鮮花，讓人恨不得狠狠咬一口，胖子咽了口口水，眼珠都差點掉在沈望舒的衣領里，“媽蛋，真***是個妖孽”“咳咳...咳咳...“林杰猛地拍了幾下自己的腦袋，沈望舒一把拉住胖子“死胖子，別敲了，敲壞了可就賣不掉了。”

林杰一臉郁悶的看著沈望舒，“小望舒，你要真是個女的，我肯定娶你當媳婦...”

沈望舒白了他一眼“去你的”，“走啦！”

臨淵羨五中門口

“走，快，遲到了”林杰催促著。

“哪個班的？”沈望舒抬頭看了看大門，只見一排黑壓壓的學生“過來，拍照發到學校群里讓班主任來認領你們”待沈望舒倆人走過來，站著的人眼睛都看直，沈望舒“大美人”三個字，直接秒殺了一切異性。“快看，美女，”所有人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快點進去”沈望舒看著一群人盯著自己瞧，心里頓生厭惡之感，“靠，這些色狼...”

就連教導主任都忍不住多瞧了兩眼，“咔嚓”一聲，手機響了起來，“好啦，全都乖乖站著等老師來認領哦！”“這位女同學，出來一下哈！”教導主任指著沈望舒，沈望舒直接就懵了，“老…老師。”“嗯，你過來。”教導主任沖沈望舒招了招手。

沈望舒跟著教導主任來到了教室旁邊的一個拐角處，“你可是今天唯一遲到的女生哦，是有啥事情嗎？”“呃……我沒有啊，老師，我是男的！”沈望舒一臉尷尬，干笑了兩聲。“你是男的？”教導主任有些驚訝，畢竟沈望舒假期留了長發，主要是他實在不想剪頭發。

剛開學的時候，老師和同學都震驚了，當時老師還心想，活了這么久也是第一次碰到這么美的人，而這人還是個男生，當時的班主任上下打量著沈望舒，眼神里滿是懷疑的說：“男的？就你這模樣，我教這么多年書，還真沒見過長得這么漂亮的男生。”沈望舒無奈地嘆了口氣，“老師，我是沈望舒啊。”班主任才不可置信點點頭：“行吧，以后還是稍微注意下形象，別太招搖了。”

回憶了一會兒，也不怪教導主任會把他認成女的，畢竟他今天早上也差點對自己有種沖動。教導主任仔細端詳了沈望舒一番，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這樣，你這長相太容易讓人誤會了。下次還是稍微注意點，別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沈望舒趕忙點頭，“知道了老師，我以后會注意注意的。”

此時，沈望舒和林杰的班主任來了，班主任一來，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沈望舒，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調侃的對教導主任說：“這是我們班的沈望舒，確實長得太美了，容易讓人誤會。”教導主任點點頭，便讓他們回班了。回到教室，隨著沈望舒的出現，整個班級瞬間安靜了一秒，緊接著爆發出一陣竊竊私語。

“我靠，那是沈望舒？他今天怎么扎高馬尾了？”

“完了完了，我心跳加速了……”

“他真的是男的？這顏值逆天了吧！”

沈望舒無視周圍的議論，徑直走向自己的座位，剛坐下，前排的女生就忍不住回頭，紅著臉遞過來一張紙條。

【沈望舒，你今天太好看了，我能和你做朋友嗎？】

沈望舒嘴角抽了抽，默默把紙條揉成一團，丟進桌洞。林杰在旁邊憋笑憋得臉通紅，湊過來小聲說：“小望舒，你這魅力男女通殺啊。”

“滾。”沈望舒白了他一眼，低頭翻開課本，但心思卻完全不在課堂上。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腕上的玉鐲，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沈望舒抬手一指，書桌立馬出現了一個洞。

沈望舒瞳孔驟然收縮，猛地收回手指，心臟狂跳。

"沈望舒！這次文藝匯演你主演，長這么漂亮不上去表演可惜了！"班主任的聲音突然在教室里響起，打斷了沈望舒的思緒。

沈望舒猛地抬頭，一臉茫然："啊？我？"

"對，就是你。"班主任推了推眼鏡，語氣不容置疑，"學校這次文藝匯演要求每個班出一個節目，我們班決定排一個獨舞，你去跳吧。"

"老師，我是男的！"沈望舒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

"我知道。"班主任淡定地點頭，"但你的形象最適合，而且效果肯定會出奇的好。"

班里的同學頓時哄笑起來，有人起哄道："沈望舒，你就從了吧！"

"我拒絕！"沈望舒咬牙道。

"拒絕無效。"班主任微微一笑，"就這么定了，下午放學后留下來排練。"

沈望舒："……"

他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玉鐲，心里默默盤算：要不……用這玩意兒把學校炸了？

沈望舒盯著手腕上的玉鐲，心里盤算著要不要真的試試它的威力。但理智告訴他，炸學校這事兒有點過分，而且萬一被逮住，他爸非得打斷他的腿不可，再者說這個秘密不能讓人知道。

林杰在旁邊憋著笑，肩膀一抖一抖的，湊過來小聲說：“小望舒，你就認命吧，你這張臉，不跳舞都對不起老天爺的厚愛。”

沈望舒瞇起眼睛，他突然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好啊，我跳。"

班主任驚喜地推了推眼鏡："太好了！你想跳什么舞？"

"《霓裳羽衣舞》。"沈望舒指尖輕撫玉鐲，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不過我需要準備一套特別的服裝。"

林杰一口水噴了出來："那不是楊貴妃跳的舞嗎？小望舒你——"

"閉嘴。"沈望舒踹了他一腳，轉向班主任，"老師，我可以跳，但可以給點好處么”

班主任連連點頭："當然可以！你想要什么。”

“老師，跳完請我吃棒棒糖，藍莓味的。”

班主任的表情瞬間凝固，全班爆發出一陣哄笑。全班哄堂大笑。林杰捂著肚子直拍桌子:"小望舒，你這出息！

"班主任推了推眼鏡，強忍著笑意:"好...好，藍莓味棒棒糖是吧？成交。"沈望舒站

在更衣室門口，深吸了一口氣。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古裝，那是一件淡青色的長裙，衣袂飄飄，袖口和裙擺處繡著精致的云紋，腰間還配有一條銀絲編織的束帶。這套衣服是班主任特意從學校戲劇社借來的，據說是最接近《霓裳羽衣舞》原版風格的服裝。

“媽的，老子一世英名……”沈望舒咬了咬牙，硬著頭皮推開了更衣室的門。

十分鐘后。

當沈望舒推開更衣室的門走出來時，整個排練廳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在了他身上。

淡青色的長裙襯得他肌膚如雪，腰間的銀絲束帶勾勒出纖細的腰線，衣袂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擺動，宛如謫仙臨凡。他的長發被一根玉簪松松挽起，幾縷發絲垂落在頸側，更添幾分慵懶的風情。那張本就絕美的臉在古裝的映襯下，竟透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氣質。

胖子手里的礦泉水瓶“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水灑了一地，但他渾然不覺，只是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像銅鈴。

班主任手里的記事本滑落在地，眼鏡滑到了鼻尖上，卻忘了推回去。

戲劇社的學姐們捂著嘴，眼里閃著星星，有人小聲尖叫：“天啊！這是真人嗎？！”

沈望舒被眾人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他扯了扯袖子，皺眉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男的穿裙子？”

他這一開口，原本仙氣飄飄的形象瞬間破功，但反而多了幾分鮮活的氣息，讓人更加移不開眼。

班主任終于回過神來，推了推眼鏡，聲音有些發抖：“沈、沈望舒，你……你轉一圈看看？”

沈望舒翻了個白眼，但還是不情不愿地轉了一圈。裙擺隨著他的動作翩然展開，宛如一朵盛開的青蓮。

“絕了……”班主任喃喃道，“這次文藝匯演，我們班穩拿第一了。”

林杰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結結巴巴地說：“小、小望舒，你……你還是把口罩戴上吧，我怕待會兒有人沖上來搶親……”

沈望舒一腳踹過去：“滾！”

接下來的排練，沈望舒雖然動作生疏，但他天生肢體協調，加上那張臉和那身裝扮，隨便一個抬手轉身都美得像幅畫。戲劇社的學姐們自告奮勇當起了指導，圍著他嘰嘰喳喳地教動作，趁機摸小手摟小腰，沈望舒被揩油揩得臉都黑了。

“手往哪兒放呢？！”他拍開一個學姐試圖摸他腰的手，怒目而視。

學姐們不但不害怕，反而被他的樣子萌得尖叫：“啊啊啊生氣也好可愛！”

沈望舒：“……”

排練結束后，沈望舒迫不及待地沖進更衣室換回了校服，把古裝胡亂塞進袋子里。他走出校門時，天色已晚，校園里沒什么人了。

林杰跟在他身后，還在回味剛才的畫面：“小望舒，說真的，你要是個女的，我立馬跪下來求婚。”

沈望舒頭也不回：“你再廢話，我就把你轟上天。”

林杰縮了縮脖子，不敢吱聲了。

兩人走到校門口時，突然發現那里站著一個人。

是昨天那個向沈望舒要微信的男孩。

少年看到沈望舒，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來。林杰立刻警覺地擋在沈望舒前面：“你又來干什么？”

少年沒理會林杰，直勾勾地盯著沈望舒，聲音有些顫抖：“我、我今天看到你穿古裝的樣子了……你……你真是太美了……”

沈望舒皺眉：“你偷看我排練？”

少年連忙搖頭：“不是的！我是戲劇社的，負責整理服裝，剛好路過……”他說著，從背后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這、這是我親手做的點心，送給你……”

沈望舒還沒說話，林杰就一把推開少年：“滾滾滾！別來騷擾我家小望舒！”

少年被推得踉蹌了一下，盒子掉在地上，里面的點心撒了一地。他呆呆地看著地上的點心，眼圈突然紅了。

沈望舒嘆了口氣，走過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聽著，我是男的，而且不喜歡男的。你值得更好的，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少年抬起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可、可是我真的……”

“沒有可是。”沈望舒打斷他，語氣難得地認真，“回家吧，別讓家人擔心。”

少年抽了抽鼻子，最終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兩人騎上電驢，駛向夜色中。沈望舒看著手腕上的玉鐲，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暈。“這東西絕不普通，不能在人前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