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曼麗冷笑:“哼,想在我這拿錢,恐怕沒那么容易!”
杜曼麗話音剛落,就聽到我們身后樓梯口處傳來一陣稀疏的腳步聲。
聞聲,在場的眾人紛紛轉身看向樓梯口的位置。
轉眼間,就見一群拿著管制刀具的黑衣人沖下了樓梯,來到了杜曼麗的身后。
這幫人一邊往杜曼麗身邊走,一邊用手里的管制刀具指著旁邊看熱鬧的客人,態度十分囂張:“都別看了!趕緊滾!聽見沒有!”
“看什么看,還不快滾!”
一些膽子小的顧客,還真被他們這群人給嚇住了,連忙躲了起來,四散離開當場。
為首的一個男人,身材十分消瘦不說,眼眶還烏黑發青,臉色更是蠟黃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嘴角更是干裂起皮,像是許久都沒喝過水的樣子,他眼神渙散,雙腿走起路來都是輕飄飄的,一搖一擺的。
那男人走到杜曼麗的身邊,兩只手捏了捏鼻子,用力猛吸了兩下。
“二姐,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在您這鬧事啊?”
杜曼麗都沒有抬眼看他,而是兩眼死死的盯著虎子:“就是他!今天你必須給我卸掉他一條腿!不然往后什么人都敢來我這鬧事了!”
那男人陰惻惻地笑了一聲:“呵呵呵,二姐您消消氣,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轉回頭,他伸手指著虎子,冷冷地說了一句:“給我上!”
隨后他身后的那些人便一起蜂擁而上。
我暗道不好,俗話說好虎斗不過群狼,就算虎子他身手再是了得,在面對這些拿著各種管制刀具的歹徒時,他也絕對不可能是人家的對手。
結果,不出我所料,虎子這次沒等跟人過上兩招,就被人在他后背砍了一刀。
虎子身后的過肩龍瞬間被劈成了兩節,鮮血一下子涌了出來。
……
“大師兄,白澤,咱們要不要去幫他啊!照這個打法,虎子肯定得被這些人砍死啊!”
大師兄皺著眉上前一步,神情嚴肅的說道。
“白澤身份特殊,不適合露面,你們倆趕緊從側門離開,這里交給我!”
說著,大師兄雙腳踏地,縱身一躍,一個半空旋轉便跳進了人群之中。
“大師兄!”
白澤見一群人開始圍攻大師兄,轉身對我說了句。
“瑤瑤,你自己先想辦法出去,然后報警!記得給竇明俊打電話,讓他派人來接應我們!”
他話剛說完,還沒等我回過神,一個轉身也跳了進了人群。
“白澤!”
眼看兩人都跳進人群中和人打起來了,我怎么可能自己先走啊!在腰間抽出紅纓鞭,縱身一躍騰空甩出一鞭,直接抽倒一個要在背后襲擊白澤的黑衣人。
隨后,我和大師兄、白澤迅速行動,快步朝著虎子的方向趕去,與他會合。
緊接著,我們四人緊緊靠攏,背對著背,嚴陣以待,就這樣被那群氣勢洶洶的人團團圍在了中間。
虎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向我們三人道謝:“多謝三位相助,如若我虎子今天能活著出去,往后一定會報答三位的救命之恩!”
“別說喪氣話,對付這幫小嘍啰哪里還需要賭咒發誓!”我雙手緊握紅纓鞭,雙眼緊盯著面前的幾人說道。
杜曼麗冷笑:“呵呵呵,小妹妹,我看你年歲不大,膽量卻不小。你們三個年輕人是從哪來的啊?既然今天有幸相聚,不如報個名號,日后我杜曼麗給你們燒紙,也要知道這紙是燒給誰的……”
白澤冷笑:“哼,想知道我們名號,恐怕,你還不夠格!”
杜曼麗看了眼白澤,嘴里卻說出帶有幾分玩味的話:“呵呵呵,這位小哥,長得挺標致啊,我看你倒有幾分眼熟,你……你是不是演過電影啊!我怎么覺得好像是在電視里見過你呢?”
那個病態瘦猴男人,站在杜曼麗的身邊,也帶著幾分玩味地笑道:“二姐,你莫不是調教姑娘們時,在島國的小電影里見過他吧!”
“哈哈哈!”隨后便是眾人的哄堂大笑。
“你找死!”我和白澤,還有大師兄異口同聲道。
我一個側身,沖著杜曼麗和那個病態瘦猴就連甩幾鞭,這兩人根本禁不住打,第一鞭子下去之后便直接被我抽倒在地。
白澤看到這情形,立刻快步上前,三兩下就打倒了護在那兩人身邊、試圖幫他們解圍的幾個人,隨后他一把揪起了那個瘦猴的衣領。
大師兄和虎子見狀,連忙護在我倆身邊,為我倆斷后。
“敢開你爺爺我的玩笑,我看你是活膩了!”
白澤一手揪著那人的衣領,抬手上去就是兩拳。
我用紅纓鞭緊勒住杜曼麗的脖子,也是冷冷地看著她:“你個老婊子,敢奚落我家小白!看我弄不弄死你!”
杜曼麗兩手用力扯著勒在她脖子上的紅纓鞭,舌頭伸出去老長,紅著一張臉,嘴里不停發出“咯嘍咯嘍”的聲響。
我一邊嘴里罵著,一邊緊緊盯著她那張方才被我抽花的臉,手下還不停地用力。
大師兄一邊與人交手,一邊回頭喊了我一聲:“師妹,不可沖動!你再用力她脖子就斷了!”
虎子也顯得有些焦急:“小妹妹,差不多就得了!你要真把她勒死了,那我可就罪過大了!”
白澤這才反應過來,隨手把那個瘦猴往旁邊一丟,轉身便要拉我。
可他手剛碰到我肩膀上時,突然有人拿刀沖著我腦瓜頂就劈了過來。
“小心!”白澤根本沒有猶豫,直接用胳膊替我擋住了這一刀。
“師弟!”聽見大師兄的呼喊聲,我趕忙抬頭,正與那人四目相對。
見白澤穿著的外套都被那人劃出個大口子,我兩眼一紅,運轉周身內力,對著那人的心口窩直接打出去一掌。
那人被我這一掌打得連連后退了幾步,然后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吐出一大口血。
……
幾個回合下來后,這些人便知道他們不是我們的對手了。
此時一些還能動彈的都已經被我們掀翻在地了。
我把紅纓鞭一收,趕忙查看白澤的傷勢。
“你沒事吧!”我顯得有些緊張。
白澤沖著我搖搖頭:“沒事,只是劃破了皮肉,沒有傷到筋骨!”
我鼻尖一酸,舉著紅纓鞭就往坐在地上口吐鮮血的那人身邊走去。
“你個雜碎!”我話還沒罵完,一鞭子就抽在了那人的臉上。
見狀,白澤趕緊上前攔我:“好了,你別打他了,估計他的肋骨鐵定是被你打骨折了,你再抽他,你二姨夫一會就該來接他了!你二姨夫好不容易剛下班,回頭被你這么一弄還得加個班,你不怕給他添亂啊?”
我苦笑:“哼……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拿我二姨夫逗我!”