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恐怖的刑房中,綁在十字架上的金色短發(fā)女人半死不活地垂首。
嘴里塞著一雙黑色襪子,有氣無力唔唔著。
方銘拿起一根細長的金屬長針,在酒精燈前不斷烘烤消毒,一邊翻看著角落找到的說明書。
“沒想到這里還有這東西,古法刺青,想不想體驗一下?”
蕾希雅抬頭,看著那根燒紅的長針,猛地搖晃著腦袋,發(fā)出唔唔的聲響。
方銘明白地點了點頭,“寧死不屈是吧?我懂我懂,你要是太快慫了我玩什么。”
“唔唔唔!”蕾希雅腦袋搖晃得更厲害了。
“刺哪呢……”方銘拉開她的運動外套,看到那被汗水打濕的肩膀,頓時有了主意。
酒精棉片仔細消毒,將細針放到墨水里面沾了沾,一邊興致勃勃地跟蕾希雅解釋著,
“它這說明書里講了,古法刺青主要有三種方法,割劃、敲擊、點刺。”
“割劃,就是用刀片直接割開皮膚,然后用染料涂抹在你被割開的傷口上,嘶!”方銘指尖在她肩膀上劃過,明顯看到蕾希雅正在細微地發(fā)抖。
“聽起來太痛了,而且很容易感染傷口……敲擊法,就是用一排小針染著染料,一齊扎進去,這個效率高,你覺得怎么樣?”
蕾希雅低頭不說話。
方銘擺了擺手,“其實身為初學者,當然是從最簡單的練起,點刺雖然費功夫,但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
話音剛落,細針末端就扎進蕾希雅的肩膀上,墨水順著細針滲進皮膚里層,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抹墨點。
“唔!”
“喔,對了!忘了問你要紋什么圖案了,你喜歡‘婊子’還是‘熱兵器’?不說話我可就都紋上了?”
身體的刺痛和語言的精神折磨終于讓蕾希雅崩潰,她奮力掙扎著,眼淚和鼻涕甚至淌到襪子上,朝方銘唔唔喊著,眼神里終于沒有了堅守的倔強。
方銘伸手拉出了她嘴里的襪子,笑瞇瞇看著她,“你只有一句話的機會,你可以趁這個機會再罵我一句。”
蕾希雅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低著頭喘息著,“你想知道什么……”
方銘滿意地笑了,“一切,你知道的關(guān)于學院的一切,最好把那位神秘教授的經(jīng)期都交代出來。”
說到底,蕾希雅并不是經(jīng)過訓練的特工或者意志堅強的戰(zhàn)士,而是涉世未深的大學生。
在足夠的恐懼面前,對于教授的敬仰、對學院的歸宿感乃至對黑幫的憎恨,都可以被掃進垃圾桶。
人總是對自己太過自信了。
方銘想著這場隨性實驗的歸納總結(jié),又將染著墨的針刺入蕾希雅的肩膀上,引得她一陣痛叫。
“你干什么!我會說的!不要再給我紋上羞辱的文字了,住手!”
方銘露出惡魔般的笑容,“愚蠢的孩子,你落入我手里,老實交代是你的義務,服從我的安排也是你的義務,我來沒說過你履行了前者就可以違背后者。”
方銘伸出食指染了一點墨,按在她臉上,“乖乖聽話,直到我對你沒興趣了為止。”
蕾希雅雙眼失去了高光,感覺墮入了地獄深處,再也爬不上去了。
……
“感覺真是墮落。”
別墅二樓客廳,柔軟地毯鋪滿了每一寸角落,散落的衣物隨意掉落在地上,一雙紅色高跟鞋的鞋跟甚至斷開來。
溫如玉只穿著單薄的紅色絲綢睡衣,**的雙腳踩在柔軟的地面上,玉足感覺有些發(fā)癢。
熟練地在酒柜拿出高腳杯,倒了兩杯紅酒又走了回去。
“你大晚上來就來吧,非要扯壞我衣服,這套穿著正合身呢!”
方銘接過紅酒,順手將溫大總裁摟進懷里,借著窗外透進的月光打量著懷里的美人。
抿著紅酒的美人臉色紅潤,眼神帶著迷離的醉意,乏力地依偎在自己懷里,和平日里冷艷的氣質(zhì)有些反差,極具美感。
“我不信你沒有樂在其中。”
溫如玉聽著方銘的話,又抿了口紅酒,貼在他耳邊輕聲細語。
“不怕跟你講,我有心理疾病,看過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反正就是討厭你們這些臭男人,要不然也不會單身到三十歲。”
“那豈不是委屈溫總要忍著惡心跟我親熱了?”
方銘看到溫如玉臉色又紅了三分,“也不是說惡心,畢竟以前也沒有過這種體驗。”
“不過這種腦子不清醒的感受確實不喜歡,感覺暈乎乎的,完事后有種午睡直接睡到晚上的恍惚感。”
方銘戲謔調(diào)侃,“要不然繼續(xù)睡吧,睡到第二天早晨就好了。”
溫如玉推開方銘扒拉的手,“別……說真事!”
“你說。”
“莊園里人手不夠用了!”
“嗯?不至于吧!你不是有二十多個女仆么?”
溫如玉無奈得嘆了口氣,“本來她們每天打掃整座莊園其實是沒問題的,打掃完之后還能去別墅里伺候,姐妹們平日里有個女仆們跟著也好。”
潤白如玉的足尖伸回裙底,讓方銘安心聽她抱怨,
“但你總往莊園里帶女人也就罷了,你前天居然拿出一批軍火,讓安西婭教她們練槍!”
“她們緊張兮兮地跑來問我,說你是不是要帶她們上戰(zhàn)場。”
“你還記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嗎?親愛的方先生?”
方銘眨了眨眼睛回憶著,“打架肯定是用不上她們的,我只是想在莊園里養(yǎng)一支可愛的戰(zhàn)斗女仆團,莫名很喜歡。”
溫如玉嘆了一口氣,“結(jié)果就是那幾個小女仆,天天在訓練場練槍,腦子里全是被路過的你一眼相中,一臉羞紅爬上你的床呢!”
方銘笑了一聲,捏了捏她的臉頰,“別生氣,想玩就讓她們玩吧。”
溫如玉喝完了杯里的紅酒,撓了撓他手心把方銘的酒要過來,抿了一口。
“你就寵著她們吧!”
方銘看著兩人手里空蕩的酒杯,低頭把自己的紅酒要了回來,帶著獨特的風味細細品嘗。
“我有機會物色一批女仆送給你調(diào)教。”
溫如玉心思聰慧,擔憂地問了句,“你又要去哪?”
“晝出夜歸,不出遠門……對了,你會英語嗎?”
溫如玉有著精英教育的高水平知識儲備,帶著上位者的驕傲開口,
“Of COUrSe!”
方銘直接伸手把她按倒在沙發(fā)上,“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放洋屁的!討打!”
“誒!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